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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爷虽然已经回了京都,林疏月看起来对林家也没那么重要,但要是真闹出人命,老头子肯定会借题发挥。
只要吊着一口气在,他就没有这样的机会。
毕竟林疏月也是自作孽。
于是,林疏月被扔进了地下室。
当她看到满地的蛇虫鼠蚁时,吓得尖叫起来,拼命地往后退。
沈砚舟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这是你自己准备的地方,就由你自己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转身便要离开地下室。
林疏月见状,惊恐地连滚带爬地扑向沈砚舟,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喊道:“砚舟,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最怕这些东西了,我会死的,你放过我吧!”
沈砚舟厌恶地一脚踢开她,“我放过你,谁来放过黎漾?”
林疏月被踢倒在地,绝望地大哭起来,那哭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江川站在地下室门口,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他随口问道:“你准备关她多久?”
沈砚舟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林疏月在恐惧中挣扎,心中的怒火却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散。
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用在此时的林疏月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她应该庆幸,放的都是无毒的蛇。”
不然,她会死得很惨。
林疏月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她已经哭得没有了力气,只是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嘴里还时不时地喃喃自语着求饶的话。
沈砚舟看着她这副模样,却没有半点心软,他看向江川:“让你的人明天再来把她带走吧。”
也就是说,他准备让林疏月跟这些蛇和老鼠待一整晚。
江川悄悄竖起大拇指,是个狠人。
江川从别墅出来,发现顾逸尘的车已经不在了,只收到他发来的一条微信:“盯着林疏月,别把人弄丢了。”
江川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重色轻友的家伙,就知道使唤我。”
不过这趟澜海算是没白来,好戏真是一出接着一出。
江川反手就勾搭上了刑侦队长的肩,“晚上我请你们喝酒?”
安俊睿笑着摆手,“可别,这要是领导来个突击检查,还不得一锅端了?你可别害我们。”
“就吃个宵夜,怎么就害你了?”江川拿出手机,“说,你们领导是谁,我给他找点事做。”
连下属吃饭喝酒都管,可不就是闲的。
安俊睿无奈地笑了笑,“江少,您就别为难我了。这不是怕万一出什么岔子嘛,最近上头盯得紧,我们可不敢放松。”
刑侦队的人要是集体喝醉了,那还了得。
江川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强求,“行吧,那下次有机会再说。不过你可得把林疏月给我盯紧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
安俊睿连忙点头,“放心吧,江少,她绝对跑不了。”
江川寻思着,接下来也没他什么事儿了,他得找个地方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澜海的娱乐行业能不能跟京都比。
另一边,顾逸尘把黎漾送回了香榭公馆。
一路上,黎漾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身上的伤痛和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疲惫不堪。
江川寻思着,接下来也没他什么事儿了,他得找个地方放松放松。也不知道澜海的娱乐行业能不能跟京都比。
另一边,顾逸尘坚持将黎漾送去了医院。
医生为黎漾仔细检查包扎的时候,姜夏火急火燎地赶到了。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病房,看到黎漾受伤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黎漾,你伤得严不严重啊?林疏月没对你做什么吧?”
说着,她走到病床边,紧紧握住黎漾的手。
黎漾看着姜夏着急的样子,心里一阵温暖,“夏夏,我没事,就是些皮外伤,医生说处理一下就好了。”
要是被姜夏知道,林疏月不仅把她关在地下室,还放了好多蛇和老鼠,姜夏估计会被吓晕过去。
还是不说的好。
黎漾转头看向顾逸尘,感激地说道:“顾总,这里有夏夏陪着我就行,要不……您还是去忙别的事情?”
或许是顾逸尘救了她太多次了,她都开始麻木了。
顾逸尘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黎助理,你这是要过河拆桥?”
冤枉!
她只是被这么多人守着有些不习惯。
何况顾逸尘还是老板。
她何德何能,让顾氏的集团总裁在医院守着她?
她怕折寿。
黎漾连忙说道:“哪能啊,顾总,我只是觉得已经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了,怕再耽误您的时间。”
顾逸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说话间,黎漾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顾逸尘的手。
他的手腕处有一块红肿,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周围还有一圈淡淡的青紫。
黎漾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抓住顾逸尘的手腕,“顾总,你这是怎么了?被蛇咬了?”
顾逸尘微微一怔,想要抽回手,却被黎漾抓得更紧。
他突然说道:“应该是吧,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闻言,江松青也凑了过来,看到伤口后惊呼出声:“天呐,都肿成这样了!顾总,您千万别动,我现在就去给您叫医生过来。”
顾逸尘看了江松青一眼。
这反应有点过了。
后者已经转身走出了病房。
姜夏听到江松青的话,瞪大了眼睛,“怎么还有蛇啊?”
黎漾此时满心自责,也顾不得回应姜夏。
她紧紧盯着顾逸尘的伤口,“顾总,你这是什么时候被咬的?是地下室,还是出去找我的时候?”
她能确定地下室的蛇都是无毒的,但外面的就很难说……
顾逸尘沉吟片刻,似在认真回应,“应该是蹲在地上看你自残的时候被咬的。”
那就是外面!
黎漾还没反应过来顾逸尘说了什么,姜夏此时已经眉头紧锁,“自残又是怎么回事?”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想“不是什么大事,当时情况紧急,没顾得上说。”
顾逸尘看了姜夏一眼,又看向黎漾,似笑非笑地说:“你还没告诉她?为了让沈砚舟彻底断念,我们这位黎助理,在我面前往尖锐的石块上蹭,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那场面,可真是惨烈。”
黎漾:“……”
蛇没毒,这人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