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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几天还冷着一张脸让褚漾停下,现在就那么死乞白赖地去求她。
还是求她欺负自己。
姜未拉不下这个面子。
于是就当又一次沐浴梳洗完毕,褚漾恪守规矩地拥着姜未入睡之时,忽然察觉到怀中女人的神色恹恹,似乎有点不那么高兴。
她立即检讨了自己,脑海中迅速盘点了一天的流程。
给三阿哥换过水了,给芒果削过皮了,还帮姜未把澡给洗了。
现在更是规规矩矩抱着睡,一点也不敢动手动脚。
实在是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思量一会儿,褚漾轻轻用唇碰了碰姜未的耳垂,暗夜中低低问:“不开心?”
姜未哼了一声,拽住她的手臂往后拉,想要挣脱她的怀抱。
嘴倒是硬的很,半个字不说。
没关系,褚漾凑吻上去,如愿以偿地尝到了甜蜜的柔软,嗯,明明还是跟以前一样,双唇软得不像话。
亲一下就乖了。
但这次,单纯的亲吻似乎并不能抚慰姜未。
她闷哼一声,被勾撩起心火,娇软的嗓音越发带了恼意:“不要碰我!”
褚漾委屈垂眸,这才开荤多久,不能深入交流也就算了,现在碰都不能碰了吗?
她静静开口:“不想我抱吗?”
清淡声线中带了落寞,还要强行作出淡然模样,姜未心头一疼,下意识否认:“没有。”
褚漾双臂一伸,又把她安安稳稳抱了回去,在她颊边亲了亲:“那乖一点,我不会碰你。”
她自认已经做得完美无缺,尽管已经十分渴求,但为了姜未的意愿,以及姜未的健康,她愿意就这样仅仅吮吸着姜未颈上的香气入眠。
殊不知姜未的心,却是比海底针还要难测的。
第一次暗示失败,姜未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侧过脸去睡觉。
身后女人的双臂匀称有力,纤长漂亮的十指环扣在自己腰上,牢牢禁锢的姿势,过分有安全感。而对方过分滚烫的体温,和炙热喷吐在她颈肉上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褚漾也不是一块木头。
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渴望来安抚她而已。
姜未不禁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死,难言到极致的时候,她一边哭得破碎,一边逼着让褚漾发誓再也不碰她。
褚漾只能说尽力,她不同意,一口就用力咬在褚漾肩头,两天下来,不光自己身上斑驳,就连褚漾身上也新添满红痕。
仿佛战况有多激烈似的。
最后在她不断的哭闹中,褚漾终于大发慈悲,同意两天之后休息整整一周。
姜未当时还嫌少,觉得这两天已经满足一个月的量了,还不依不饶让褚漾放更多假。
褚漾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只说看情况再定。
给她上药的时候,神情格外温柔缱绻,在姜未幽怨的目光中,突然低低说:“谢谢你,
未未。”()
姜未一时间忘了疼,睁圆了眼睛,分外天真地望向她:“谢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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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漾专注地凝望着她,鸦睫低垂,认认真真道:“谢谢你愿意和我做。”
姜未脸上腾一下如火烧,本能地想去踹她,又被握着脚踝摁住。
眼波向下一瞥,媚态尽显,她娇声:“你是不是有病?”
你情我愿的事情,搞得这么正式。
刚刚不觉得多羞,现在回过神来,被这么赤诚的目光看着,反而羞得不行。
胡乱扯过被子来盖在身上,她闷声:“我……我自愿的。”
腮红如新桃,神色一时间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姜未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有如此柔情缱绻的时候。
就连呼吸也着意放轻了些,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褚漾俯身来吻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角眉梢,随后是双唇,再随后是雪白的颈肉,一路往下,口齿留芳。
她深藏在心底的话,一旦说出口,就那么浅,那么淡。
谢谢你,未未,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拥有你。
这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事情。
……
此时此刻,褚漾呼吸均匀下来,此前几天太费体力,如今心愿已偿,又抱着姜未,哪有睡得不香的道理。
只留下姜未一个人胸闷气堵,被褚漾紧紧搂着,又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她。
思来想去,还是闷得发慌,她挺了挺腰,睡裙边沿擦过褚漾的长腿,想起对方雪白匀称的肌骨,姜未面上止不住地发烫。
坐在褚漾腿上颠的时候,她还挺喜欢的,像是小时候骑木马一般。
更多的记忆不断涌入,姜未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泄露了一丝半点的音节,被褚漾听出她心中的绮念。
但又好像故意似的,轻轻地,轻轻地翻了个身,面对面地贴在褚漾的颈窝里,轻咬在她肩膀上。
她咬过的齿痕还留着,惹得褚漾上班的时候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欲盖弥彰,如同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姜未抬手握住褚漾的手,轻轻摩挲着她修长干净的指节,停留在她圆润的指甲上,索性闭上了眼睛。
本来是想遮掩自己的心思,只是黑暗中,触感反而被无限放大。
她清楚记得这根手指灵活的触感,温柔又凶蛮,如同恰到好处的暴风雨。
心跳如鼓,姜未光是攥着褚漾的手,就已经失了神智,一时间忘了呼吸,一直到耳垂吃痛,才惊呼出声。
褚漾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暗夜中,女人乌瞳沉沉,玩味地盯着双手交握的地方,吐字淡淡:“想要?”
姜未本能否认:“才不是!”
只是眼尾艳丽如桃花,夜色中发着烫,被褚漾用舌尖细细舔舐,吞落她眼角泪滴。
“乖,求我。”褚漾淡淡命令。
她好像格外喜欢说求这个字,为了彰显她的主导权,为了满足一些变态的绮念,为了看姜未哭泣的模样。
但实际上,她才是臣服的那一个。
很有趣,不是吗?
姜未一扭脖子,咬在她下巴软肉上,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褚漾淡声笑,轻轻把手指从她手中抽回去,从善如流:“好,那睡觉吧。”
姜未:“……”
她真的差点硬生生被气哭。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
身后的热意越盛,褚漾虽然在拒绝,但身体的温度骗不了人。
明明她只是在强压着心火而已。
口是心非的骗子,宁肯自己憋死,也要看对方低头。
什么样的疯子才能做得出来。
姜未在心里腹诽着,深吸一口气,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脸,半晌,骄傲地扬起下巴:“是又怎么样?”
她就是想要,堂堂正正,自己的妻子,有什么错?
褚漾嘴角溢出笑意,温柔地亲了亲她:“那我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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