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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在感受到那股气息的时候,心脏的位置又开始变得火热了……
微微颤抖的手无不在显露着她的激动。
他还活着,不对,这怎么可能呢?受那么重的伤还被雷电劈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还活着……
但是,这个气息绝对不会错的……双手附在胸口的位置,自从感受到那股气息后,这里就一直安静不下来……
是他吗?万一错了呢?要不要去找他?
找他啊?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清霖摇晃着脑袋,胸口的位置火热的紧,在没有感受到那股气息的时候这里明明还平静无比,可是自从感受到那股气息后,这里就再也平静不起来了。
该死,这种感觉莫名的火大。
“姐姐,你还好吗?”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清霖的思路,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清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向身后出现的女孩。
“我不是说过,进我的房间必须要先敲门吗?”
“我敲了,但是姐姐你没有理我,我就自己进来了啊。”
“哦。”
女孩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她在想怎么样才能让姐姐高兴,因为姐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冰冷的样子,明明长得这么好看。
女孩长着一张和清霖一模一样的脸,和清霖完全不同的是,女孩看起来更活泼,更爱笑更天真而且看着似乎更稚嫩。
在看到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时,清霖不由从心底里生出一丝厌恶。她讨厌这张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脸,整天傻兮兮的笑着,像个傻子一般,对谁都能笑容相待。
尤其是那张脸开始讨好她的时候,她就不由从心底里生出一丝怒气。
“姐姐,外面下雪了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看雪啊?”
青玉讨好的看着清霖,她已经在脑海里想好了一大堆今天要和姐姐玩些什么了。
“功法背了吗?身上的鳞片还没有完全褪去,你就想着乱跑?”
“唔,可是姐姐……”
“出去,”
清霖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完全不想看到她这个妹妹的脸。
“那……好吧,”青玉瘪了瘪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她总是不讨姐姐喜欢,或者说,姐姐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她很喜欢姐姐呀,可是为什么姐姐对她总是一副冰冷的样子呢。
青玉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站在门口,静静的等待着,她习惯这样站在门口等着姐姐。
青玉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清霖,但是姐姐看她的眼神却十分的冰冷,让她十分的不舒服,不应该是这样的。
姐姐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书里都是这样写的。姐姐也是有很温柔的一面的,她见过姐姐拿着一个盒子目光十分温柔,但是,发现她也在场的时候,脸色就会瞬间变得冰冷。
见青玉已经走了,清霖这才从怀里拿出一颗红色的宝石,她现在已为龙形,但因为受了重伤她的实力要过很久才能恢复到巅峰,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做一件事。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她就可以取他的血然后恢复自己的实力,但是……
清霖面色纠结的看着手里的宝石,不对,这是他欠我的,清霖的眼神又变得冰冷起来,这是他欠我的,他该死。
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眼间,半年过去了,程月已经有两岁大了,现在已经会说话了,不过说的不是很清楚就是了。
这半年,早晨陈大带着我去晨练,回来后,开始做饭吃饭,陈大带着小月月出去摆摊,王二则教我道术。
我学的很快,经书什么的基本都是三遍就过了,王二说我的天赋很高,高的让人妒忌。
这半年,王二和陈大都是有什么教什么,一个负责教我武功锻炼,一个负责教我道术卜卦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天一早,我刚从乱葬岗回来,浑身脏兮兮的,身后还背着一个大背包,记得两个月前它还是个崭新的背包,现在上面却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补丁看着怪磕搀人的。
“我回来了,”我揉了揉脸上沾着的泥土,昨夜下雨了,所以脸上还有衣服上都沾的有泥水,不过现在都已经干了,沾在脸上有点干涩怪不舒服的。
“恩?”以往这个时候,陈大不是应该抱着小月月出来开门吗?我轻轻敲了一下门,发现门并没有锁。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这半年陈大和王二十分有默契,几乎是把我往死里整的,所以我不得不防备一下。
“有人吗?”
我又喊了一声,然后开始偷偷的默念咒语,“天入行雷,雷入电鸣,急急如律令,去!!”
一道蓝色的雷电自我的掌心发出,接着朝着厨房的位置杀去,轰隆隆,轰隆隆,一阵阵的雷声伴随着陈大的惨叫声响起。
“臭小子,你他妈就是这样对你师父的?”陈大灰头土脸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的身上并没有受一点伤,只是耳朵被震的不舒服。
“月月呢?”
“你小媳妇跟着王二买棉花糖去了,等会,咱账还没算完呢,”陈大一把拉住我,指着自己的耳朵说道,“我他妈耳朵要被你震聋,你小子下这么重的手?”
“雷鸣本来就是噪音来着,我总不能真的用驭雷术劈你吧?而且不是你要吃饱了没事干吓唬我吗?”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陈大差点没气的背过气,他早知道这混小子天赋这么强,半年前训练他的时候就该下死手整。
不过,这段时间他和王二确实没少整点子欺负吴天。
要说陈大现在和王二的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两个人似乎是协商好的一般,虽然关系并没有改善但在合作上两个人配合的是天衣无缝。
“我那是为了训练你,唉,翅膀硬了,我这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了,太难受了,”陈大故作悲痛的捂着脸坐在了石凳上,时不时的透过手的缝隙看我。
“别装了,天天这样不烦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