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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小姐,你说什么,我不清楚,您是来本店买宠物的吗?那请问需要什么样的宠物?”宫莫淡笑问着,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梦塔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您好,我是来购买宠物的,就是昨晚您收回的那只。”
宫莫笑道:“哦,是尧兽啊,请跟我来。”
宫莫带着梦塔来到里屋,房间正中放着个大床,点起四方的蜡烛后,宫莫拉来床帘,房内烛光微暗,梦塔看着躺在床上的尧兽,“尧兽!你把他怎么了!?”
“嘘,你看不出来它正在睡觉吗?”宫莫放下床帘后,轻笑道,“放心,这是小伤,死不了。”
“…小伤?”梦塔陷入回忆。
“梦小姐,这是合约,请签约吧,名片上有我的扣款码,记得打款哦。”宫莫说道。
“我要现在就带他走。”梦塔抓着门框不让宫莫关门。
“梦小姐请回,今晚我定会亲自送货上门。”宫莫看着梦塔,“现在的它,依然是本店的珍宠归本店所有。”
“你…”梦塔松开了手,坚定道:“下次,绝对不会再让他回到这里。”
宫莫嘴角挂着淡淡微笑,鞠躬道:“欢迎下次继续光临。”
“尧兽啊…”宫莫拿着含了自己几滴血的一杯水,淡笑着倒在尧兽的伤口上,呢喃道:“你要快些好起来啊…”
宫莫起身时,突然有些头晕,脚下踉跄了两步,被人拥在怀里,宫莫摇了摇头,推开了凤鸢,“我没事。”
“我何时说你有事了?”凤鸢皱着眉,手抓着宫莫的手,红色丝线顺着宫莫的手,游进宫莫的身体,“你都虚弱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
宫莫甩开凤鸢的手,伏在门上,喘着粗气,闭目道:“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我现在拦不住你,你不是一直想走吗?还不趁机杀了我。”
“我没了心,只是没了半世修为,你没了心一定会死。”凤鸢苦笑着,“你当真以为我是为了那半世修为才留下的?”
“愚蠢。”宫莫轻笑一声,打开门想走,脚却不听使唤,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凤鸢把倒下的宫莫拉了回来,凤鸢窝在房间墙角,宫莫被他护在怀里,双手中的红丝爬满了宫莫的身体,一点点渗了进入。
身体中,凤鸢初入此地,被宫莫身体里来往的黑气攻击了,凤鸢费力的闯进内室,看着中间漂浮着最后一串本命链也在时有时无,凤鸢划破手掌想把自己的命续给宫莫,可怎么也无法容纳进去。
凤鸢无助的哭了,“为什么不肯接纳我,你就这么想死吗?”
“宫莫,你听好了,你若是死了,我就把心收回来,再去杀了你弟弟。”凤鸢突然眼中一闪明亮,吼道。
凤鸢看着眼前的本命链泛着淡光,一瞬间自己就被弹了出来。
宫莫自然也醒了,凤鸢看着宫莫起身后,淡淡的看了眼自己,两人没有任何言语,凤鸢闭目回了壁画里。
情之一字,不过如此。
凤鸢本是四方守护的落魄分枝,不知为何却拥有纯正血脉,而被戥札挖了心的宫莫,神志不清下遇到了凤鸢,本能的挖了凤鸢的心,塞进了自己的胸膛,宫莫清醒后,连忙挽救凤鸢,好在凤鸢治愈能力是很强的,还好活了过来,宫莫也很纳闷凤鸢没了心竟然能活,紧接着惩戒来了,宫莫假装奄奄一息,被本来已经死了的柳琳下了禁咒。
而柳琳则是戥札的妻子,戥札选择相信柳琳,没有相信宫莫,宫莫知道这是柳琳设的局,宫莫故意中计,只是没想到戥札会挖了自己的心,自己输了一切,却依然想知道柳琳假死的目的。
然而现在宫莫已经知道了,柳琳的目的是想要杀了戥札,进一步让叶族沦陷,可现在宫莫知道什么都没有用,戥札不会相信自己所说的,自己因为禁咒不能长时间离开宠物店,无法接发他们,为了破开禁咒宫莫不得不拼上最后的心血,尧兽你可要挺过去啊…
入夜后,尧兽的伤口虽然愈合了,可是仍然不见苏醒的征兆,宫莫叹了口气,仰卧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真的逃不出去,阻止不了这场悲剧吗?
叮铃铃叮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开的,宫莫的的目光幽幽的看着房门,门后是躺着的尧兽,怪物怎么可能和人类和平共处,即使磨掉了尖牙,可是刻在骨子里的野性是磨不掉的,这禁咒是给了你无数次希望,每次的等待都是失望,对于惩戒再好不过,领悟到绝望。
“喂,您好,这里是…”宫莫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打断。
“我知道你是宫莫,尧兽呢?我的尧兽呢?钱已经给你打过去了,你还想怎样?”梦塔的声音有些急迫。
“你知道的,我为什么收回尧兽,它现在还没恢复好,本方有权拖后送货。”宫莫皱眉道,只能延长送货时间了。
“我,我…那是意外,我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梦塔无力哭诉道。
宫莫挂了电话,耳朵旁都是梦塔的哭泣声,好烦。
轻微的声响,宫莫睁开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内,仿佛隔着一扇门就能看到尧兽的情况。
宫莫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现在已是深夜,宫莫敲响了梦塔家的大门,虽然显得有些冒失,对方却并没有什么不满,“好好待她。”
宫莫轻轻的一句话,双方的心里都狠狠的点了下头。
宫莫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离开了,被释放了,自由的滋味真好。
宫莫一步一步的走到宠物店,看着空旷的区域只有凤鸢淡笑的站在那,宠物店消失了。
微风轻轻的吹着宫莫的衣摆,凤鸢的笑像是有魔力般感染着宫莫,宫莫第一次开心的笑了,轻声道:“我回来了。”
“夜之一族的王,你也该回去了吧,他…还在等着你呢。” 凤鸢淡笑道,颤抖着的拳头出卖了他心底的慌张。
宫莫周身被黑色包裹着,就像是黑色漩涡,一瞬间消失了,凤鸢低头隐忍着,空中一声鸟鸣,靓丽的金色划过夜色,凤鸢后悔了,可是他是追不上宫莫,现在也阻止不了他了,这一战明知是死,恨自己为什么不阻止他,吼道:“要活着回来,把我的心还回来啊!”
“哥哥,欢迎回来。”戥札的欢迎并不是多么诚恳,因为宫莫看到了他身后的那个老头,就是他和柳琳一起给自己下的禁咒,能把背后留给的人,戥札应该是很信任他,宫莫与戥札擦肩而过,轻声道:“你真的是戥札吗?”
戥札看着宫莫的背影,眉头微微皱着,黑礁厉声呵斥:“放肆,虽然你是王的兄长,也不能这般无礼!”
“真是条好狗。”宫莫冷笑道。
黑礁一掌打出,宫莫回首硬接他一掌,手改成爪挖向他的心脏被戥札阻止了。
“够了。”戥札看着宫莫皱眉道。
“你最好寸步不离的保护好他,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他。”宫莫跟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自己唯一拥有的阁楼,曾经夜之一族的王,现在的资产还不如夜之一族随便的平常人家。
宫莫扶着柱子,胸口突然很疼,肯定是刚才那个黑礁下的黑手,戥札不可能不知道,宫莫满头的汗,走了两步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宫莫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宫莫现在没办法支配身体行动,不由得紧张起来,这里就相当于是狼窝。
因为自己曾经的身份,关注的人很多,但是被人偷偷弄死也不是没可能,急心近利的人不在少数。
宫莫昏倒后就去找君然查了刚才那个人的资料,宫莫看着眼前的资料,眉头皱的紧紧的,“昀夏?这就是个死对头啊!不一定,肯定有办法的,还要多久才能操控身体?”
“至少两个小时。”君然看着并不紧张,“你知道,这身体就是废的,要不要用晶币换身体?”
“这个废身体是个有用的棋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换,若是找到那颗被挖走的心,身体就能恢复大半。”宫莫思量道,“现在是看眼下能不能活下去。”
昀夏好奇下检查了宫莫的身体,了解了宫莫的身体状况,他的神情看上去似乎并不开心,“都变成这样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昀夏突然想起宫莫曾说过的一句话:戥札不能有事,夜之一族更不能有事。“你是为了他才回来的吗?哈哈哈,那我就让戥札亲手杀了你。”
昀夏的鬼畜心理让宫莫松了口气,看着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时,差点就以为要死定了。
宫莫的生命线很虚,凤鸢的心脏在夜之一族境内会被大大削弱能力,得尽快找到心脏,或者在找到心脏前杀了柳琳和黑礁一党,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离开夜之一族,有凤鸢的心脏在,自己活个几百年都不是问题。
可是,自己的任务就是拯救夜之一族,如果自己离开了,那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不如死在夜之一族。
宫莫疲惫的睁开眼,竟然有一瞬间会感觉:活着真好,宫莫自嘲的笑了。
戥札正好路过,想着进来看看就进来了,问宫莫在笑什么,宫莫则问道:“柳琳呢?”
“柳琳,你问柳琳?你还有脸问!她不是被你杀了吗?”戥札仇恨的看着宫莫。
宫莫不怒反笑,“我为何杀她?”
“你嫉妒,嫉妒她…”戥札欲言又止。
“那时,我是夜之一族的王,会嫉妒她?你怎么越来越不爱动脑子了?”宫莫微微抬着头看着戥札泛红的眼眶。
戥札慌忙离开了,他怕自己忍不住杀了宫莫。
“既然柳琳在你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她在不在这个世上也就没关系了,对吧。”宫莫轻笑道。
宫莫让君然找柳琳的下落,谁曾想打瞌睡就给送枕头,她自己找来了,就在戥札给自己送来的两个仆人之一,宫莫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换了脸,那双眼睛却没有变,一如既往地…清澈。
这正是戥札喜欢她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她的这双眼睛,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她,最后被挖下心脏,陷入地狱。
柳琳,她原是宫莫的未婚妻,却与自己的小叔子,也就是戥札勾搭上了,宫莫和戥札反目,算是这女人一手的功劳,我没有杀柳琳,却能被戥札怀疑,自己的动机就是因为这复杂的感情,宫莫伸出手直直的指着她,“你,过来。”
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宫莫一把抓住她的手,扯到自己怀里,冷声道:“你们可以滚了。”
君然惊讶于宫莫一眼就认出了柳琳,“挺准的啊!”
“别,别这样。”柳琳慌乱的说道。
宫莫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柳琳的脖颈,“我好想你。”
柳琳感觉到脖子上有些温热,回神间,脖子被宫莫咬断了,头轱辘轱辘的滚出老远,宫莫的手挖出了柳琳的心脏,“你的算盘打错了,她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或许曾经,她在戥札心里真的很重要,但是死人就应该是个死人,黑礁你说对吗?”
黑礁从暗处走出来,“王,不愧是王,你漏算了一步,现在你杀死的是谁?戥札就快到了,你这次可翻不了身了。”
“哈哈哈,我杀的是谁?不就是他送的一个小丫鬟吗?我不稀罕他送的人,我要他戥札,亲自伺候我!”宫莫笑着伸出手,抓着地上的人头,捏碎了。
戥札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宫莫百无聊赖的靠在椅子上,嘴角还挂着鲜艳的红,苍白的手指上,有些红白混合的粘稠物,脚下踩着个无头尸首,他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眸斜视着自己,戥札就站在那,身体无法动弹,一路上琢磨的话堵在嘴边却说不出口,就连呼吸都放慢了节奏,不可置否,他再一次为这个哥哥心动了,他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好。”戥札的话在寂静的空气中有些突兀。
“王,你说什么?”黑礁反问道。
“我来照顾你,亲自照顾你。”戥札走向前把尸体扔出老远,拿出胸口的手帕为宫莫擦着嘴角。
“你可是王!”黑礁不可置信道。
“就因为我是王,我可以做任何事,不管是为了谁,有多荒唐。”戥札轻声说道。
宫莫笑出声,带着粘稠物的手在戥札的胸口狠狠地蹭了几下,冷声道:“我要你杀了他。”
戥札看着宫莫手指微动,皱着眉头,黑礁看着戥札这副模样就有点慌了,他竟然在犹豫,他迟早会杀了自己!
黑礁出手了,趁戥札思考时,声东击西,扣住了宫莫的脖子,宫莫倒是不慌不忙,靠在椅子上看着戥札,“戥札,你还不适合做夜之一族的王,你还有感情。”
“哥哥,你要做什么!”戥札似乎听出了什么,慌张道。
“即使我不是王,王也可以为了我做任何事。”宫莫无聊的看着黑礁,黑礁被宫莫的眼眸盯着,心中思考着宫莫的话,并没有思考戥札说的话。
戥札没有问黑礁,而是问宫莫,多么脆弱的信任,明明黑礁一动手就能杀了自己,我要做什么?又能做什么?多么可笑。
“你的命还在我手上,别轻举妄动!”黑礁看着戥札想要冲过来,说道:“他的心在我手里,除了我,没人知道在哪里。”
“心?你的心什么时候不见的!”戥札惊异道,宫莫刚刚与自己对视时,让自己最后一次相信他,然而真的揪出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宫莫笑道:“我的心,不就是你让黑礁挖的吗?”这个戥札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夜之一族的王即使被禁锢,又怎么可能变成我这么弱,他就没有怀疑过?
戥札根本不知道宫莫曾被挖心,他没办法想象宫莫竟然还能活着坐在自己面前,想想他从来就没有伤害过自己,而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
戥札很愧疚,已经无法和宫莫对视,黑礁就是个混蛋,当初也是他出言要自己登上王位的。
宫莫看着戥札想的差不多了,“你是我的弟弟,却没有给我该有的信任,此次回来,我不会久留,唯一能做的就是拆穿黑礁阴谋,助你稳定王位。”
黑礁的爪子已经刺进了宫莫的脖子,“现在不是兄弟情深的戏码,你好好看看,他从未相信过你,也是他把你一手把你推下王位的,你本是王,现在你若杀了他,我把你的心还给你,你依然是夜之一族的王。”
宫莫仰天大笑,“哈哈哈,多么诱人的王位啊~”宫莫伸出利爪指着戥札,黑礁得逞的笑着,戥札闭着眼跪在宫莫身前,“哥哥,对不起。”
宫莫的手一点一点的刺进了戥札的胸口,突然抽出带着几滴血,回首掏!黑礁错不及防被宫莫划瞎了眼睛。
“戥札,还愣着做什么!”宫莫厉声道。
戥札这才反应过来,在要杀死黑礁时,戥札又犹豫了,宫莫捂着脖子上的血窟窿,皱眉道:“你在犹豫什么?”
“哥哥,你的心…”
宫莫勾唇一笑,强行扭断了黑礁的脖子。
“我的心已经被他捏碎了,找不回了。”宫莫淡淡道。“安心做你的王,我要回去…”养伤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戥札打断
“你不能离开我!”戥札的鬼畜模式开启了,宫莫看着死死抓着自己腰间的双手,无奈的昏了过去,在夜族境内,凤鸢的心脏恢复力很慢,此时宫莫已经力竭了,脖子上还在喷血,心中哀嚎道:完了完了,要死了…
宫莫醒过来时,身边竟然是光着膀子的戥札,宫莫连忙查看自己的衣服,还好穿着衣服,不过自己好像没有红色的衣服吧…
戥札睁开眼睛,“哥哥你终于醒了。”
“我睡了多久?”宫莫叹道,没办法,找不到话题。
“一年。”戥札胆大的揪着宫莫的头发。
宫莫皱着眉扯过头发,看着戥札有些疑惑,“我的衣服呢?”
“扔了。”戥札撑着下巴看着宫莫,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哥哥的胸膛里,装着别人的心,我嫉妒。”
“凤鸢来过了?”宫莫皱眉道。
戥札扯开了宫莫的衣服,手探上狰狞的疤痕,“来过。”
宫莫又问道:“你放他走了?”
戥札摇摇头,“没有,他在地牢里。”
宫莫抓着戥札的脖子把他狠狠摁在床上,眼神有些冰冷,“胡闹!”
宫莫披着外衫就去了地牢,打晕了牢头,抢了牢头的钥匙,下了地牢,牢内的空气中夹杂着腐烂的味道,宫莫快速寻找着,看到凤鸢双手被铁链拴着,头耷拉着身上还有些血迹,听到脚步声,凤鸢微微动了一下,宫莫打开门上的锁,快步走了过去,七八个钥匙没有一个能把凤鸢手上的镣铐解开的,宫莫抱着凤鸢冰凉的身体,眼睛气得通红,“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戥札跟了过来,看着宫莫血红的眼睛,也被吓到了,宫莫冷声道:“给我钥匙。”
戥札稳定情绪后,说道:“哥哥走的太急,我都没来及给你钥匙。”
戥札说着给宫莫钥匙,却连拿钥匙的动作都没有,宫莫冷声道:“条件是什么?”
“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戥札说道。
“好。”宫莫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给凤鸢解开手镣后,“我要亲自把他送出界口。”
凤鸢的手紧紧的抓着宫莫的衣襟,宫莫淡淡道:“往日欠你的,今日就一并还清了吧。”
宫莫的手划开了凤鸢的胸口,凤鸢已经没有力气拒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宫莫把心塞进了自己的胸膛,熟悉的跳动声。
宫莫把凤鸢推了出去,戥札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宫莫一直坐在界口低着头像是在望着落下去的凤鸢,天色有些明亮了。
戥札靠近后,闻到血腥味,手颤抖的落在宫莫肩上,看着宫莫的身体无力的歪向一边,戥札的嘴角颤抖的说不出话。
要抱着宫莫的身体回去,腿已经不听使唤了,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回阁楼,“哥哥一定是睡着了,我可以等,一直等,等你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