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小说网】biquge345.com,更新快,无弹窗!
082放屁都是香的(第1/2页)
得到允许后,王瀌瀌的随从把她的随身物品,还有搭建帐篷所需的物料都搬到了陈安房间里。
一阵忙活后,帐篷搭好了,陈安原本有些空荡荡的房间也变得充实起来,再加上铺设在帐篷下面和周围的毯子,毛绒玩具、挂件、架子等等,让他的房间看起来像高档酒店的亲子房。
“小姐,如果你住得不习惯,我随时来接你。”最后准备离开的乌鹊,知道这样说可能有点不礼貌,但还是忍不住。
毕竟乌雀可不知道王瀌瀌小时候经常和陈安住在一起,由常曦月带着宛月媛也很放心。
在她眼里,王瀌瀌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最主要的还是过去十年小心翼翼照顾王瀌瀌习惯了,把王瀌瀌当成最脆弱的瓷娃娃,生怕磕着碰着一点点就酿成大祸。
陈安和常曦月是租住的房子倒也罢了,这装修和环境、生活条件看起来就普普通通,和明月宫阙比起来就有点过于简陋了。
连必不可缺的温度、湿度和空气质量管理系统也没有,更加没有安全警报系统,也没有人体状态观察和紧急医疗救助系统,这要是突然在睡梦中窒息、心脏骤停等可能引发猝死的状况出现了怎么办?
倒是夫人似乎觉得,王瀌瀌只要跟在陈安和常曦月身旁,必然不会遇到危险,比在明月宫阙还要安全,就让乌鹊有点理解不了——同时有些委屈,这多多少少有点不信任乌鹊的能力,觉得她远远不如这对师徒。
乌鹊可是最专业的安保人员,她也很有职业道德,早就发誓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履约,保证雇主的人身安全。
“我怎么会住不习惯?你早点回去吧,现在妈妈身边一刻也离不开你,我在这边她反而能放开手脚做事情一些。”尽管王瀌瀌并不知道所有事情,可是从妈妈屡屡打电话和接待客人、还有做出的一些安排来看,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多少有些紧张。
郡沙也不是时刻都安全的地方了,除非是在陈安身边。
“好吧。”
乌鹊只好松开了王瀌瀌的手,走出去之前看了一眼陈安。
常曦月带王瀌瀌去洗漱,陈安送乌雀出去。
院子门口的灯已经熄灭,铺在草地上的青石地砖散溢着幽幽的光芒,远远近近的车辆碾压着街道发出了细细碎碎的轻哼,这里靠近麓山,距离大学城热闹的商业区也有一段距离。
“还算安静……”乌鹊勉强找到了一些优点,然后用鞋尖蹭了蹭青石地砖,“这种光滑度,如果下雨再沾点草屑,很容易摔跤,其实也不太安全……算了……”
乌鹊知道,只要事情涉及常曦月和陈安,尤其是陈安,那么她这个宛月媛最信任的助手,分量就会急遽下降,很难说服宛月媛和王瀌瀌改变一些在乌鹊看来不符合安全标准的决定。
她如果派人连夜把这个院子里的地砖换掉,或者在表面雕刻出花纹来保证美观和增加摩擦力,只会被宛月媛骂没事找事——尽管这在乌鹊看来,明明是非常有必要也是非常高效的问题解决方式。
“你放心吧,如果有人要伤害到鹿鹿,除非踩着原形毕露的我的尸体过去。”
对方要是强大到陈安恢复金身神像的状态都抵挡不住,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祈祷他其实真的是南帝,然后爆发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第三形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梦想总是要有的嘛。
乌鹊听不懂什么叫“原形毕露的我”,可是陈安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坚决之意,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
这让她稍稍放心了一些,跟随在宛月媛身边多年,什么样心机城府深沉、奸诈狡猾的人精她都见识过了,对于分辨对方情意真伪的把握,还是有几分的。
陈安没有抑扬顿挫,也没有刻意大声和强调,却能够让乌鹊感觉到那种淡然的真实,他只是在说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不是要刻意渲染什么情绪来让别人相信。
她也想到了一点,夫人那么厉害的人,不大可能被十几岁的少年蒙骗和耍得团团转。
一定是夫人在他身上看到了、感觉到了她发现不了的东西,或者和他一起经历了某些乌雀不知道的事情。
这么想以后,尽管乌鹊对陈安的第一印象还没有彻底改观,但至少能够有一点接受他对夫人和小姐的影响可能还超过了她的事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082放屁都是香的(第2/2页)
“你们的房东,是个什么样的人?”乌鹊出于职业习惯问道,抬头看了看只有一个房间隐约有灯光透出的二楼。
她其实已经派人打探过了。
知道王瀌瀌很有可能经常来这里,那么她定然要对可能能够频繁接触到王瀌瀌的人,进行一些基础调查来排除可能的风险。
除了偶尔胡思乱想,在她的专业领域,乌鹊依然无可挑剔。
“一个没有什么威胁的人,除了开粉店的时候会来到铺子里,其他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楼上看出,外面的世界天塌下来,她都懒得多看一眼的人。”陈安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了,当然知道房东太太的为人。
“那就好。”
“还有事吗?”春天的深夜,寒意深重,陈安想回去了。
家里有个暖暖软软的师父,而眼前的乌鹊似乎和这寒夜更加契合,看看她那修长笔直犹如竹笋的双腿,挺拔的上身,身材也算不错,容貌也算可以,但就是让人感觉不到女子的绵软与温暖。
不想和她多呆。
“是不是有前所未有的强敌,要来到郡沙了?”这其实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宛月媛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乌鹊,却并不是对她丧失了信任,绝大多数关键事项,尤其是涉及安保的问题,依然毫不犹豫地交给了乌鹊去做。
所以乌鹊也没有感觉到寒心,只是疑惑和不解。
导致她现在只能找陈安来试探,看能不能从这个少年身上打探到一些消息。
陈安对乌鹊的心事了然于胸。
过去的近五百年,许许多多人在金身神像面前除了祈愿,就是自言自语,还有沉默不语。
沉默不语的时候,他们都是在自顾自地想着心事,丝毫没有想到如果他们在祈愿后跪拜在金身神像面前想心事,他们的心事就和大声宣告无疑。
长此以往,陈安窥探人心的能力也大大增强。
更何况乌鹊也不是那种胸中九曲回廊的人,一些事情看她的表情和眼神就能够感觉出来。
“是的,但同时你也不必担心我在宛姨面前和你争宠。”
“啊!”
“你没有那个实力。我是独宠的级别,你知道吗?我放个屁,宛姨都说是香的。”陈安实事求是地说道。
他也是出于善意。
很多时候委婉不会让人感觉到挫败,从而知道悔过或者回头,反而会觉得阻碍和压力不是那么强,而试图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狂飙看看。
直言不讳才能给让人感受到差距,才看得清形式。
我真善于替他人着想,陈安对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做好宛姨交代给你的事情吧,至于鹿鹿的安危,我会保障的,到时候强敌被我斩杀,宛姨也会通知你的吧。”陈安知道这种事儿乌鹊帮不上忙,他这么说她,想必她就能够反省知道只要把心思放在日常安保工作上就好。
一般人听他这么说了,自然不会再胡思乱想,陈安抬手拍了拍乌鹊的头顶表示对她还是有几分认可的,便转身走了回去。
乌鹊气的胸都要炸了。
可惜的是,众所周知,炸药如果放在平地,它的爆炸效果将大大减弱,只有深埋于山谷之中,才能威力尽显。
要是如同宛月媛或者常曦月那样的女子,这时候大概扣子都崩掉了。
可惜乌鹊没有那个实力。
她只是胸口微微起伏几下,就握着拳头回去找宛月媛了。
她毫不犹豫地转告,“夫人,那个陈安是不是太恃宠而骄了。他说他放个屁,你都会觉得香——”
乌鹊真有那么一点点是和陈安争宠的感觉了,否则这种话完全没有必要转述。
宛月媛闻言,却是“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怎么……怎么会,他胡说八道……谁的……嗯,谁的肠道废气也不能是香的。你别理他,早点去休息吧,你也忙了一天了。”
乌鹊神情复杂地看着宛月媛,平常夫人你即便不是不苟言笑,却也是严肃的时候多,再怎么幽默的笑话和爆笑的喜剧,你最多就是嘴角微翘,结果陈安说点屎尿屁的低俗话语,你就笑成了这副样子——
陈安的屁不香?
看你笑得这么开心,感觉还是香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