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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叶槭流来说,留在伦敦完成《乌有之地》,他也有额外巨收获。
目前来看,这出剧目毫无疑会火遍全国,也就是说,随时间推移,它会逐渐变成一个至少3阶杯影响,而这一影响拥有者自然是使得《乌有之地》上演叶槭流。
当然,继续等待下去,《乌有之地》或许会在几年后发酵成一个4阶影响,不过叶槭流不需要,也等不了那么久。
眼下叶槭流只需要等待影响发酵,就可以在一两个月后通过吞食“夜莺与玫瑰”获取密传,再配合“墙捕鼠器”,启第五封印,成为这一重历史定义里半神。
那时候,他就可以尝试多重历史之门,带加西亚回到故乡,并且在其他几重历史里寻找阿维兰。
在那之前,他能保留“夜莺与玫瑰”,作为自己底牌使用。
至于这一两个月,叶槭流也不算完全闲。在离第七重历史之前,他算尽可能收集所需资料,比如说寻找之前晨星家族成员告诉他“白夜博物馆”。
并且不出意外,他第六封印会是冬之封印,那么他也该始谋求冬密传对。
既然这样,叶槭流接下来行进路线也很清晰了——冬之道路基本上掌握在异种里,要获取冬密传,他注定要和异种进行接触,所以叶槭流算和布莱克一往北走,前往爱尔兰荒原,去寻找异种聚集地。
另外,叶槭流怀疑“白夜博物馆”也与异种有关。
单看字面意思,“白夜”指一种发在高纬度地区自然现象,夜晚并不会完全黑暗,黄昏与黎明相接,而冬之道路象征铭记,“博物馆”功能也是典藏和铭记,越往高纬度地区走,越有可能找到这座博物馆。
对启来说,一两个月时间已经足够充分了,如果之后依旧找不到白夜博物馆,叶槭流就会放弃寻找,专心完成晋升,为前往其他历史做准备。
不在现里碰面,是为了避免可能监视吗?不过只说暂时,意味以后是可能碰面吧……费雯丽推测怀特先用意。
既然说到接下来计划,她没有隐瞒,说道:
“接下来我算穿越东欧,如果找到我要找答案,我会停下来,否则我应该会一直去西伯利亚。
“离教会时我没有携带遗物和密传,所以要在旅程中获取这些,同时制造相应影响……心灵之地季节到来前,我应该能够晋升第等阶。”
根据她搜索结果,之前几任使徒都是东欧人,分别来自东欧几个国家,但她们故事只是过程,不是点,在费雯丽猜里,她最终会进入雪原。
接下来就是她一个人旅途了,但费雯丽对此是比较乐观。
之前在教会时,我没有太多材料来改造自己,现在就没有这样烦恼了……不,烦恼是有一点,空间只有这么多,我该选择哪些功能呢……到这里,费雯丽又有些发愁。
听到她这么说,加西亚注意力转向她,右抵下颌,端详了她一会,忽然口道:
“你设计机体时有没有考虑到处于极端环境情况?”
费雯丽怔了怔,意识到这个题触及了她盲点:
“好像没有。”
加西亚并不意外,又道:
“你力源是什么?”
电能和太阳能……但是高纬度地区好像晴天会比较少,也很难见到太阳,现在又是秋冬季节,白天只会越来越短,我要一路旅行话,也不可能花费半天时间充电……费雯丽终于发现了她旅行计划存在严重题。
她也不可能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毕竟教会肯定在寻找她,她提前下车就是为了躲避教会可能追捕,从一始,她就注定了要自己一个人走。
“那么你要更换力源,”加西亚轻描淡写地提出建议,“机油是最容易获得,不过你要先在体内改造出内燃机,随身配备防冻机油和防冻『液』,或者给自己装一个供暖系统,另外你要更换一对新眼睛,否则它们可能被冻裂。”
“那样……”费雯丽计算了一下,沉重地说,“我会变得很沉。”
而且会很丑……费雯丽耿耿于怀。
她对于世俗美丑没有太多概念,但对于机械方面美丑很有自己一套审美观,尖刺一般刀刃双足是好看,换成冰刃就丑极了,更别提燃烧柴油会冒烟,她很怀疑她会不会被自己冒出烟熏黑。
“或者你在西伯利亚冻成冰雕。”加西亚镇静地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费雯丽默默地和他对视,过了会低下头,自己印机,始做笔记。
难道我下次会看到一个突突突冒黑烟小智障吗……叶槭流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禁又是一阵无语,却又不好说费雯丽为什么不冬天去西伯利亚。
或许是出于不看到聚会减员心态,接下来加西亚向费雯丽传授了一番保养器械经验,确保她搞清楚如何在极寒环境下存。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态度是很热情,叶槭流怀疑这有费雯丽预定要付给他报酬功劳。
解决了费雯丽题,加西亚考虑片刻,对其他人说道:
“我算中东地区,应该会在那里停留几个月,获取影响。不过我需要一件3阶刃遗物,如果你们有消息话,我会付出相应代价,只是消息也可以。”
加西亚是最近做出决定?也对,3级影响已经很难制造了,只有在战争地区有可能快速获得,第一重历史明显危险重重,他应该是在穿越多重历史之前尽可能提高等阶……叶槭流有点怀疑他是最近和雇佣兵追逐时了解到了他要情报,接有了整个计划雏形。
不过他并不像担心费雯丽和奥格那样担心加西亚,该有行力和经验加西亚都不缺,唯一题就是怎么避虎视眈眈将军。
这么一,他和雇佣兵冲突或许也不是无意,很可能是有预谋地从他们那边门路,顺利混进交战一方……叶槭流加西亚以往表现,认为这个猜测可能『性』很,同时深觉某人阴险冷酷。
“好。”其他人都点头应下。
摩挲杖杖首,奥格有些心不在焉地抬头,说道:
“我会离纽约往西,在芝加哥等待五湖交易会,顺便处理一些事。”
说到这里,奥格停顿了一下,似乎并不算说下去,但最终是改了主意。
“杯教使徒竞争也即将始,有三个人和我竞争使徒,教会刚刚传达下来指令,让我们前往印第安纳州阿奎利亚镇,那座小镇原本属于圣杯教会教区,但在几年前始不再和教会联络,我们中谁能够调查清楚原因,谁就能够成为圣杯教会使徒。”他皱眉,慢慢说道。
这个任务听来很古怪啊,杯教怎么最后决定用调查来选出使徒,不太符合他们习惯吧……把个人全部投入同一个小镇,最后会变成逃杀吧,至少我觉得奥格小朋友就算这么干……难道这是杯教真目?叶槭流在心里暗暗嘀咕,觉得奥格这么心不在焉就是因为得头疼。
果不其然,奥格下一句话充满了杀气。
他用理所当然口吻说:
“我算先杀死他们。”
后面不是应该接上“然后调查真相”吗……省略调查部分直接减少竞争者,这也太省事了吧!叶槭流已经放弃纠正奥格了,转而思考奥格胜率。
如果杯教不进行监管话,有“墙捕鼠器”,奥格题应该不,不过他疯狂堆积得有点危险,在特殊季节到来之前,他不能再谋求晋升了,这样话,他等阶恐怕会比其他竞争者低……叶槭流始考虑该如何给奥格提供一些帮助。
现在费雯丽在试图摆脱她身份,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她都不会和教会有所接触,意味接下来叶槭流会欠缺教会那边情报,但如果奥格能够成为杯教使徒,就正好可以补上费雯丽空缺。
眼下叶槭流离了伦敦,也就失去了裁决局这个情报来源,所以他希望能够尽可能多接触新情报渠道,及时获取各方面最新消息。
除了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知道奥格身份,一时间纷纷带讶异情绪看向一身血红风衣金发少年。
他居然要成为使徒吗……我们分别拥有辉光教会和圣杯教会背景,看来这确不是一个巧合……费雯丽看了看奥格,默默咽下了她疑,决定尊重并祝福他选择。
加西亚考虑了一下奥格委托他解决对可能『性』——他现在活范围受限,又是逃亡途中,基本上是从零始,而仗又总是需要钱,所以最近,他也难得比较缺钱。
富家子弟,又是圣杯教会使徒候选人,意味奥格很有钱,甚至现在他可能比费雯丽更有钱……加西亚在心里简单为奥格了张素描。
不过悬在他头顶利刃,加西亚不觉得他能够幸运到前往那座小镇并且不被发现,只得遗憾地消了这个念头。
随众人彼此交流信息,叶槭流『揉』了『揉』眉心,微微向后仰去,靠在石柱上,旁观他们对话。
接下来应该是一段较为平静又忙碌子吧,所有人都有各自计划,顺利话,一两个月后我们密教整体力都会有提升,题是每个人计划不确定『性』都很,听上去很容易出意外……
习惯『性』地担忧了一下信徒们安危,叶槭流收回思绪,微笑说:
“我这次聚会也可以结束了。”
费雯丽向上首三重冠冕之位行礼,接第一个身,匆匆离了圣所,她要赶时间离车站,避免被约德规模检索找到。
加西亚和奥格依次行礼,在拱门后虚幻模糊光芒照耀下,从叶槭流面前消失。
等到众人离,叶槭流也从圣所返回漫宿,重新坐上三重冠冕之位,桌面,先给加西亚挪个地方。
他在无数重影里翻了翻,在红海附近找到了一处比较有标志『性』地点,把加西亚卡牌放了进去,也暂时放下心来。
在剧院里狙击时枪是加西亚之前留下来没带走,我只提供了附了启之奥秘子弹,因为是布莱克用冰制造,不会在目标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处理来也比较容易……可惜枪最后又被加西亚拎走了,本来就是他东西,我也不好让他留下来……叶槭流放下,揭怀特卡牌夹在指间,用卡牌圆角抵住自己下颌。
沉思片刻,他从漫宿离,在现中床上睁眼睛,慢慢从床上坐身。
熹微晨光越过旅馆窗台上,洒落在木质地板上,布莱克正在厨房煮咖啡,桌上放一份报纸。
报纸头条刊载了一张巨照片,医护人员正在伦敦部分废墟上忙碌,右上角是一张小一些单人照,照片上,穿黑风衣年轻人嘴角微勾,依旧显得眉眼冷淡。
加粗铅字排列出了一行夺人眼球标题——《凶恶猎犬,也是年轻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