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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古遗种的轮回，也不可谓不是在顺应天道轮回。
因为，这就是它们的命，为了保留稀有火种的延续的命。
它们无法真正死亡，死了还会重生。
除非有了火种的延续，才能终结自己的这种永无止境的轮回重生。
而寿命，则是与天同寿，永无止境。
季天心收回了目光，风轻云淡的回应了白术三个字：“习惯了。”
从她前世修真开始，这家伙，就总想劈死她。
但每一次，都没成功过。
白术：“……”他忽然有点怀疑，心儿会不会比他还要先武破虚空而去，飞升到上位面去去了。
同时也不禁心中有一点说不出的失落感，徒儿这般厉害……他这个师父倒显得无用了。
季天心虽然不知道白术有些失落，但却能感觉到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迷。
所以她鼓励道：“师父，也会有，自己的道的。”
以她的眼光来看，师父的资质，并不比从前她在上神界所见到过的那些人差，甚至，更好。
所以师父以后，也会很强的。
白术笑了笑，忍不住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无论如何，心儿只要知道，为师，总是会护着你的。”
季天心也弯起了嘴角。
她知道。
所以，她才会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不想离开。
素卿擦了擦眼泪，一脸迷茫的看着季天心。
“主子……我哥哥他……”素卿虽然心中并不希望秦慎死，可若是会对主子造成什么伤害或是不好的影响的话，素卿那是万万不愿的。
季天心未在再说什么，“将他，带进去吧。”
若是在她炼出灵质空间之前，是救不活他的。
但现在，捡回一条命还是可以的。
而且……她想试试……
所以，也就顺便了，就当是个实验的素材。
闻言，素卿便把秦慎搀扶了起来，跟着季天心走了进去。
白术虽不愿季天心管这档子事。
可他也很清楚，只要素卿不舍，心儿就会帮她。
这就是心儿啊……
只要你真心实意对她好，她虽不说什么，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可实际上却会对那人百般好。
她从来记得别人给予她的善意。
即便她不记事，可是这些善意，却能总是让她放在心里。
哪怕是，她不记得你这个人的模样了。
她很善良，可同样的，杀伐也十分果断。
无论恩仇，都必报。
这就是他的徒儿。
白术轻叹了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他发现司寇衍依然在昏迷，只不过被林肆安置到了另外一边。
身边四个下属寸步不离的守着。
素卿紧紧的跟在季天心身边，神情紧张。
“除了师父，你们，都出去。”季天心道。
素卿自然点头称是，不疑有他。
林肆和那四人相视了一眼，也都点了点头，在看了一眼在旁边昏迷的司寇衍之后纷纷退了出去。
食月没有离开，就变成了小狗般大小蹲在了旁边，可能是实在觉得无聊，干脆又进入了季天心的灵质空间。。
白术见食月忽然消失，有些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