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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偿还这一笔烂债的话，叶茜也是十分期待的。
“叶茜，你怎么了？”
“没什么。”
“你，刚才骑得是龙？不，蛇？”
要知道封楚寒还有一个人格变成了魔尊了的话，叶茜才不会带着柳寒去浪呢，现在面对封楚寒的提问，明明是同一个人，她却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蛟龙。”
这叫什么事儿啊？
明明是同一个人，本来一下子就能解决的，现在呢……怕不是以后每一个人格她都要解释一遍哦。
“你，带谁去看的？”
“柳寒。”
“你为什么会选择把自己的秘密分享给柳寒呢，原本，我还以为你和我，和封老师这个人格比较亲近，呵。”
封老师又怎么了？
他这样说话，搞得叶茜心里毛毛的，就像她背着老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叶茜抱着腿，腰杆挺得直直的，规规矩矩的回答道，“我，我……我其实挺喜欢封老师的。”
和那些不正常的人格比起来，封老师真的实在是太好了，虽然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有些拽，有些摆架子。
但是，他后来也会照顾人了，会叫外卖给她吃了，会关心人了，虽然做的不是很好，但是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格了啊，比魔尊那厮好了不知道几百倍。
封楚寒不信的看着她，气馁的说道，“我真的那么好的话，你怎么不给我说你的秘密呢，却给柳寒说，带他去玩，是不是我当老师当得太失败了？”
“没有，封老师，你真的很好。”
“可是，你，或许是我强求了吧，我有性格缺陷，其他人格都是为了保护我出现的，所以他们比我优秀，很正常。”越说，封楚寒越是颓废，看得叶茜难受的不行。
“没有，封老师，你，你很棒的，我觉得世界上就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你是，你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是第一个关心我有没有吃饭的人，第一个为了我学做饭的人，第一个为我下面条的人，第一个教我打网球的人……”细数下来，竟然有这么多第一次。
如果上一世她没有砸死封老师，封老师也来学校当老师的话，不知道，两人是不是也能成为朋友。
应该不能吧，那会儿她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女生，营养不良长得不好看，皮肤蜡黄一点也不白皙，她也不会看原始，不会雕刻，什么都不会，她只会苦哈哈的靠着兼职赚几十块一百块一次的辛苦钱。
那样的她，封楚寒这样优秀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话都不会和她说的吧。
没有发生的事情，怎么去“如果”都没有用。
现在来看，封老师的确是一个对她很好的人。
“我，竟然这么好么？”封楚寒听到叶茜的话，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和自己的其他人格吃醋，封楚寒也觉得自己很没意思。
但是当他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飞龙上，明明他是没有这个记忆的，那就说明叶茜是带的其他人格上来玩的。
当时，他听到叶茜充满笑意的声音，心酸不已，他竟然不是第一个知道她秘密的人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