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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秃驴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乔斌四肢断了三肢，被绷带缠得乱七八糟的模样，惊道：“乔哥，不是兄弟我说你啊，就你现在这样，能硬得起来吗？就算，就算你还行……你真能折腾得动？！我告诉你，我那边的不是雏，大多也都玩不开，指望小姑娘能自己动弹，估计够呛。”
“我就问你有没有，你特么管我干啥呢？！”乔斌骂骂咧咧的放下手机，道：“找不着你就直说。”
“我这不是，怕乔哥你再碰上前天这样的事儿么。”
“滚滚滚，乌鸦嘴。”
乔斌不耐烦的骂道：“告诉你啊，这次恐怕你要不来那20万了，跟我动手那个主我还没弄清楚他的身份，但是出手这么狠，估计不是个善茬。”
赵秃子有些心虚：“这人这么邪乎？”
“那你说呢？”横了赵秃子一眼，乔斌道：“不过呢，对咱们的生意估计没什么影响。
我管他天王老子，这小子要是真敢断老子财路，老子就找人断他生路！不过呢，这小妞的贷款，你要个本金就完了，我这就6万，其他的别想。”
“毕竟6万块钱也是钱嘛，我还是有点可惜……”
“怎么，闲6万少了？”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赵秃驴嘿嘿一笑：“我是觉得，乔哥你花了6万，结果就让她给你当了一个月女朋友，这实在太亏！我这是替你可惜！当初我记得，还是你把‘小圆贷’透给那女孩的呢，兄弟我哪能管你要钱呢。
不过呢，最近的确没有什么女孩。
刚贷了几个人，是有女的，有的长得还挺好看呢，只是还没到期呢，这个时候下不了手。”
“实在不行，等我能坐轮椅了，我就自己找几个。”
乔斌冷笑道：“家境困难的女孩难找，喜欢名牌包，爱旅游的女孩可多。
到时候，就跟这次弄这妞一样，先给她看一眼‘小圆贷’的渠道，然后你就上，告诉她能借多少。
等她还不了的时候，嘿嘿……”
“那就先随便玩两天，再拜托乔哥帮着找下家。”
赵秃驴也跟着笑起来。
这是一条黑色的产业链。
先将一些女孩拉下水，通过身份信息做无抵押贷款，然后通过巨额的利息，以及恐吓的手段，逼这些女孩还贷。
其中的一些，会跟家里索要，添补这个漏洞，把巨额的利息连同本金还上。
大多数还不上的，类似菲儿这种，就会被要挟，从而通过出卖身体的方式，进行还账。
而赵秃驴口中所谓的“下家”。
自然就是提供“皮肉生意”的各种场所。
赔钱的买卖没人做，砍头的生意有人做。
菲儿算是姿色好的，被乔斌看中，哄骗了一个月，只可惜一个月之后，乔斌回头就感觉自己有些吃亏，顿时又变卦了。
却没想到，这次乔斌碰到了张小凡。
“做生意，以后机灵点儿。”
乔斌没好气道：“妞还得我自己找，你自己就不知道下几个套，弄几个进来？”赵秃驴抹了抹自己的光头，颇有自知之明道：“咱这形象在这摆着呢，我还没开口呢，大姑娘小媳妇的全都吓跑了，还得仰仗乔哥。
谁不知道，咱乔哥是男人之中一枝花，万人迷一般的存在！”
“嗯，你这‘万人迷’，用的不贴切。”
乔斌猥琐的笑道：“我其实应该叫‘万人斩’。”
“嘿嘿嘿嘿嘿……”病房里，顿时传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而且，在医院嘿嘿笑着的两个人不会想到，他们骗钱骗身的好日子，就要过到头了。
一个阴暗的角落，一个男人面对着梨花带雨的妹子。
男人淡漠的说道：“你知道，对于有些事情而言，我喜欢亲自去做。
哪怕明知道这些事情交给手下去办，或许没有任何两样，甚至会比我处理的更加妥当，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去做，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妹子脸上的泪痕还未完全干涸，只是惊恐的摇了摇头。
“因为成就感。
而且，一些事情如果换做是我处理，那么手段通常不会很平和。
我并不热衷于暴力，但我很喜欢报复，并且享受每一个报复的瞬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妹子眼神恐惧，连连点头。
“王婷，年龄21，天京师范大学，曾经在‘小圆贷’借了……”男人笑道：“抱歉，我的记性不太好……”
“2……2000……”妹子磕磕巴巴的说道。
“唔，就这么点儿么？”张小凡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2000能涨到关注fread-？这特么也太坑了……”听了张小凡的话，妹子有些发愣，不禁开口道：“这么说，你……不是‘小圆贷’收账的人？”张小凡有些神秘的朝着妹子勾勾手指。
妹子顿时侧耳过去。
“是这样的一件事。”
张小凡平静道：“我听说，你连本带利欠了小圆贷整整5万……是有这么回事吗？”妹子有些警惕的看着张小凡，但眼神之中又有些敬畏。
张小凡笑道：“如果你说实话，我可以考虑帮你解决掉小圆贷这五万的债务。”
妹子不可思议：“你……没骗我？”张小凡扬了扬眉毛，伸出了两根手指：“但同样的，我需要你做到两件事。”
妹子神色有些黯淡，但最终要是咬住嘴唇点点头：“我……我答应你就好了……”
“第一件事。”
张小凡道：“今天我们两个的谈话，不要对旁人提起……当然，这只是个提醒。
哪怕你真的想跟人提起些有关于今天的事情，也不会说出口。
我这么说，只是以免你到时候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妹子懵懵懂懂不明所以，只是点点头。
“第二件事，我需要你告诉我，乔斌究竟想要让你去哪里‘打工还债’？”
“是……是一个叫做千丽ktv的地方……”
“知道了。”
张小凡点点头，微笑道：“感谢你提供的信息。”
见到张小凡准备离开，妹子顿时愣住了，不禁问道：“你想让我做的，就只是这两件事？！”张小凡点头：“不然你还想要干啥？”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