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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的视线充满了侵蚀性，嘴角的狐狸笑也成了若有若无的冷笑。
一直以来的休闲服被换成了正式的黑色西服。
身后跟着的一方紧紧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着。
昇黎觉得不太对，白祁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你是傻的吗，就那么站着让人收？”
“……”昇黎指着自己。
她看起来很弱吗，这点小手段能收了她？
王严知道白祁是在和昇黎说话，很明显他们是认识的，手里都捏了一把冷汗。
“白祁道长，这……”
“滚”
白祁废话不多说，王严脸色就差了下来。
自己这么尊敬地对待他，他居然让自己滚，热脸贴上冷屁股，换谁都不好受。
“白祁！你什么态度，别以为自己会画两张符就了不起”
白祁淡漠着撇了他一眼“我什么态度看不清楚？对付阴魂，你也是有出息”
直接被挑明了心事让王严心里更加难受，万一再被捅到了所有的道士眼底下，他还怎么混。
看了眼李奕东收拾东西直接跑了。
“大师，大师——”李奕东听不懂他们说的意思，但好像眼前这个人更加厉害，见王严跑了，就看向了白祁。
“你是不是也能帮我赶走那个缠着我的鬼，多少钱都行”
“赶走？她可是一直护着你的命”
白祁对李奕东没有多少表情，人面对鬼都会怕，这是常情。
李奕东愣了下“那我现在不需要她护着了，怎么才能让她走”
不管是帮他的还是害他的，有个鬼在身旁总是感觉阴森森地。
白祁看了昇黎一眼。
昇黎不明所以。
“我可以让你看到她，你想吗”
李奕东犹豫了一会，觉得很刺激，又有点害怕
“想”
白祁拿出了两张符来，贴在李奕东眼上，片刻又摘下。
李奕东再次睁眼时就看到房子里多了很多黑色的东西。
那是昇黎活动留下的阴气。
还看到了灰烬中央的昇黎。
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披散着头发，一直垂到腰间，皮肤白得不正常，长长的裙子一直盖到了脚边，露出一双小巧的脚丫。
正露着一口的白牙对着他笑。
除了脚不沾地地飘着以外和人没什么区别，没有他想的那么可怕，甚至还挺好看。
“她，她就是一直跟着我的鬼？”
李奕东突然不那么害怕了。
“那她为什么要跟着我”
白祁不回答，看向昇黎，让她自己解释。
昇黎懒得说“自己问你爸妈去”
李奕东愣了下，果真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白祁不言不语，凉嗖嗖的目光盯着昇黎。
“白祁，你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昇黎被看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手抱着胳膊后退了几步。
“你觉得呢，昇黎”白祁说得小声，昇黎听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又后退了一步，就差挤出墙去。
傻犊子，傻犊子，紧急情况！！！
平日里坑信仰很及时的系统这会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白祁说完就没了下文，眼神戏谑又充满了探究，让昇黎有种想跑路的冲动。
“好，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