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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沈明拉下铁卷门，走回酒吧里开始清扫。
这时间，梁秋竟然还待在里面。照理说，他早该回去补眠了。
「你不走？」
沈明一边扫地，一边问正在洗扑克牌的梁秋。
扑克牌唰唰作响，梁秋抬起头：「今晚我要住你家。」
「理由？」
「我想。」
简短两字，他继续发着三叠牌。
「梁哥想玩什麽？」
阿原跟在沈明身後拖地，沈明扫哪格他就拖哪格。
这场面让梁秋笑了：「来点简单的，抽鬼牌加大老二怎麽样？」
「好啊好啊。」阿原点头。
「那阿原，去帮我调点酒，等一下输了就喝一杯。」
沈明抬起头，眼神冷冷的：「不准。」
「我会洗杯子。」
「你洗不乾净。」
「那你洗。」
「我没打算玩。」
「你给我过来玩。」
阿原：「……」
这对小情侣吵架，真是……
阿原默默戴上「看不见」的墨镜，打断两人的嘴战：「我洗我洗，老板来玩嘛。」
说完，他放下拖把，走到吧台拿出酒杯。
「来杯Mojito？浓度低，能玩久一点。」
「可以。」
薄荷叶丶糖浆丶柠檬汁混合，倒入兰姆酒与碎冰，最後添满苏打水，再用柠檬片装饰——不消一分钟，清爽的Mojito就调好了。
在梁秋催促下，沈明加快扫地速度，最後乾脆拿拖把胡乱一扫就走了过来。
阿原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老板也会乱拖地。
但他知道，沈明怎麽可能真拖得随便？只是为了不耽误游戏时间罢了。
「阿原，等一下自己补拖。」
「好啦好啦……」
还是员工要善後。阿原叹了口气。
沈明坐下来整理手牌，迅速把几对牌整齐丢出。
「我抽罗。」梁秋轻声说，从沈明手里抽走一张，甩出一对5。
沈明懒得看阿原的牌，随手抽了一张，丢出一对K。
「老板很勇敢哦？」阿原挑眉。
其实，沈明手里正握着两张鬼牌。他根本不怕被抽，只等着脱手。
阿原也丢出了一对6。
「两张3。」梁秋抽走沈明左手边的牌，手上竟只剩一张。
沈明有些急。他那两张鬼牌始终没被抽走，自己抽的又配不了对。
「来，原原～」梁秋轻快地把牌递给阿原。
「啧。」阿原抽牌後丢出J，还故意晃晃手里剩下的三张牌，挑衅意味十足。
接着，一对A丶一对4接连丢出，只剩一对8没能配对，而现在，沈明也只能抽掉阿原手中的8。
两张鬼牌还在沈明手上——他输了第一局。
阿原大笑：「要shot掉喔老板～」
沈明叹口气，把两张鬼牌拍在桌上，拿起玻璃杯一饮而尽，皱眉：「糖浆不用钱？下次再乱加你就死定了。」
「我以为是梁哥会喝到嘛。」
Mojito里糖浆比例刻意被阿原调高，阿原根本不管谁喝，反正好玩就好。
「重做，别加糖浆。」
沈明「哐」地放下杯子，拿起水大口灌。
「老板，那这次来杯Zombie？不会加糖的，放心。」
沈明当然知道Zombie的浓度有多高，咬牙握拳：「你找死。」
阿原笑嘻嘻：「输了不能抱怨哦。」
梁秋没异议。其实他希望沈明输，这样阿原就能自己回家，他也就能……干点坏事。
满脑下流想法的他熟练地洗牌，嘴里还添油加醋：「宝贝，你酒量不是很好嘛？」
可即使是沈明，Zombie一杯下肚，也难保清醒。
「阿原，你给我倒少一点。」
「行啦，我调二分之一。」
浊橘红色的Zombie被装进Tiki杯，看起来像夕阳下的风暴，美丽却危险。
梁秋拿起手牌：「来，梅花3在哪？」
阿原拿掉一张多牌，开局道：「我，梅花3，绕右边。」
沈明：「爱心4。」
梁秋：「方块5。」
小牌陆续打完，只剩大牌拚场。
梁秋大笑，把五张牌啪地一声甩上桌：「十铁！」
阿原微笑回应，把五张牌压上去：「同花。」
梅花5到梅花9，直接压上去，狠狠把梁秋的笑脸踩了回去。
沈明：「……」
阿原淡定地补一张：「黑桃J，结束。」
梁秋开始着急。沈明手上还有三张，他只有两张。接下来轮沈明出牌，只能祈祷他牌比较烂。
「啧，Q呸。」
「欸？水啦！」
梁秋把两张K打出去。
沈明眼皮直跳，手青筋暴起，彷佛想把手上剩的黑桃5撕碎。
「你们是不是作弊？」
「没有啊老板，这是实力。」
沈明一口气乾掉Zombie後低着头，缓着渐渐发热的脑袋。
阿原收拾背包，快速把地拖完後就笑嘻嘻离开：「老板再见，梁哥要好好照顾老板哦。」
见阿原走出小门，梁秋移椅子坐到沈明旁边：「还好吗？」
沈明现在大概在半醉边缘而已，但也不能说完全不能思考，只是头脑不太清晰，整个人变得懒懒散散的。
「那我背你上楼吧。」
虽然本来是想着公主抱的，但是沈明一个壮汉能被梁秋抱起来？
梁秋让沈明趴到背上，稳稳抬着沈明上去二楼放到床上。
收起桌上的乱牌，关掉一楼的灯再次回去卧室後，梁秋坐到沈明旁边。
「看你这样好像也没办法对你做什麽了。」
在以前当然也有与沈明喝酒的机会，但沈明不会让自己喝到有一点醉意。
觉得还没，就拿起梁秋的酒杯喝，觉得要停止时，梁秋就会喝完剩下的酒水。因此现在这样的沈明，基本上不会再有第二次看见的机会。
梁秋看着沈明，看他微微眯起的双眼，看他微张的唇，倾身吻住。
「呼……哈啊……」
酒味缭绕在两人身旁，为这深情的吻增添一点酸甜味。
梁秋护住沈明的头，慢慢将他压上床，梁秋裤子内勃发的性器就这麽贴在沈明的下腹。
「嗯……你……这里硬硬的……？」
「因为……想干你，只是不行……」
沈明似乎是真的疑惑，眼睛认真地看着他：「为什麽……？」
梁秋也没有想到是这个回应，少见地脸红起来。
「你现在……也硬不起来吧……我会觉得你好像太不舒服……」
沈明思考了一瞬，握住梁秋撑在一旁的手，小声说着：「没关系……」
「既然这样……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梁秋起身解开两人的拉炼，把一软一硬的阴茎贴着摩擦。
「你看，你都没有硬。」
梁秋前後挺腰，沈明的包皮连带着上下包覆又褪开，却始终没有充血的迹象。
梁秋轻轻弹了弹没有勃起就很有分量的肉棒，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沈明的下面大，所以包皮也很大吧，这样是不是可以试试看……那个所谓的对接（Docking）呢？
现在沈明半醉硬不太起来，正好可以使用看看。
「宝贝……幸好你现在硬不起来。」
「嗯……？」
梁秋轻拉起沈明的包皮，将阴茎缓缓插入。
「！」
沈明也没有想过包皮还能这样使用，撑着身体看着梁秋用他的包皮缓缓打手枪，两人的龟头相撞，兴奋地感受包皮互相摩擦的快感。
他定定看着自己包覆着梁秋的阴茎，突然觉得有股来自梁秋的庞大的幸福，也在温柔包裹着他。
他在告诉他，我在这里，而且会永远都在。
「宝贝……觉得如何？」
梁秋富有存在感的深入并没有冲动丶没有粗暴，放慢速度，只专注於沈明与他的心相连的满足。
「嗯……舒服……」
两人像是水珠般融合在一起，沈明的热度传到梁秋的下腹并慢慢蔓延，比之前的性爱更加温柔，彷佛带有酒香的静默拥抱，让梁秋深深迷恋。
这时沈明的手也握了上去，慢慢的套着，轻轻挤压梁秋的阴茎。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在彼此身边哈出一次一次热气。
皮肤包裹的触感柔软到几乎不像现实，让梁秋觉得呼吸似乎也要静静的，不能破坏这静谧又温和的爱意。
那是一种近乎神圣的交融。
「哈啊……宝贝……」
温柔的对接反而让两人更快速达到身心的高潮，梁秋的阴茎跳动，射精的欲望渐渐增强。
「想……射了？」
「嗯……」
梁秋蹭蹭沈明的胸肌，头发轻扫到沈明的脸颊，带起一股战栗。
挺动的速度乱了套，龟头彼此摩擦的快感似乎比单纯的抽插更为舒爽。
「啊……宝贝……我要射进去了……」
梁秋稍微加快速度，顶弄了十几下就射出了大股精液。
沈明的龟头和包皮上都沾满着白浊，梁秋抽出时，阴茎拍在沈明的下腹，精液也甩到腹肌。
「我帮你清。」
梁秋低下头，先舔掉沾在沈明腹肌的点点白星，再含住沈明的龟头，把刚刚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吞入肚。
「啊……梁……」
「咕噜……哈啊……」
梁秋放开沈明的阴茎，在夜色中深深拥抱着沈明，没有说话。
只有在彼此的心跳声中，任意识沉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