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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自己班的班长质问，班主任知道自己被失望了。
但她没法撒谎，也有一点自嘲和辩解的意思：“我们老师不单看成绩，也看你们的表现，每次考试只是测试你们的成绩而已。你们成绩好坏跟我们老师无多大关系。”
秦亦琏垂下头，手指抠着桌面，停了几秒后又抬起头看着班主任：“赖老师，我小学成绩不及格。”
不是所有人都是从一开始都是好学生坏学生，不是所有人都从一开始都不爱学习喜欢学习。
古锦然就是个例子，秦亦琏也是个例子。
古锦然是从小学习成绩比较优异的，而秦亦琏就是学渣一枚。
秦亦琏没有继续问下去，冲着班主任弯腰：“谢谢您给解答。”
班主任张了张嘴，想说一下又不知道要怎么去开口。
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教室。
那句“我小学成绩不及格”说出班级里很多人的心声。
虽然不是都是在小学成绩差，但是也有其他失利的时候。
所有老师、家长谁会去真正了解这个学生怎么了，只单看到成绩就判断了。
秦班长两人率先离开的教室。
“班长。”宋雅宁连忙追上秦班长，摊开手在他面前：“你是不是拿走了？”
“不好意思，我……”
秦班长手捏了捏口袋里被同桌嫌弃的玩偶。
宋雅宁抿起嘴，有点委屈：“我同桌怎么办？”
秦班长同桌凑过来：“一块去食堂想想办法？”
“买吃的行不行啊？”宋雅宁是真的有种要哭的感觉。
秦班长：“……”
收到同桌指责的目光，秦少爷一度想炫富。
然而古锦然同学不会给这个面子。
被惦记的古锦然同学其实已经被治愈。
高三专用宿舍208，相对来说宿舍很整洁，当然如果不看一个床铺下堆积成山的小说和瓶瓶罐罐的话。
古锦然蹲坐在地上，抱着墨黑，静静地没有说话，不过墨黑时不时嗷呜一声。
而站在宿舍里的秦大少认为的是挺高兴的样子。
“不是说不可以吗？”古锦然抬头看着两人，穿着一身西装，目光只停留在戴着手表，脸上没什么表情的人身上一会就扭开头。
“特例。”语气温和，身子也蹲下来和她对视着：“锦然，今天我是……”
“你把墨黑带来会有事吗？”古锦然认真的抬头看着他。
如果忽略掉她眼睛的红肿，还有脸色的憔悴，说不定陶练琦会相信她没什么事。
幽幽叹了口气，拿出益生菌给她就起身：“你自己喂。”
“一颗吗？”
“嗯。”
两人说话的时候，犬已经自己凑上嘴巴要吃的了。
古锦然满眼温暖给拍了下嘴，里给它倒了颗。
“带走吧，待不下去了。”秦大少坚持半个小时了，从董事会开会到现在。
陶练琦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起身就去牵牵引绳：“锦然，今天可以离开学校半天，你跟我走吗？我们聊聊。”
古锦然低垂着头看着站立在陶练琦身边望着她的墨黑，点点头。
陶练琦就带着她跟着秦大少走。
“小钰我来时去看过了，生活的不错。”
秦大少：“……”
淡淡的给他一个眼神让他慢慢体会去。
三人一犬就这么离开学校。
坐在后座，陶练琦看下秦大少：“能去我那边？”
“不能。”
“我替你说了半小时的话。”
秦大少扭头过来看他一下，看向古锦然：“古锦然同学，你要去哪？”
陶练琦：“……”
古锦然抱着墨黑好半天没出声，等好久才是听到小声的一句：“他家。”
秦大少：“……”
行吧，少数服从多数。
＊
秦大少：卖狗崽，学霸类的，聪明如人智。
秦少爷：我……屮艸芔茻！
陶练琦（小心冒出个头）：不要！
秦班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