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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来路不明不说,这倒无缘无故想害她,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萧熠脸色微变,有些暗沉,沉了沉声吩咐青墨将刚才的丫鬟带来对峙。
而此时被绑在椅子上的黑衣人正迷迷糊糊的醒来,眼睛微睁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么多人围在她面前,一下子吓清醒了。
“太子妃,她醒了。”绿衣站在旁边提醒着说。
宁绯白手指间夹着三个银针,那细长细长的银针尖此时再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诡异的光。
萧熠看着宁绯白磨磨唧唧的,索性一脚踹了过去,直接将椅子踹翻在地。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太子妃!”
有了萧熠的开场白,接下来的红脸白脸就很明显了。
宁绯白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有些思索不明白。
她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蒙面轻语,却出来一句,“为何带面纱?”宁绯白眼眸来回的转着,那目光似乎要把轻语洞悉眼底。
轻语低着头,变着声音说着:“回禀太子妃,奴婢少时家中出一场大火毁了容,恐污了太子妃的眼。”
“那你为何与殿下说我带了男人?”
轻语转了转眼睛,连忙在地上磕头,“是奴婢眼拙,还请太子妃责罚。”
“行了,下去吧。”宁绯白不想在浪费时间了,只是瞧着绿衣使了个眼色,绿衣立即明白上前扶着她,不经意间拽下了她的面纱,果然是一块烧伤,宁绯白定睛看了看。
轻语一看面纱被拽下假装慌忙下将脸捂住,宁绯白却也看得清楚这不是轻语的容貌,她转身将一瓶药送给轻语。
“用这个药或许会好点。”
“奴婢多谢太子妃赐药。”轻语心中冷笑。
轻语此刻心中不禁有些兴奋,这就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她来路不明,又以面纱示意,自然会引起宁绯白的疑心,这样一来倒能让她打消心中的怀疑。
轻语离开了,萧熠还留在宁绯白的闺房中,犹豫着要不要给宁绯白的伤口上上药。
宁绯白没好气的说:“太子,这戏都看完了,您留在这是要臣妾侍寝吗?”
萧熠:“太子妃这样要求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太子妃这几日为本殿尽心尽力的份上,本殿满足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萧熠说着就要去动手,宁绯白后退一步拿出银针正要扎进去,萧熠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动弹不得。
“还想对本殿用这招?”
宁绯白突然灿烂的一笑,这一笑似冬月雪融化般照进了萧熠的眼里。
只见萧熠愣神的功夫宁绯白膝盖猛地一抬,萧熠脸猛地一变,瞳孔骤然一缩,立刻松开了宁绯白的手腕。一拳打在萧熠的肩膀上,好歹是之前受过更重的伤,萧熠硬生生的将到嗓子眼里的惊呼咽了回去。
“宁绯白,你现在和那燃炸的鞭炮有什么区别,本殿不过就逗逗至于下这么狠的手?”萧熠疼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关键处,这女人是有毛病吗?什么事情没干过现在给他来这一下差点直接去见老祖宗!
宁绯白有些幸灾乐祸的冷哼一声,“谁让你逗我?”
宁绯白看着萧熠的脸都快变成苦瓜了,才反应过来似乎力道是下的有些重了,宁绯白惺惺的好声安慰道:“这次是下手重了点,下次我轻点。”
萧熠:“!!!!”
“疯女人你还想有下次?”萧熠咬牙切齿的说。
宁绯白听着转身就要灰溜溜的跑了,萧熠想一把拽住袖子却没拽住拿了一团空气,留下了他一个人在房中痛苦不堪,萧熠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眸子里的怒火要喷了出来,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哼哼,宁绯白,你给本殿等着!
而此时的咸福宫里气氛安静的诡异,明嫔坐在椅子上扶着额,明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
“墨兰,你可知罪?”明嫔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压制不住,若不是墨兰这几日身体不便换了个人去,恐怕现在生死未卜的就是她了!
墨兰跪在地上不敢言语,这次真乃万幸,不然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
墨兰请罪道:“还请娘娘责罚。”明嫔将手边的点心水果一股脑全砸了下去,“给本宫下去领杖责三十!”
“奴婢谢娘娘开恩!”明嫔憋着一怒火几乎要背过气去,墨兰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居然如此不疏忽,倘若真是她被萧熠抓了去,那她岂不是落了个行刺太子妃的罪名?即使墨兰忠心耿耿可旁人都知这是她明嫔身边的人,这其中不言而喻。
墨云忙递了一杯果饮,“娘娘消消气,墨兰这次属实不该,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
明嫔接过一口一口的饮着,掩饰不住眸中的怒色:“这次是侥幸,那若有下次呢?这叫本宫如何在敢用她!”
墨云低着头不敢顶撞,只得小心翼翼的安慰她莫要伤了身子。
——
墨兰被人搀着回了房,臀部和腰上鲜血淋漓,正遇上墨云回房,唉声叹气的给她剪了衣服给她上药。
“你向来小心谨慎,为何这次…”墨云脸上满是疼惜。她和墨兰从小没了爹爹和娘亲,打小便是以乞讨为生,一不留神被人拐卖了,准备给富家人家当小妾,姐妹俩不从连夜出逃,却被人贩子一路追杀,偶遇一个人美心善的大夫救了她俩,这才医好了伤这去了宁府当个丫鬟。
墨兰脸上有些迷茫,“墨云,你说我们帮着明嫔这么针对宁绯白,可是宁绯白到底也没做错什么啊?”
墨云听罢,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你不要命了?这深宫哪里不是隔墙有耳,别人都想着如何保命,你倒想着把小命往外送,生怕阎王不收你!”
墨兰受了罚有些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吓人,墨云小心翼翼的撒着药粉,那药粉撒上生疼生疼的,墨兰忍不住嘶的一声,“忍忍便好了,往后可莫要说什么黑白道理,谁是主子谁便是道理,可莫要再自作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