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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格兰：“什么？”
是因为结城八云的名字在琴酒嘴里面出现了吗？
他是觉得不太对劲，但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的不对。
因为他现在还不知道公安部那边的情况。
苏格兰嘴角拉平。
……他不该认识结城八云的，所以他不能主动提出来。
莱伊没急着开车，而是盯着苏格兰看：“琴酒知道了结城八云的名字，你认识他吗？”
苏格兰没有暴露他们认识，所以不可以直接那么说，反倒是应该说：“我现在让人去查。”
他们两个人也可以算得上是某种意义上的合作夥伴了，只是没那么的亲密，联系也并不紧密。
“……你被人叫来，但你不是结城八云的朋友？”莱伊眯起眼睛。
被叫来的人既然有他，应该是知道了他和结城八云的交情，知道他不会是纯黑的，完全倾向于组织，会在这种事情里闭嘴不言，会保密。
那被叫来的苏格兰怎么可能和结城八云不认识？不然就会引起八云的戒备，从而大打出手了吧？
他之前被出现在楼下的苏格兰吓了一跳，脑子也是在想：自己一定要隐瞒上面的人是结城八云，当时只说有朋友让他帮忙，所以压根没仔细想。
可是现在想想，说不通啊。
终于知道那点违和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原来竟然还是苏格兰在和他对话的时候，在高楼下面就已经有所保留了。
真不愧是卧底时间比他多了快两年的精英，莱伊竟然还有几分佩服了。
“……我是。”
苏格兰也不推脱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推脱又有什么意义？
本来之前还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了，没有想到结城八云这个名字从琴酒的嘴里出来，竟然变成了一个突破口。
一个对赤井秀一直接暴露他确实和公安有联系，还认识结城八云的突破口。
但是这至少能够说明，如果结城八云陷入危险，或者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苏格兰不在的话，浅见英明会喊赤井秀一来帮忙。
所以，现在即便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不是很好吗？
苏格兰笑了一声，脸上冷硬的面具也被他主动摘下，眉眼舒展开来，看上去有几分俏皮和可爱。
活泼可爱苏格兰？
赤井秀一恨不得自戳双眼：这是我的错觉！
可能是因为反差太大了，这才让他有一种“你的面具还是你的面具吗”的错位感。
刚刚表现出来的是苏格兰的真实性格，还是说本来就是另一个面具，用来当做是幌子的？
用来让他放下戒心？
毕竟还身处组织里面，赤井秀一从来不会完全放下戒心。
……但有时候，他也是真的很想稍微放松一会儿，让自己轻松一点点。
哪怕是一点也好。
“所以，你是他的朋友，你们认识多久了？”莱伊随口问着，就好像不在意一样。
苏格兰：“……”
他沉默了，因为不想说。
如果直接说四年的话，恐怕自己的身份很快就会被查出来吧？他有些不甘心，更不想就这样让自己的身份被查出来。
……哪怕他甚至不打算隐瞒自己的真名。
谁让今天有一个炸弹犯，就这么不巧的把他隐瞒的计画打破了呢？
莱伊主动说：“我认识他两年了。”
因为是在进入组织前段时间认识的，其他人也知道了具体的时间——刚刚琴酒问了，他就说了，反正也被查出来了——所以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认识两年了，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诸伏景光犹豫了大概三五秒，然后说：“四年。”
“那很久了。”
赤井秀一眯起眼睛，记住了这条信息。
四年，再加上苏格兰与波本同岁，按照这边的警校毕业年纪，是正正经经警校毕业后立刻进入组织卧底的吧？
有这个可能，看能不能查到历届警校毕业生。
“是啊。”诸伏景光敷衍应声。
他已经手速飞快地发出了短消息给联系人岩下刚史，他觉得联系人对于结城八云今天笔录的事情，应该能多少知道点……
波本那边倒是有所了解。
毕竟就是他下令让风见裕也协助的。只是风见裕也本身是警视厅公安部的人，警察厅虽然有新组一个秘密小组的意向，但是还没有落地这个决定。
而且一路上他们威士忌小组三人同行，他是没有机会单独和苏格兰说什么的。
于是苏格兰和波本有了一点信息差，这也是刚刚波本说让苏格兰找他的原因。
对此丝毫不知的诸伏景光看着联系人回覆很快的邮件，抿起嘴。
他意识到了，信息的泄露代表着公安部有黑衣组织的卧底。
……组织可能在CIA或者MI6、FBI都有卧底，警视厅有卧底也不奇怪。
但是，很生气。
情绪有些无法控制，这是非常难得的，但是他的心里更多的是提心吊胆的恐慌。
他的身份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他现在卧底了四年都没有问题，应该庆幸那个公安部的卧底其实权限不算很高吗？
……那zero呢？该庆幸zero是在警察厅，保密权限更高吗？
如果一定要暴露一个的话，那还是让他来吧……
诸伏景光的手紧紧握着手机。
如果不握着的话，他颤抖着的手就会被赤井秀一发现了。
另一只手，他也压在了胳膊的袖子下面。
赤井秀一观察力出色，他虽然没看见苏格兰颤抖的手，但是他看见了对方动摇的神色。
只是，他刚要出声询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这个男人就闭上了眼，再睁眼时抬起了头，眼中坚定，似乎刚刚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的脆弱来。
前后不过一秒而已！
他听见面前的蓝色猫眼男人说：“要不要做一个交易？”
第170章
交易？什么交易？
赤井秀一不知道。
但是他听见了“交易”这个词，并且知道如果交易达成，很有可能他们就是彼此的同盟，彻底绑在一条船上了。
他们只有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才能真正放下防备，但仍旧要记得自己本身的立场。
赤井秀一很爱刺激，在一定程度上的蹦迪，他是可以接受的。
他兴致勃勃！
苏格兰要说什么？
赤井秀一从现在开始，就应该是从FBI探员的角度思考问题，因为他是作为探员和面前这个人交易的。
……而不是什么组织成员黑麦威士忌。
苏格兰见他不说话：“你要和我做个交易吗？”
今天这交易，他非做不可。
不是人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