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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把虫子扔到同学身上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老师怒气冲冲，恨不得将手上的书直接甩在秋白的脸上：“你之前成绩那么好，最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进入我们学校，简直是太丢脸了！”
“切说不一定就是伪装得人，穷人果然没有教养。”李菲菲嘲讽了一声。
“老师是认为我会闲着没事拿这种恶心的东西吓人？还是说老师就有这种恶趣味？所以联想别人也会？”秋白冷声道。
她脸上看不出怒气，但冰冷的气息似乎要将人冻结。
“啪！”
手中的书本最终还是忍不住朝秋白的脸砸了下去，陈老师大喊着：“你简直是目无师长！不配待在这个学校！”
回到家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体温蒸发到半干。
“啪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秋白抬脚走了进去，一抬眼，就看到门口蹲着个小东西。
“嗷呜？”
蹲在门口的妖怪一看到秋白回来，顿时眼睛一亮，直蹿了过去，目光却突然看到她脸上的伤疤，顿时愣住了。
“白白？”
惊愕地声音落下，妖怪已经化作少年，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伤：“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被其他野兽欺负了吗？”
“噗嗤。”
听到野兽两个字，秋白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后点头：“不，是比野兽要恶心的东西。”
“那是什么？”金发少年伸出手来，满脸心疼的抚上她的脸：“我帮你们赶走它们好不好？”
“你会妖术？”秋白不适应异性的靠近，伸手轻轻挥开他的手，紧接着道：“变回去吧，我有点难受。”
妖怪怔了怔，旋即点了点头，变回原型。
秋白也不换衣服，随意将书包丢在一边，捞起妖怪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也不担心走光。
她身上湿漉漉的，妖怪在她的怀里不一会儿毛发就湿了，它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坐，任由少女一下又一下撸着毛。
“好像真的能让人没有烦恼。”
半个小时后，心情恢复平静地秋白突然低声道。
她看向怀里的妖怪，妖怪也抬起脑袋看她，纯粹的双眼里满是天真无邪。
“你真的是山海经里的神兽？”秋白问：“不然为什么每次抱着你过一会儿，我就不难受了？”
少女的声音带着几分求知，眼神隐隐泛着期待，妖怪低下脑袋，将头枕在她的小臂上，一边眨巴着双眼盯着她。
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所谓的山海经里的神兽。
它只知道，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她。
“你说我这个，是你的眼睛？”秋白从衣领里拉出碧绿色的宝石，放在妖怪的面前。
一看到宝石，妖怪的眼睛顿时一亮，他点了点头，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那还给你吧。”秋白将宝石从脖子上取下来，伸手就往妖怪眼睛里戳。
“嗯怎么戳不进去？”
“按照里的用法，应该是碰到眼睛就能进去的，难道不是这只眼睛？”
妖怪：“”
“是这只吧。”秋白又把宝石戳向妖怪的左眼。
妖怪：“”
“还不行？难道是力度太小了？”她略微用力摁进去。
“嗷呜！！！”
被戳痛的妖怪瞬间炸毛，从她身上跳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