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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学生的智商都不是智商。
“你这记忆跟智商比爱因斯坦还要高？”廖业艳羡道。
凉域出来站起来让一下位置，从头到尾都是半阖着眼，兴致缺缺，既不紧张也不幸灾乐祸，跟没睡醒幽魂似的。
穆沐闻言嗤笑，“爱因斯坦可是科学家，我只是多费了些功夫，记忆力还可以。”
她自觉得语气应该算是谦逊了，哪知旁边的人不屑地“切”一声，似乎是嘲笑她的自傲。
穆沐蹙眉睖他，那人还是半阖眼，精神怏怏，如果不是真切听到这声切，都以为自己幻听了，而且他没有半点掩饰的意思。
她什么时候惹他了吗，要这么对自己。
“那你最远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廖业好奇问道。
“多远不敢确定，但是幼儿园学前班的课文还是记得的。”
萧琳也来了兴趣，“背背看。”
“不知道我小时候的课文跟你们的是不是一样。”
“没事，先背。”
穆沐扫了三人一眼，看这架势，她不开口看来是下不来台了。特别是旁边的人，一双黑眸，一副看好戏轻蔑眼闲闲地盯着她，让人浑身不舒服。
她也不忸怩，张嘴就来，“上下多少大小人白天虫来去走飞书......”
穆沐在廖业看偶像般的眼神中听他由衷赞道，“你不仅字写得好看，记忆力也这么好，太牛x了。”他是心服口服，若是地方允许，他肯定得五体投地。
本想推诿几句，旁边的人冷不丁来一句，“净记一些不等使的。”
穆沐：“......”蹙眉，微微纳闷，到底那些是等使那些是不等使的？
只是同学日常之间的闲聊，顺便缓解一下他们的紧张感，有必要这么较真？
穆沐绷着脸，没给他好脸色，这个人太可气。
廖业拉了拉他的衣衫，“二哥，你是不是吃炮仗了，今天怎么老朝女生开炮。”不像平时的他，平时他虽然没有好脸色，冷眼旁观，今天却如此反常。
肯定是吃错药了他。
“我炮你大爷！”手冷不丁朝他脑袋招呼。瞧着这睡眠不足的脸色，廖业讪讪，不敢再开嘴了。
穆沐却不屑，跟这种人，简直没法和平共处。
“嘿，我发现一个规律。”萧琳适时开口打破怪谲的场面，拉开他们的注意力。
廖业几精明的一个人，一下get到她的良苦用心，“什么规律？”
“你看啊，陈冰是入门第一桌的角落，小木木是后门的角落，李娜是那边那个角落，剩下的就是后边的那个角落了。”她好看的柳叶眉挑了挑，声线欢愉，“所以，我安全了，嘻嘻！”
好像是这么个规律，廖业登时福至心灵，语调欢快，“看来是观音菩萨显灵了。”
萧琳：“你刚不是念天灵灵地灵灵大罗金仙吗？”
廖业：“观音菩萨也是大罗金仙~”
“廖......业”
谢老头的声音跟致命符一样，廖业顿时萎了，说好的规律呢，说好的显灵呢，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这次连沉默寡言的凉域都扯了扯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