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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此的言简言老太太没再说些什么,在他走后却是满面愁容的深思着。
心里也仿佛有了什么打算。
萧诺冉在言简心里始终是不同的,尽管说言简已经有了打算,可终归她还是放心不下。
萧诺冉接连忙好几天没有休息,正好在休息的前一天拍戏结束时突然接到了林叔的电话,说是徐安容病了想让她回家里看看。
她知道徐安容这两年身子骨一直不太好,想到上次回去见到她憔悴的样子眉头便紧皱起来。
虽然徐安容当年没怎么管她,可好歹也是她的母亲没有不回去看她的道理。
“明天休息了?”言简看着刚洗漱完趴在沙发上看书的萧诺冉问道。
萧诺冉点着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总算是可以歇一会儿了。”
“那明天我带你去新开的港式餐厅吃饭。”言简翻着杂志说道。
“明天我不行。”
“怎么?”
“明天我得去看看我妈,她最近身体不太好。”萧诺冉坐起来白皙的小脚丫在驼色的地毯上一踩一踩。
提到徐安容言简的眉头不露痕迹的轻皱了一下,稍纵即逝已然恢复正常。
如此一来,港式餐厅的试菜也便往后推延了。
第二日一早萧诺冉是听着言简起来的动静而醒的。
她呜咽了一声翻了个身子继续趴在床上,言简打着领带看着她在床上耍赖的样子,冷冽的脸庞渐渐浮上笑意。
“还不起来?”
她嗯了一声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是要起来,可身子却是一动不动地继续慵懒的躺在床上。
言简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撩过她额前的碎发,看着她紧闭着眼睛揺了两下:“起来了,我今天晚上要出差。”
“嗯……嗯?”萧诺冉反应有些迟钝也终于睁开了眼睛,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他:“昨天怎么没有听你提到,那你还说今天去吃港式餐厅。”
“这不你没时间那我便快些把公司的事情解决了。”
“好吧。”萧诺冉盘腿坐着,水润的眸光此时还是朦朦胧胧的,她点了点头便揉着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大概要下个星期回来,有什么事和我说。”言简见她意识终于慢慢回复便开始叮嘱着她,仿佛一个老父亲那般的唠叨。
萧诺冉无时无刻都在点着头,每次言简出差时他都会说着差不多的话,像是很担心他的样子,可是最近安静得很,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言简走后萧诺冉便开始洗漱打扮准备出门。
本来以为自己会早点到,只是没有想到在路上却堵了一会儿,到小区的时候又找了很久的停车位,弄了好一阵才下了车。
萧诺冉带了些补品因为车子停的有些远,她拎着东西还有些气喘吁吁。
走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将补品换了手这才继续走着,在转弯时脚步一点一点慢了下来。
言老夫人?
萧诺冉双眼充满疑惑,正想定盯细看时只见那个身影很快便消失了,她心里更加疑惑,也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言老夫人真的在这里。
不过,若真的是她,那他来这里做什么?
想着萧诺冉突然一个激灵,难不成言老夫人是过来找徐安容的?
这么想着萧诺冉的心口便因为受禁而狂跳不止,如果说言老夫人真的来了找徐安容的话,那么来找她的理由也便只有一个。
对于她和言简的事情,徐安容一直都是心有芥蒂的,在这个时候提及真的不是一个好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萧诺冉的脚步不由得加快,当她敲起门时徐安容过了有一会儿才开门,她第时间就是往茶几上看,有没有多余的杯子。
答案是空空如也。
见到了萧诺冉,徐安容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欣喜,眼里一扫而过的紧张在这副模样下也掩饰的极好。
“林叔今天不在?”萧诺冉环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第二个人便问到,她将东西放到桌在在沙发处坐下。
干净的有些不同于寻常,可是这又挑不出任何不对。
“他今天要去工地监工。”徐安容说着给她倒了水在一旁坐下。
这是萧诺冉才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微微皱起眉:“去医院看过了吗?”
徐安容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去了,医生说没什么事情都是老毛病了。”
“既然是老毛病了那就好好休养,公司那边也不要老去了。”萧诺冉淡淡的说着,反正林叔也不差她挣的这份钱她又何必总是让自己那么辛苦。
虽然萧诺冉看着还是一副很冷淡的样子,可她眉眼间隐隐的担心以及言语里的劝诫,都让徐安容心里升起暖流。
果然是年纪大了便越容易受感触。
“你林叔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就回来了,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吧。”徐安容看着她眼里带着些许的期望。
萧诺冉心一软便答应了下来,尽管他本来打算的是放下东西就离开的。
徐安容问着她的近况,以及最近网上关于她的传闻,渐渐的便谈到了两个人的禁忌。
徐安容余光轻睨了她一眼,她神色淡定的看着电视仿佛根本就没有受什么影响。
“前段时间你承认了自己的恋情?”徐安容问着她。
“嗯。”萧诺冉回答着她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变化。
“他同意了?”徐安容问着她,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她说的是谁。
“没有露出他的脸,他并也没有介意。”
“可是这个这件事情总归来说不是好办法,如果被人扒出来他是言简到时候可怎么办?而且他现在又已经订婚了。”
萧诺冉的身子顿了一下,看着电视的眼睛也没了色彩。她微微侧下脑袋看着徐安容,见到她眼神里的躲闪,这下子才明白她喊她过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妈,你要说什么?”萧诺冉转过身子与她对坐着,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直接问出来,果断又迅速的毫不留情。
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天起,萧诺冉就知道这一天总共是逃避不了的,与其如此还不如痛快的把心里要说的话都说了。
徐安容抿着嘴唇有好一段时间的沉默后,这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诺冉,以前他没有订婚,我便不说些什么。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他和纪家的婚事已经报道了出来,这么一来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那你又处在什么身份呢?”
萧诺冉沉默不语,看着徐安容如此关切的模样,突然觉得十分的陌生,以前怎么从未发现她这么关心自己。
忽而,她自嘲一笑眼里满是讥讽淡淡道:“情妇吧。”
“你!”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答案,徐安容呼吸一窒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她现在如此自嘲的模样和曾经在外留学时的明媚灿烂截然不同。
“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呢?”徐安容捂着心口心痛的说着。
“我作践自己?”萧诺冉轻轻笑着,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微昂着下巴眼尾泄露出的暗淡与失意。
“现在他是订婚,可总有那么一天他会结婚的,我不希望你和他再纠缠下去。”徐安容没有发觉她的失落痛苦,只是一味的说着希望她能早点结束这个错误:“言家和纪家的事情你也不要掺和进去,与你没有任何好处。”
萧诺冉突然起了身,眼里的失落早已经荡然无存,存在的便是无尽的冷漠。
“妈,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决定就可以了。”她看着徐安容一字一句道:“而且很多时候你们也没给我选择的权利。”
她似乎永远处在一个被动的角色里。接到父亲出事的消息她回了国放弃自己喜爱的,徐安容丢下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她被迫揽起这一切。而言简出手帮助时是在她孤苦无依时的唯一依靠,也是无可奈何的似乎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去选择。
就连如今言简订婚,离开的权利也不在她的身上。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事情我从未主动的向你提起过。那些难捱的日子里你没有给过我帮助,我熬了下来现在你却说我作践自己。”她的眼底是一望无际的漠然,垂在身侧的手却在止不住的颤抖着:“您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没有留下我一个人,现在还会是这样的局面吗?”
“你不希望我跟言简有任何瓜葛,可当初却没有阻止过我。在过了这么多年后却又期盼着我能立刻从他身边抽离。”她望了一眼沙发里面如土色的徐安容:“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萧诺冉没有留下来吃晚饭,大家再一次闹得不欢而散。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到家时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
她没有开灯,就让自己融合在黑暗之中,仿佛这样,她就没有存在过。
她心里清楚离开言简是必然的,可不舍也是真心,她内心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更无法保证自己在离开时是否能够保持足够的镇定。
手机闪了两下,言简告诉她已经安全着陆。
看着信息萧诺冉久久都没有回复。
这段时间她总能感觉到言简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对她温柔体贴百般包容,就像普通人一样没有彼此纠葛,只有一味的真心。
可萧诺冉却是觉得越是如此就越是觉得格外不真实,感觉像补偿……像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