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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陈夜的问题，浑身僵硬的小师不禁发出一声干笑。
关于变数这个东西。
是说不准的。
变数看不清、摸不着，千变万化，可能会发生你所预料之中的事情，也可能会发生你所预料不到的事情，根本没有逻辑规律可言，完全是随机的。
如若不然，也不能被称之为变数了。
但陈夜让小师讲得不是变数，而是对于变数的看法，这一点身为系统的小师，还是能够给出回答的。
陈夜幽深的双眸瞥了一旁漂浮的金球，小师球躯一颤，忙声道：
“道尊老爷，您看变数这个东西说不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但是小师认为，变数还有特殊的情况。”
“说。”陈夜屈指一弹，示意让小师不要停下来。
在半空之中晃荡了两下，小师嘿嘿笑道：
“其实，就比如道尊老爷您，您其实就是特殊的情况，变数虽然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但也有大小之分，您自身实力绝强，逆流时空长河而上，从而导致诸天发生了变化，像是这种，就属于特殊情况，因为一切都是因您而起的。”
嘴上是这么说，但小师心中却是另一种意味。
要是道尊老爷您不逆流时空长河而上，我能碰见您吗？
没有您，这诸天基本是按照原来的情况发展下去，不会有多大变化，结果您这一来，整个情况就发生巨大扭转了。
嘶……好像不对，我好像也是逆流时空长河而上，绑定宿主的？
心里想着想着，小师突然觉得不对劲。
它也是逆流时空长河，如果是绑定了一个普通宿主，然后发布任务要将未来人皇魔祖收为徒弟，那好像也是一个巨大的变数。
而且，它要是绑定的是一个普通宿主，那么现在任务的进度，可能还只在姬千凡，或者苏长青这里，并且没有陈夜那般恐怖的实力保证，这养徒弟的路上肯定会很危险，一个不小心……
身为系统的小师就得换宿主了。
虽然绑定的是道尊，被长期蹂躏，但是这也给小师带来了一个安稳保障，至少不用担心宿主哪天会死翘翘，然后进程全部清空，重新来过。
而且这个宿主还拥有至强的实力，虽然也因此变数会大幅度增长，产生更为可怕的事件，但以陈夜的实力而言，完全能够解决。
唯一不太好的一点就是，自己打不过。
至于站起来……
站起来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只能在心里面小声哔哔，自我精神满足一下了。
总得来说，不论是小师自己，还是陈夜，两个都会对诸天造成巨大影响，然后他们两个待在一起，那影响自然就更加巨大了。
变数变化莫测，就好似之前的重华，也是相当于一种变数，以道尊自身原本的经历来看，之后肯定还会有这种变数。
不过，也关不到它的事情，反正道尊都能够解决，它撑死就是给道尊触发隐藏任务，送一手任务奖励罢了。
“说的不错。”
听得小师的说辞，陈夜面色挂着一抹笑意，修长的手指再次一弹。
啪叽~
金球就直接撞在了玻璃上面，小师顿时整个球晕乎乎的，贴着玻璃从上面慢慢滑落。
陈夜没有再搭理小师。
小师所说的，其实也与他所想的一致。
变数本就是如此，就好比重华，又好比如今的明语幽，本就是变化莫测，或许在预料之内，或许在预料之外。
不过对于陈夜而言，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情。
他很清楚，因为自身的缘故，逆流时空长河，本就会导致诸天发生什么大大小小的变数，有关联的，没关联的，都会发生。
哪怕是凭空冒出来一个从未见到过，追着他喊哭喊闹，要跟他动手的病娇前任，陈夜都不会感到意外。
变数就是如此，因为陈夜实力太过于强力的缘故，就会变数因他而生，将一件原本没有，跟他毫无关联的事情，硬生生与他强行牵扯上。
换做是一个寻常人，恐怕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但并不代表没有，哪怕没有陈夜，小师自身逆流时空长河，发布的任务，也都会牵扯来一系列的变数因果。
但与道尊相比，就显得稀松平常，不会那么夸张了。
一个是系统加普通组合。
一个是系统加凌驾在系统上的恐怖存在组合。
所谓树大招风，谁的屁事多，就不用多说了吧？
毕竟变数的产生是不受控制的，但是嘛……
以陈夜的实力，想要扭转变数，亦或者将产生的变数掌控等等，是完完全全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对于产生的变数，陈夜的态度很随意，甚至于，有些欢迎。
就比如明语幽这一类的，陈夜的确是很欢迎。
白白送上门的一个好徒弟，撇去他这个当师尊的话，也是一位兼具天赋、容貌、雄厚背景的美少女，几乎是无可挑剔。
不论是当老婆还是当徒弟……咳咳，只要能攻略，那都是完美的人选，是一个好的变数。
像是重华那一种的变数，其实也是好变数。
毕竟一个寻寻觅觅，想要找到你，然后补偿你，跟着你一辈子的女天帝，谁不喜欢呢？
若是换做以往，还没有经历过几次感情创伤的陈夜，那情况肯定就不一样了。
毕竟，白白送上门，又好看又强大的老婆，谁不喜欢呢？
但可惜的是，她产生的时机并不对，碰上了已经成道，心性沉淀数十万年，甚多寡淡的陈夜。
总的来说，也还是得看情况吧。
以陈夜的实力而言，之后这种情况并不会少。
所以变数只要敢来，陈夜便直接照单全收了。
举个例子，变数产生出一个恐怖强大的存在，屁颠屁颠跑到陈夜面前，叫嚣着要将陈夜给杀了。
然后陈夜一指头就将其镇杀了。
起了，一指头秒了。
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变数对于陈夜而言，也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这种不确定性的东西，是无法拿捏掌控的。
那若是想要将其彻底掌控呢？
有需要做到什么程度呢？
凌驾于时空长河之上，亦或者凌驾于……
整个诸天之上呢？
垂下眼帘，陈夜眸色幽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令人无法看透。
……
Ps：第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