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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练琦整个人在发热，眼前一阵阵的黑。
拿着手术刀都在颤抖。
“换我来吧。”
陶练琦深吸口气：“麻烦了。”
兽医也怕面临失去一条生命。
何况这是……她的命。
手术持续时间长达两个多小时，才给洗了胃。
“要不你去休息下，这会店里也不忙。”
陶练琦摇摇头。
员工见状就不再说什么，给墨黑扎上输液。
陶练琦守着它。
就像是守着古锦然的命一样。
陶练琦眼前浮现那个无助女孩的眼神，一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听到自己有办法，眼里的泪水才落下来。
他从她身上发现有多处的伤口，从言行举止上来看能多少看出心理上有些小故事。
“老板，你要不要过来看下，有个客人的猫……”
“不好意思我现在看不出来。”陶练琦手抓了抓头发，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
员工看着他，那就请教道：“老板，能让公猫生孩子吗？”
陶练琦：“……”
原本低沉的气氛顿时被搞破坏，看向他：“你是在逗我乐吗？”
员工嘴角抽了下，举手：“我没那么闲，是有客人……”
所以他才上来请教专业级别的陶练琦。
陶练琦扫了眼墨黑，去查看下就跟着员工下去。
女人抱着一只挺凶的猫坐在椅子上等着，脸色堆满了不耐烦。
“可以了吗？”
“不好意思，请把猫放下我看看可以吗？”
“不行！我的猫现在怀孕了，他你们给它弄保胎药来。”女人有些神经兮兮对陶练琦两人语气冲地说完就爱抚着自己的猫，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乖啊，咱找医生。”
“女士不好意思，公猫不可能会怀孕，就像是人一样，男的真的可能会怀孕吗？”
女人不高兴地跺脚碎碎念出去。
陶练琦看了眼，看向员工：“你查看过了吗？”
员工摇摇头：“死活不让放下来检查，说什么我会让她猫的孩子丢了。”
陶练琦摇摇头：“算了不管了，但是那猫看起来应该不像是生病……或者是变异？”
员工：“……”
“老板，我觉得你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这一屋子的猫狗的。”员工把人推进去。
陶练琦：“……”
总觉得他误会什么了，不过没去解释。
人也有双性人，这些物种不同的也可能会有。
回到上面，坐在房间内看着墨黑。
心里内空虚感多少被填充了些。
“要撑住。”那个少女还没正真对他敞开心扉。
他希望他喜欢的少女有一天是开怀大笑地站在他面前。
差不多折腾到七点，墨黑还没醒来。
陶练琦心情突然就烦躁起来。
突然有个人来到他面前：“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
陶练琦扭头看他，身边还带着一条犬：“它带你来的？”
“不吃不喝，你让我怎么休息，一个劲在呜呜呜，试试在黑夜中就突然看到一双发亮地眼珠子，你当我是神？”秦大少看着它走进去蹲坐在陶练琦身边，看向了床上那黑坨坨。
“怎么样？”
“昏迷的状态。”陶练琦伸手捏了捏鼻梁。
秦大少走到他身边坐下：“我去给你买个早饭？”
“我让员工来的时候顺带帮我买一份。”陶练琦手撑着脑袋，看到药水没了就起身去给它换上小瓶葡萄水。
白色犬突然咬住他的裤脚，然后叫了两声。
跑过去对着床上的布咬着。
“不可以咬。”
“汪汪汪嗷呜~……”
听着这吼叫声，陶练琦无奈地走过去，伸手挠了挠它的脑袋：“放心吧，没事的。”
也算是安慰自己的话。
秦大少走过去看了眼，看着瘦了一圈的样子：“洗了胃？”
“嗯后半夜排毒了，现在没事乐不过不知道怎么没醒来。”陶练琦再次捏了捏鼻梁，脸上挂着疲惫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