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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三简单的向晏殊讲述了一下云雷州关于古冢的传说。
“大哥原来是要去这古冢啊,可是大哥,且不说这古冢已经近千年未开了,现在离古冢开冢的时间可还差着两个月呢,剑门会咋们不参加了吗?”
一个月后就是人界大比剑门会了,晏殊已经答应好了二长老要参加。可古冢开冢还有两个月,不可能在这云雷州干等两个月吧。黄三有点担心的询问。
“哈哈哈哈。”
晏殊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不用担心,来得及。”
什么千年未开,什么开冢的时间。别人进古冢,那叫盗墓。晏殊进古冢,那叫回家。什么人回家还要等家门自己打开,晏殊当然知道打开古冢的方法。
不过,晏殊摸了摸下巴。
古冢自己离去前做了处理,应当是没有人能轻易进入,也没有自己打开一说。握有钥匙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药神兄弟和她了。药神兄弟早在神魔大战以前就早早殒命了,不可能是他们。难道是她在那之后,每两百年还会来看望一下自己...
如果是她,那为何又有千年未至。
不由得,晏殊皱起了眉头。这一行说不得除了与四长老的约定,还能见到熟人。
“有动静!”
一直默默无声的张虎突然面露紧色,看向不远处的森林中。
“嗯?”
“像是山贼,有打斗的味道。”
言简意赅。晏殊也是运转灵力探查起来,不远处确实是有不少人的气息,此处已经是近了古冢所在的黄家镇。
“大哥,怎么说?”
“走!”
说罢,晏殊便是动身向那边奔去,张虎黄三也紧跟在后面。
打扮流里流气的青年正怪笑着。
“玉树啊,我家少爷是真的很喜欢你的这条小狗呀。”
这青年名叫牛芒,是黄家镇黄家家主小儿子的随从。
“牛大哥,小黑从小陪我长大,真的不能卖。”
“汪汪!”
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少女紧抱着一条巨大的黑狗趴倒在地上,周围是一群同样像是流氓的青年。
这被叫做玉树的少女家住在黄家镇,父母以务农为生,过的虽不富裕倒也幸福。小黑是她小时候在丛林里捡到的一条狗,发现的时候正浑身是伤的躺在一棵枯树下,带回家照料了许久才恢复过来。一直陪伴她长大。
“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抢,别把狗弄死就行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周围的青年都纷纷围了上去。牛芒今天可是十分开心,自小就喜欢欺负人的他,随着年岁的增长机会是越来越少。前几天刚刚跟了黄家小少爷,就立马有机会来欺负人。但是眼前的瘦弱少女却是让他略微有点提不起来兴趣。
“嗨,这家伙好贫瘠的身材,整的老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大!我感兴趣,我感兴趣。能不能让我...嘿嘿嘿。”
牛芒撇了一眼眼前的胖子,坏笑了一下。
“死变态,行!我再说一遍,想怎么做都行,别把狗弄死!”
“谢谢老大。”
那胖子便一边搓着手一边靠近,脸上的麻子挤在肉褶里印出了一道道的印子。猥琐的模样是让少女吓得闭上了嘴巴。
“汪汪!”爱我 .i5xs.
那条大黑狗看到这些人欲对主人行不轨之事,立马大声吠叫起来,那般架势,顿时竟是没有一人再敢靠近。
“愣着干嘛,动手呀你们!”
“汪汪!”
这一说,周围的青年便是立马动起手来。几个人按倒了那只大狗,纵使它再凶却也是一动都不能动。
“小黑!”
惊呼的少女还没等跑到她的小狗跟前就被几个青年抓住了手脚。
“小黑!”
瘦弱的少女哪里抵得过这一群青年,任凭她怎样挣扎却也是动都动不了一下。
“嘿嘿嘿,小脸还是很俏的嘛。”
“呜。”
胖子蹲在玉树面前,掐住了少女的脸颊,把自己的蠢脸贴了过去。油腻的肥脸不只是在说些什么,溅出来的吐沫星子喷到了少女的脸上。
一只粘着厚厚黄色舌苔的舌头从少女青涩的脸颊上划过。一股恶臭引得玉树是要昏了过去,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哦哦,好甜!”
陶醉的神情涌上那胖子的肥脸,似是喝了什么美酒一般站起身来扭了起来。少女也是坚持不住,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呜咽了起来。
“小黑...呜呜呜...”
看到玉树的泪水,那胖子扭动的更是兴奋起来,似一只巨大的鲶鱼,好像马上就要吞下这少女一般。
“啊啊,哭泣的模样更让人难以忍受啊。”
说着,那胖子竟开始解起腰带。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还用问吗?你们几个,把她嘴掰开。”
几个青年是应声行动起来,虽然他们也是有点不齿这种行为。但这场景也不是他们第一次见了,这胖子平时就喜欢小孩,已不知有多少家的孩子遭来了他的毒手了。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呜呜,呜!”
被人强行掰开嘴巴的玉树已是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口水从嘴角流下,混着泪水清洗着刚刚被舔过的脸颊。眼看着那胖子的腰带已经被他解开,扔到了地下,少女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嘿,别闭眼睛呀,你那绝望的表情才是我最喜欢的啊!”
“啧,变态。”
听到这话,他的同伴都忍不住吐槽起来。
“变态就变态,你把她眼睛也给我扒拉开。”
说着,刚刚吐槽的人便是重重的扒拉开了少女的眼睛。还没等少女看到已然令她绝望的世界。
“嗖!”的一声巨响,一棵足有那胖子般粗的巨树带着巨大的破空声响,从玉树头顶飞过,带着几片叶子盖住了少女的视线,没能看到胖子那肮脏的模样。
“什么!”接着这树从看向一边的牛芒的鼻尖一掠而过,吓得他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咚!”
那胖子应声倒地,除了脖子上多了个碗大的伤口外并无他样。
“他,他的头呢?”
哦,还有那张油腻的肥脸也不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