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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夫人嘴角抽了抽,“你是不是有病?”
“你怎么知道,哎呦,蜘蛛夫人聪慧过人,即使蒙着眼睛也能猜出在下有病,奇才,奇才啊!”宫莫笑道。
“真是个疯子。”蜘蛛夫人皱眉道。
“我一会让爪霜来寻你,还是说让我亲自把你送上魔教?”宫莫托腮道。
“爪霜,你怎么知道爪霜,你是谁!”蜘蛛夫人挣扎了几下,被宫莫摁住了,宫莫皱眉道:“你能不能老实点,刚缝合的伤口要裂开了,真不让人省心!”
“你到底是谁?你不说我拼死也会杀了你!”蜘蛛夫人恶狠狠说道。
“好了,你别动,我给你说,你听好了,我是你家教主的老公,非殓的相好的!”宫莫一语惊人,蜘蛛夫人直接被气晕了,宫莫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语不惊人死不休,真是比麻沸散还管用。”
宫莫用衣袍把蜘蛛夫人包上了,好好的一个人身后有个这么大的疤,男儿就算了,她还是个好强的女人,虽说江湖儿女不在乎,多少有些不美观,等她以后好了再说吧,现在得想想怎么把他送回去,或者想办法把人引过来。
要是引爪霜那种级别的人物,怕是没引过来自己就玩完了,不如吸引个小兵过来,宫莫想着,抱起蜘蛛夫人,未免颠簸把伤口崩裂,宫莫一路上托着蜘蛛夫人,到了客栈,感觉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宫莫蒙上脸进了巷子,翻身下了马,宫莫捡了个石头,在墙上用石头画了个奇怪的东西,哐哐哐的踢了三脚,“再不出来老子可走了。”
宫莫的话音刚落,身后就来了一人,“这小蜘蛛后背有伤,把他送回去养伤,短时间内别让她出来溜达了,趴上两月,再把线抽出来,就差不多了。”
“我怎从未见过你…”那人话还没说完,宫莫转过身,一副凶狠样,披头就是三巴掌,“问问问,成天问这问那,老子是非殓的男人,满意了吧,带着那小玩意快滚,我还有别的事呢。”
那人被打的有点懵,低着头就把宫莫放走了,他并不知道非殓是谁,更不知道非殓就是他家魔教教主。
宫莫出了巷子,扯下面巾随手扔了,笑得不亦乐乎,江湖也是一笔糊涂账,自己不好找非殓,那就让他来找自己吧。
宫莫还是第一次见男主是魔教教主的,也是有趣的很。
这女主又是皇上的妃子,魔教教主和天子抢女人,想着这烂剧情,宫莫脸上的笑意就没停下。
“听说有不少人参安阳侯的本,皇上还没定罪,安阳侯就不见踪影了,你说他是不是怕事逃了?”两人的对话声越来越小,宫莫附耳听去,笑道:“对啊,他是个贪生怕死的,看着天子就要降罪,怎能不逃?”
“你们知道什么!侯爷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大功臣,谁能凭着几句话就平了战乱,谁能真的豁出性命就咱皇上,他若是贪生怕死,这天下哪还有不怕死的,老头子我的命就是他救的,我是不信他能做出此等祸事。”一位身体健朗的老爷子拍桌子说道。
宫莫听着,笑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老爷子抬眼看了眼宫莫,“老头子我有生之年,还…”
“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实属幸事。”宫莫连忙接话道,轻声说道,“我有皇命在身,不宜暴露身份。”
老爷子也是个明眼人,接话道:“还真是没见过如此俊俏的人,老爷子我家中有个孙女,这里人多,不好说话,不如我们出去谈?”
“好好好,老爷子请。”宫莫笑道。
两人出门没多久,老爷子看着四周没人,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多谢侯爷当年救我一家老小,老头子我不得他人污蔑您,才说了几句,没想到险些误了侯爷大事。”
“快起来吧,我还有事,该走了。”宫莫扶起老爷子,想了想又说:“若是有人问起我,你给他说就行,留着性命要紧,他们来找我,我自有办法脱身。”
“老头子我怎能…”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宫莫皱眉道:“我知道老爷子的命能拼出去,可是您身后还有一家子呢,他们的命,可不能不管,老爷子你放心,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的命没人能拿走。”
“多谢侯爷再救之恩。”老爷子对着宫莫一拜,宫莫回了一礼,笑着离开了。
宫莫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哪热闹往哪钻,过得很是滋润。
魔教内算是炸了窝了,非殓一身书生打扮,文绉绉的坐在桌前看书,表情也很温文尔雅,可是跪在下方的蜘蛛夫人却大气都不敢喘,非殓淡笑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属下真的是一字不漏的将他说的话都说了,绝不敢有任何隐瞒。”接号的男子已经瑟瑟发抖了。
“既然如此,蜘蛛就要听话,在教内安养些时日,他要我找他,我就成全他,你们还在这干什么?都很闲吗?”非殓淡淡道。
待人都离开后,非殓皱了下眉,呢喃道:“知我教内这么多事,还知我名讳,又称是我的男人,我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是断袖了。”
宫莫正躺在石头上午睡,听到有动静,看了看来人,书生模样,宫莫看到他头顶的六个字时,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魔教教主非殓’!
宫莫侧卧着看着非殓,这家伙是想干嘛?还是有特殊癖好?这一身书卷气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果然是大佬,若不是有升级后的系统,宫莫肯定要摔一跟头的。
“我这是看到活人了。”宫莫笑道。
“……?”非殓听到这句话有点懵,你不是应该先问我去哪,怎会来这?或者姓名,然后我们聊的不错,再说交个朋友的吗?
“吃了吗?”宫莫问道。
“……?”非殓嘴角抽了抽,这人就是有病啊!
“无趣。”宫莫翻了个白眼,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非殓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问道:“兄台,你这是去哪啊?”
“我去的那条路,应是绵延无绝期。”宫莫说道。
“无绝期?是路终有尽头,怎会无绝期?”非殓疑惑道。
“我走的是心路,哪有绝期呦。”宫莫笑道。
“心路?”非殓笑了起来,他应该是个浪荡子,谁的玩笑都敢开。
“可我不再想走了。”宫莫嘟囔道,“那蜘蛛对你很重要,我想着你不失去她,自然也不会去做那件蠢事,后来自然也再无我们,今日见你一面,再见已是无期。”
“你是谁?”非殓听出他已看破自己的伪装,皱眉道:“不说我就杀了你。”
“你说谎,你 并不想杀我。”宫莫淡淡道。
非殓抿着唇,自己确实没想着杀他,只是随口一说,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这可是谁都不知道的。
“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去想,时间会给你答案。”宫莫笑道,“你说的。”
“我?”非殓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人,他的眼中每次望向自己时,感觉又没有在看自己,他透过自己在看着谁?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自己才没有动手杀了他。
宫莫心下笑了笑,就是因为非殓和自己一样,是个颜狗,宫莫才打赌非殓见到自己的第一面不会狠下杀手。
宫莫背对着非殓叹了口气,从袖中拿出个血红色的酒葫芦,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垂眉道:“这个送给你。”
非殓看着地上的酒葫芦,不明所以得看着宫莫,淡笑道:“我不喜饮酒。”
“送给你,你就收着,以后能用到。”宫莫说时抚摸了下葫芦盖子上的哑铃,声音有些低沉。
非殓看着几步外的酒葫芦,自己都有点不相信,竟然没有杀他,非殓站在原地,看了看宫莫离开的方向,皱了下眉,手下合拢,酒壶就抓到了手里,飘有淡淡的腥甜味,这不是涂料,是血,非殓拔开盖子,看了看上面的哑铃,风一吹穗子里有反光,不注意是看不到,里面有几根银针,非殓皱着眉嗅了嗅,葫芦泛着酒香,倒出来不是酒,而是白水,真是个有趣的人。
宫莫疲惫的低着头,看着手臂上的伤口,皱了下眉,真疼,希望他不要把酒葫芦捏碎了,若要从新做一个酒葫芦,下次肯定不用自己的血了,随便找个人给些银钱,要瓶血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