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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于谦的车里下来后,沈佳宜并没有真的离开,她不甘心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后,换来的却是这么个一无所有的结局。
经历了那一场意外,她就像是彻底地觉醒了似的,认定了一件事,一个人,便要牢牢地抓住不放手,因为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于谦,便是她认定的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她只会牢牢地抓着他,死也不会放手。
当看到于谦用那样淡漠的表情和冷漠的态度和她说话时,她心里如同被无数根针扎一样难受,距离上次看着他追着林淼淼跑出了她的病房后,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时隔了四个月,他对她的态度,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上次他还和颜悦色地安慰她,甚至给了她拥抱,没想到,再次见面时,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说的每一句话,亦是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比官方还官方。
然而对于她来说,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外面都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冰,冻得她身心俱冷。
如果说过去的她只是单纯地爱恋他,心甘情愿地守候在他身后,那么经历这许多变故以后,在一次次忍受他的冷漠与无视以后,她想要的就不仅仅是站在他身旁,与他比肩,而是渴望能成为他的女人,拥有他所有的温柔与呵护,成为他心里独一无二的女人。
沈佳宜不止一次想起于谦曾经是多么地在乎林淼淼,他把自己所有的柔情与深情,全部给予了她,当然,即使是现在,她还是牢牢地占据了他的一整颗心,他亦是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百倍。
无论眼底还是心里,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从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那怕一眼,他都觉得是多余的。
再想想他对自己的态度,从来都是冷淡与疏离,她在他面前,永远只有两种身份,一是员工,二是陌生人,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是一个寻常的女孩子,自然也不会对她另眼相待。
也从未见他对她露出哪怕一丁点儿的笑容,同样是爱慕他的女孩,可是受到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沈佳宜怎么能不羡慕,不嫉妒呢?
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可以成为他心里独一无二的女孩,被他捧在手心里,受尽他万般宠爱与呵护,正是这样的念头,支撑着她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而此刻,她不想再靠着幻想活下去,她要成为他的女人,成为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最不可或缺的女人,所以,看着他进了公司后,她亦下定了决心。
如果说,她想要留在他身边,便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这也是她深思熟虑了很久的,唯一能够动摇于谦的办法,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是,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大楼里以后,她亦转身向着地下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大门有保安站岗,她一旦靠近,便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他们也绝对不会让她进去,所以她只能将目标选在了地下停车场。
那里虽然也有保安巡查,但是,她身材娇小,加上停放的车辆又多,一定能避开巡视的保安,她一定可以轻轻松松地溜进去,只要上了电梯,她就有机会去到公司的天台。
地下停车场距离公司大门有一段不远的距离,沈佳宜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只觉得今日格外的冷,早上出门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冷的,这都到了下午,怎么还比早上冷呢?
她看到自己的两只胳膊上都起了好多的鸡皮旮瘩,身体也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呼出去的气体,遇到冷空气立马就变成了一团烟雾,她出于本能地用双手怀抱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用掌心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胳膊,摩擦了一会儿,掌心和胳膊才渐渐红润起来。
然而,四周都是空荡荡的,空气里弥漫的都是冬日里严寒的气息,她手心这点温度,根本不足以安慰她自身所需要的温暖,没多久的功夫,她便感觉鼻头有些痒痒的,然后就开始打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打,她的鼻头和脸颊也都被冻红了。
在双手双脚都被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以后,她终于意识到了了一件事情,早上的气温比下午更低,早上的时候,她却没有被冻得像现在一样,下午,气温上升了,没道理会这么冻。
她这才将注意放到自己身上,这一看,她才想起来,自己披在肩上抵御寒冷的毛绒披肩竟然忘在了对面的咖啡厅了,难怪她感觉自己怎么这么冷。
当时因为看见于谦的银白色跑车出现,她心中欢喜,想快点见到于谦的心情急切,连忙埋了单,匆匆忙忙地就离开了咖啡厅,哪里还顾得上披肩。
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回到那家咖啡厅去取回自己的毛绒披肩了,因为她要去完成一件对她来说比拿回披肩更加重要百倍的事情。
但是,她也是被冻得有些难受了,于是为了抵御寒冷,她只好将链条包抱在怀里,直接奔跑了起来,因为跑起来,脂肪会燃烧,从而产生热量,这样她就不会冷了。
她一路奔跑着来到了盛世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处,入口是一条弯弯的倾斜隧道,很宽敞,光线也很微弱,越走近里面,视线越模糊。
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脚下的路,一步一步地往里面走去,她是一个没车族,停车场这种地方,自然是很少来,所以对这里不是很熟悉,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走到停车场以后,发现现场停放着很多不同型号的车辆,全部排成一排排的,看起来非常的壮观,当中也有几辆说得上是大牌的车辆,不过,都比不上于谦那辆名牌的银白色跑车,毕竟是限量款的宾利,象征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地位,在盛世就是绝无仅有的一辆。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不管是名牌还是大众,对她来说都是好车,第一,她连它们之中随便一辆都买不起,第二,它们像现在这样排成一排排的,形成了一道屏障,很方便她隐身躲藏。
她刚走到一辆车前面,准备从两辆车的中间穿过去,这条路是离电梯口最近的一条捷径,正要侧身穿过去时,忽然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子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一只手拿着对讲机,正朝她这边走过来。
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她躲到了旁边的柱子后面,一边观察着保安的动向,一边四处观望,寻找另外的捷径。
年轻的保安走到沈佳宜刚才站的地方,左右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心里当即有些打鼓,刚刚明明是看见了一个身影往这边来的,看身形还是个女人的样子。
他隐约看见她好像要对这两辆车其中的一辆做些小动作,虽是女子,但想到可能是流窜的小偷,要对这些车辆行偷窃之事,便有点不放心,为了保险起见,便打算过来瞧瞧,谁知,这周围竟是一个影子为没见着,难道他眼花了不成?
他揉了揉眼睛,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别说人了,连只蚊子都没见着,这地下停车场,本来就比较晦暗,空气也不怎么流通,一般人若非要停车,都很少会来此。
也只有那些流窜之人会寻机来此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比如撬车主的轮胎,偷汽车机油去贩卖换点小钱过活。
虽然这等事情鲜少发生,但为了保障公司职员以及客户的财产安全,领导才会让他们保安部轮流来此值班,做好地下停车场的安保工作,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他刚来公司不久,这是第一次到地下停车场值班,更加不能放松懈怠,观察了一下四周,没发现可疑人员,又仔细查看了一下附近的车辆,没有什么安全隐患,于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看花眼了,然后又继续到其他地方去巡查。
沈佳宜躲在柱子后面,一直屏住呼吸,双手紧紧抱着包包,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看这保安的工作态度,还是非常的敬业,也十分的谨慎,所以她躲在柱子后面,是一点动作都不敢有。
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响动,被他察觉了,再被他赶出去,她当然不知道,这个保安竟然把她想成了流窜的小偷,否则真得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见他终于走远了,才敢出来,然后从刚才那两辆车的中间越过去,顺利走到了电梯门口。
她进了电梯后,也一直保持着警惕,就怕保安突然返回来,发现她,把她赶出去,让她的计划落空。
直到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心里都还是慌张的,怀里紧抱着包包,链条一直拽在手心里,一边思索着自己的计划,一边祈祷着,不要被人发现,不要碰到熟人,不要被赶出去。
不知是得了幸运女神听到了她的祈祷,从而眷顾她,还是怎么的,她这一路竟然特别的顺畅,期间没有碰见过一个熟人。
即使中途有人进了电梯,也没有人主动和她说话,仿佛都跟没有看见她似的,一个人都没有回头看她,她自己却紧张得不行,这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做‘‘贼’’心虚吧,她也不是真的贼,只是想要为自己的感情,拼上一次而已。
电梯开始上升以后,她为了显得自然点,便把包包挂在了肩膀上,双手自然下垂,表现出一副很从容淡定的样子,只是双手却在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捏着自己的裙摆。
为了怕碰到熟人,便把头发解散了,全部撩到前面来,挡住了两边大部分的脸颊,头也尽量低下去,别人不跟她说话,她也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深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中途,她听到电梯里有人在小声地议论,尽管她们压低了声音,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大家在议论失踪了许久的总经理,突然间回来了不说,刚一回来,就召了几个部门主管开会。
搞得几个主管们紧张兮兮的,现在这些主管们正纷纷赶往会议室开会,但凡有关于谦的事情,沈佳宜都听得十分认真,当听到她们议论总经理失踪的事情,她心里确实有一些诧异。
原来这段时间,他真的不在公司,所以说不管她怎么闹,他都一直不曾出面,难道他是真的去找淼淼去了,那他是不是知道她生病的事了?
她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丝不安,她一直对林淼淼的话深信不疑,所以才有勇气,跑到公司来请求见于谦,甚至不惜几次三番去打扰温立新。
但是,如果是于谦自己发现了淼淼生病的事,她不是再也没机会了?
但是,她绝不会打退堂鼓,今天的事情,无论成功与否,她都要试上一试,否则她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很快,电梯到达了最后一层楼,也就是于谦所在的办公楼层,因为刚才在电梯里听到了他们的议论,知道于谦此刻并不在办公室,而是去了会议室,所以她不怕会在此处撞见于谦,就算撞见了,也不怕,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向他提请求。
走出电梯后,她便一直沿着墙边走,目光直指安全通道,因为安全通道是去往天台位唯一的路,从头到尾,没有听到一点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以外的声音(为了避免引起其他办公室人员的注意,她特地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可以用蹑手蹑脚来形容她此刻的动作和脚步)。
整个通道里,静悄悄的,即使是掉根针,都能听到,当真是幸运女神都在眷顾她了,让她的行动如此顺畅。
最终她顺利抵达了公司的天台,公司天台很广阔,站在这里,眺望远方,可以看到很美丽的风景,不仅开阔了视野,就连心情也能得到适当的舒缓。
不过,她此刻可没有心情去感受这天台的好处,因为她就是一心来求死的,倒也不是真的求死心切,而是为了动摇于谦的决定,而不得不使的苦肉计罢了。
她一步一步走到天台边沿,站在台阶上,双手扶在护栏上,然后低头往下看去,她所站的地方是一百层的高楼的天台上,而下面是一片辽阔的绿草坪,周围还有花坛。
花坛里绽放着不合时宜的鲜花,是经过特殊手段培育的,所以在严冬里也不会枯萎衰败,看起来生机盎然,意寓盛世永不衰败。
但在她的眼中,仿佛就是万丈深渊,一个不慎掉下去,便是粉身碎骨,到时候她的鲜血就回成为这些滋养植物的最好的养料,只是不知道会浇灌出什么样的新生命。
她预测了一下,于谦这个会议最少也要开上半个小时,那这半个小时里,她便在这里酝酿情绪,组织一下语言,顺便提前适应一下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于是,她脱了鞋,扶着护栏爬上了天台最边沿的台面上,然后坐了下来,一边双手紧紧扶着护栏,会看看下面的草坪,一会儿又抬头看看天空。
意外发现,这坐在天台上看天空,和站在地面上看天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站在地面上,抬头仰望天空,会让人觉得自己很渺小,就如一粒尘埃那么卑微。
但,坐在一百层的高楼的天台上看天空,便觉得自己与天空仿佛很近很近,好像伸手就能触摸到一样,这一刻,不会再觉得自己渺小卑微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她的心志却越来越坚定,她甚至想,如果今天她不能如愿走到他身边去,那她就从这里跳下去好了,反正她的手也废了,以后也不能再从事自己喜欢的设计,与其拖累叔叔婶婶,继续做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不如从这里跳下去,从此便可解脱。
她低头看了看地面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人,好像每个人都在看着她,不知道是在担心她,还是在嘲讽她,她都不在意了,她慢悠悠地从身后的包里,掏出手机,用心**了一条很长很长的短信,然后输入于谦的电话号码,点击发送。
手机振动的时候于谦还坐在会议室里,听着主管们汇报,他点开手机屏幕,扫了一眼屏幕上方出现的字,显示有一条未读短信,没有署名,来自于陌生的联系人,他没有在意,关闭屏幕,继续听汇报。
这场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从头到尾,于谦就扫了一眼自己手机,一直没有看那条长长的短信,直到会议快要结束时,温立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亮起的屏幕,随后向于谦请示。
于谦当即点了点头,他便拿起手机,走出会议室,却在经过窗边的时候,余光瞥见了对面天台上,仿佛是坐了一个人,好像是个女人,他估摸着这个电话,可能就跟天台上坐着的人有关。
他没有声张,镇定自若地走出了会议室,然后才接听电话,他还没开口,便听见电话里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温…温特助,有…有人要…跳…跳楼!您赶…赶紧来一趟吧,晚了…怕…怕要出大事了。”
“慌什么,把话说清楚,到底出什么事了,天台上那人是谁?”温立新心里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因为距离太远,他并没有看清天台上坐着的人是谁,所以思路还不是很清晰。
“温特助,是沈佳宜沈小姐,她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天台上,看样子她是有点想不开了,您看,要不要把这事跟总经理汇报一下?”打电话的是保安部的主管,他们负责公司的安全问题,有人要跳楼,自然也得归他们负责,被温立新训了一下,他
才理清楚自己说话的语序,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心里还是慌的。
温特助老早之前就吩咐他们,不能让沈佳宜进入公司大门一步,这下倒好了,人家直接爬到了天台上,看样子是一个不顺心就要往下面跳了,这万一真跳下去了,别的不说,总经理首先就得拿他们保安部开刀,他能不慌吗?
听到是沈佳宜,温立新脑袋都有些发懵,这个女人,还真的能够给他惹麻烦的,她这早不混进来,晚不混进来,偏偏等总经理回来的这个时候混进来,还做出一副要跳楼的姿态,这明显就是冲着总经理来的,他顿感事情不妙啊,他就是想追究保安部的工作失误,现在也没时间了,当务之急,是先把沈佳宜要跳楼的危机渡过了再说。
他得赶在总经理知道之前,把事情处理好了,否则不知道她又要生出什么幺蛾子,这女人心当真是海底针,他是一点摸不透沈佳宜这个女人的心思,之前他还敬佩她,欣赏她,现在对她,只有怕,怕她给总经理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给总经理徒增烦恼。
他一边快步赶去现场,一边对着话筒吩咐道:“你们在现场给我盯好了她,千万别让她出事,我马上赶过去,另外赶快联系消防员,同时准备好气垫床,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出了事,总经理唯你们是问。”
“是是,我这就去安排。请温特助放心。”说罢,保安主管挂了电话,当即吩咐下属去办事。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天台也出现了几个保安,虽然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但沈佳宜还是继续用言语吓唬他们,“你们不许过来,谁再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我要见总经理,除了总经理,我谁的话也不听,谁来也不见。”说完,转过头去,继续背对着他们,面对脚下的万丈深渊,却是一点也不惧怕。
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于谦看到她对他的心,如果他不来,她岂不是白费心思了,比起死亡,她更怕成为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废人,在叔叔婶婶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在他们的屋檐下讨生活。
忽然,她听到了一声声沉稳的脚步声,心里自然而然地以为是于谦来了,心内欢喜得不得了,自我催眠,他还是关心她,在乎她的不是吗?谁知转过头来,看到的人却不是于谦,而是温立新。
顿时,眸中暗淡了下来,她从他眼底看到了不可思议,困惑,以及鄙夷,却唯独少了欣赏,现在,连温特助都这么轻看她,她若是今天达不到目的,日后谁还会看得起她呢?
“沈小姐,你这又是何苦?总经理不会来的,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但凡我有能帮到你的地方,一定竭尽所能,那里危险,你还是先下来吧,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温立新温和地开解道,同时尝试着慢慢靠近她。
“温特助,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一步,我就跳下去了,我没有开玩笑,我只是想见一见总经理,和他说些心里话,为什么你们都要拦着我?”
“之前你就三番两次拦着我,不让我见总经理,不仅如此,还让保安拦着我不许我跨进公司半步,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半句话。”沈佳宜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眼里含着泪光,可谓是楚楚动人,可惜在场的人,现在一门心思只想要赶快解决了她这个大麻烦,没有人有心思去怜香惜玉。
“沈小姐,总经理并不在公司啊,你不知道吗?之前之所以拦着你不让你见总经理,就是因为总经理有事出差了,而且,总经理也让我安排你去分公司了。
并不是要辞退你,只是给你换个工作环境而已,你自己想多了。”温立新是打定了主意,不让沈佳宜见到于谦,所以欺骗她说,于谦不在公司,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沈佳宜的存在只会给总经理添堵,根本帮不了他任何事。
“温特助,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总经理在公司,他在开会对不对?我可以等他开完了会,但是你们任何一个人,别想上前一步,否则我现在就跳下去。”
温立新连忙假意答应她,“好好,你别激动,别妄动,有话好好说,不如你先跟我说说,你见了总经理,想说什么,我可以替你转达,但总经理现在确实不方便见你,你有任何要求,尽管提,我可以暂代总经理答应你。”他一边说,一边暗示保安们从侧面进攻,他负责分散沈佳宜的注意力,他们便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两人联手把她拉下来。
沈佳宜迟疑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道:“温特助,你不用骗我,你不是他,如何能代替他做决定,而且我提的要求,你替他做不了主,你还是省省吧,从现在开始,倒计时二十分钟,如果二十分钟后,总经理还没有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温立新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看来只能智取了,为了继续吸引沈佳宜的注意力,他又跟她聊起天来,这次他专聊自己女朋友汪琳的事,按照沈佳宜的脾气,她是最在乎汪琳的,但凡跟她有关的事情,沈佳宜都会听进去,在她思考如何回答的时候,便是他们动手的最佳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