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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手绝活,顿时让其他药铺里的大夫看的十分眼红,有些人甚至暗自不知道咬碎了多少银牙。
毕竟,这样的治疗方法直接损害了其他药铺得利益。
虽然单和药铺也没有拿到这些个药材的价钱,但,亲自出手做这样治疗的江云汐诊金也并不会低。
加上其他零零总总的一些损耗,以及又不知那另几个大夫的妥帖药方子,到底善和药铺不会亏本,江云汐这棵摇钱树的名声也因此愈发做大了。
就算如此,在这一天过去之后,和掌柜的也有一些烦心。毕竟药铺,那到底就是卖药的。此时不卖药了,净卖些手法。那肯定就要招其他药铺的嫉恨呐!
和掌柜的此番考量毫无错漏,而这也就是现在善和药铺所面临的真实情况。
虽然江云汐自己觉得这些方法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在其他药铺的人看来,那可就是抢了无数生意了。
毕竟药铺主要是卖药,独独你一家药铺,竟然买起了手上功夫,算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善和药铺挂了牌匾一家独大,他一家药铺能够接待的病人范围也是有限的。而在外地人流涌入县城之后,都是慕名朝着江云汐而去。
但是到底有些本地人,看那药铺排队排的热火朝天,最后也不愿意去了的。那这些人身上要是有个小病小痛的,自然还是找自己以前相熟的药铺。
而江云汐为那些个病人看诊时,虽然不动声色,没把那药物的事情直截了当的挑出,扰得全城沸沸扬扬。
但也不乏这病人里就有一些惯于察言观色的,看着江云汐当时的语气就察觉三分不对。
尤其一些病人患的症状不轻不重,就是折磨人的紧,曾经去到那些个药铺里只说病去如抽丝,见效慢,只能苦着脸一直医治下去,却见不到什么起效。
别的不说,光拎出来一个风湿,就足够让人头疼了。这地域没到按时令“屋里下雨”的地步,但也总有些湿冷的时候,膝盖腰椎那一疼起来,其中的酸软无处纷说!
有些严重的,一到阴雨天气,甚至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连翻来覆去都精神头都没有,更别说起身来做活儿了。
小有积蓄的自然就拿出钱来去看病,毕竟在他们看来这病似乎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总是会好的,只要等病好了再勤快一些,钱总会回到兜里。
可谁曾想到那些大夫简直辜负了自己的职业,完全没有一点儿“操守”的意识,只顾着一己之私,想从药材利润那儿多吃些黑心钱,昧着自己的良心狠狠的往方子里加,丝毫不顾及病人究竟如何。
显然,这人虽是病了,但又不是蠢了,联想自己在外治了那么久的病,药喝了一碗又一碗,钱花了一贯又一贯,却丝毫没有什么大的起色。
如今江云汐只不过是用了一些外力的手段,竟然就让他们的身体好受了不少。
也有一些人觉得江云汐是不是急功近利,用一些别人从未见过的法子,实际上是催了他们体内的气儿,眼见着是好了许多,却像是回光返照那般一晃而过。
但是能来找江云汐的病人,并且能够接受他这样的医治方法,显然是对江云汐也十分放心的。
在家安安心心的养病,遵循着江云汐的医嘱按时过来接受治疗,那药材钱可是少花了大半有余。
毕竟大家在心里嘀咕着,江云汐可是为京城大人物都治过病的人,总不至于把他们这些平头百姓给治坏了吧?
因此,心中的疑虑不过降到了两三分,又在这么“实惠”,省了许多药材钱的情况下,自然是把这条从家到善和药铺的路闭着眼睛给摸熟了。
人,最是藏不住秘密的,在这治疗方法的效果愈发让人察觉之后,自然也就会向自己的亲朋好友倾诉一番。
而这些亲朋好友自然也有自己相熟的人,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只是那些药铺同行,就连其他的百姓也知道了,原来江云汐江大夫还有这么一手!
而江云汐也从未想过要隐瞒自己会这些手法的事实,毕竟他以后还要凭借着针灸之类的这些来治病呢。
于是这些特殊的手法在江云汐本就旺盛的名声上,再加了一把火,也让江云汐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业内的头号大敌。
可是其他要不将它视为此生大敌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些特殊的手法就只有江云汐一个人会。而他们以自己的心思去揣度江云汐的想法,这样的手法当然要攥在自己的手上,那才是一颗永久的摇钱树。
于是这些药铺的掌柜顿时不淡定了,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觉得,善和药铺的掌柜怎么那么好运,竟然挖来了这么个财苗子,一边也在心里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照这样下去,他们药铺所能占据的市场利润一定会大大减缩,大家用惯了这般开销,一旦之后支撑不住,会导致成本的崩盘,而利润又被压缩,两方压力相加,恐怕到了最后,有不少药铺都会无力经营。
于是这些药铺自然也要想办法自救。这次绣的最好方法不就是把别人的腰间说拉过来成为自己的吗?带着这样的想法,好几家药铺都把江云汐作为了自己的突破口,在私下悄悄的联系上了她。
“江大夫,我知道你现在在善和药铺一时风头无两,但是吧你看,这牌匾,这星级,可都是您一手好医术带来的呀!这善和的掌柜不光没什么表示,居然还把找您排队的病人引去了别处……这不就是想店里的人都沾点光吗?”
眼前这人一脸谄媚笑容,把姿态在江云汐面前放的极低,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可江云汐却对这种方式略有些反感。
“捧杀”二字她当然明白,此时这个她略有些眼熟的人正是另一家药铺的掌柜,非亲非故邀她吃席,还说了这么一通天花乱坠的,显然是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