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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莫回到宠物店捏了捏硬邦邦的袋子，一挥手扇灭了火苗，把硬邦邦的袋子解开倒在空花盆里，花盆渐渐长满了土，土的颜色呈现为墨绿色，宫莫在花盆中间滴了一滴水，过了一会儿花盆中就出了个10公分的枝丫。
一天开花，一夜结果，枝丫也长到了一米左右。
宫莫看着枝丫上狰狞的果实，“你这样会吓坏我的顾客的，来，我教你怎么变可爱些。”
宫莫手中拿着几把锋利的刀子像剥苹果一样，把它的皮给剥了下来，放在树的根部，宫莫看着白了很多的果实，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能和她一样了，我就不折磨你。”宫莫手掌上出现个影像，是个精致的小女孩，安静，呆滞。
刹那间漏出尖牙变得狰狞，宫莫拿出锤子和磨刀掰着它结痂的脸又是磨又是拔的，好不容易弄出一张平整洁白的小牙，宫莫叹了口气，脸上的结痂被弄破了，好了以后果实颜色就不一样了，宫莫拿起刀子又剥了一层皮，“别再闹了，我剥的不耐烦就活剐了你。”
以暴制暴总能很管用，它立刻就安静了。
宫莫把它放到里屋，单独的空间总能让它思考到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自身不受伤害，或者变得更加暴躁，然而宫莫就喜欢以暴制暴。
次日，宫莫打开房门就看到它在咬树的枝丫，宫莫看着树枝旁干瘪的皮，“既然你想断掉命脉，我成全你。”果子熟了也该摘下来了。
小娃娃痛苦的在地上挣扎，身体渐渐僵硬，宫莫拿出一系列工具，在你痛觉几近于无时，给你做一个全身整容，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一米三左右的人形果实被宫莫又是值皮又是削皮，毛发一缕一缕的扎进皮层，幸好它只有一根主筋和四根助筋，现在就像个人形木偶，宫莫现在的身份就是个雕刻师。
整整两天不眠不休，宫莫看着漂在空中的小娃娃，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就让他恢复了，正好给他做身衣服，宫莫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给这小娃娃做身漂亮衣服自然不在话下。
最后一天时，伤口上的痂已经掉落，宫莫给他穿上粉白色纱裙，又给它眉眼添上颜色，也好像个人。“一会客人要来了，你要乖一点哦。”
敲门声响起，宫莫打开门，看着门口的一对相互依偎着的夫妇，年龄差不多有五十岁左右，“欢迎光临，您们的宠物已经备好了。”
“这一屋的宠物并没有我们想要的。”妇人看了看四下，失望的说道。
宫莫笑道：“珍宠自然是独一无二的，二位里屋请。”
两人来到里屋后，宫莫点上四个方位的蜡烛，昏暗的房间里亮了起来，两人异口同声道：“珍珍！”
宫莫伸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笑道：“看来两位对这只珍宠很喜欢了。”
“这是珍宠？这明明是人！”男子说道。
“我的宠物店只卖宠物不买卖人口。”宫莫笑道。
女子眼神神思百转，突然说道：“不，它是宠物，不是人，我们买，我们买。”
宫莫拿出合约给二人，“既然二位对在下的珍宠很满意，那么就请签下合约吧。”
“合约？”男子皱着眉拿着合约看着，“其它的没什么，但是这不能喝水？”
“是的，第一条不能吃肉类，不论生的还是熟的，第二条不能进食过多，更不能给它喝水，第三条不能让别人看到它，如果违约，出了问题，本店概不负责，您若照顾不好宠物，我会把它接回来的，并退还给您百分之十的购宠金。”宫莫笑道。
男子正犹豫着，女子一把夺过合约，在合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哀求的抓着男子的手臂，男子叹了口气，终归在合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您们是准备现在接回去，还是到了夜间我亲自送过去。”宫莫问道。
“现在，我要现在，我的珍珍…”女子眼中泪汪汪的看着珍宠，宫莫闪到一边，女子就扑了上去。
宫莫看着二人把珍宠接走后，微微叹了口气。
经过几日相处袁霏霏深深地迷恋上了凤鸢，不顾合约打开了笼子，抚摸着凤鸢的羽毛，心中被异样的感觉满足着，她成天抱着凤鸢，忘了给他喂食，凤鸢饿急了，一口一口的吃着她的血肉，袁霏霏享受着这个过程。
入夜后，宫莫穿过街巷，如入无人之境般进了袁霏霏的小楼，刚进门，黑色圆球扑闪着翅膀飞去了新宠家里，宫莫就听到了凤鸢的声音，“你终于来接我了。”
凤鸢化成人形，很是妖艳，宫莫没有躲，看着凤鸢轻挑的勾着自己的下巴，妩媚道：“才几日没见，我就想的不行了。”
“嘴巴真臭，滚远些。”宫莫皱眉说道。
“我好伤心呐，你总是这么无情，又这么…可爱。”凤鸢笑道。
“你有心吗？”宫莫冷声说道。
“我的心不是在你那吗？”凤鸢的手扶在自己空荡荡的胸膛，轻声笑道。
“走吧，天亮后就来人了，我可不想有太多麻烦。”宫莫说着，两人一同宠物店。
第二天一早，宫莫家店门就被敲响了，来人是柘同，宫莫一如往常般笑着点点头，问道：“请进，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不是来购宠的，是想来调查下情况，就是三个月前死了丈夫的袁霏霏女士惨死家中，身上的伤可见骨，经过尸检是鸟累的喙啄伤的，而前几天袁霏霏女士在宠物店买过鸟类，我可以看一下那只鸟，做下笔录吗？”柘同原本有些笑模样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宫莫笑道：“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宫莫走到里屋，推开房门，透过光线，看着壁画上的鸟栩栩如生，柘同皱眉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