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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本王没有嫌弃你,本王是怕我的姝儿跟着别人跑了。”龙湛轩把人儿往自己怀里又紧了紧,看见女人哭的这么伤心,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沈姝白脑袋听着男人加速的心跳声,才慢慢停止了抽噎,“真的?”
男人低眸看着自家小女人睫毛上还挂着的泪珠,心头一紧,眉宇间都是紧张。
“真的。”
龙湛轩的声音低沉有力,沈姝白听的心里暖暖的,本来她刚才就是故意耍无赖的,为的就是男人能把刚才的事情忘掉。
结果岀奇意料的好,沈姝白暗自窃喜的同时又有些心疼自家男人。
你说有她这个戏精老婆也是挺难的。
“秦恣,你有没有觉的我无理取闹?”沈姝白眨眨眼,又有些不安分的在男人怀里扭了扭身子,这种在半空中飞着,还能欣赏美男的感觉也太爽了吧。
有一种人生叫做人生巅峰,沈姝白觉的现在的她完全当的起这三个字。
男人的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眸间也紧跟着划过一丝不自然,“本王觉的姝儿是吃可爱长的,总能让本王欲罢无能。”
四字一出,龙湛轩眸中深意更深,两人在空中抖动一下,这次沈姝白总算相信了他话的真实性,不敢乱说了。
否则,可能有生命危险……
秦王府的侍卫看见空中玄衣飞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消失了……
“是,是我眼花了?”
“不,刚才王爷离开王府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门口的侍卫在风中凌乱了,这……现在的门都起不到作用了吗?王爷出个门都用轻功的?嗯,果然,内力强大就是牛!
沈姝白本来以为自己刚才演技高强,定然让龙湛轩已经忘记了刚才在百香楼发生的事情。
“姝儿,今日出府辛苦你了,近几日便在姝椒院好好休息,若是想出去本王陪你去,有何事就叫楚天,楚天就在姝椒院门口候着。”秦春墨色的眸子温柔的看着刚刚从怀里放下来的女人。
刘浸:……
说着最温柔的话,干着不是该人干的事!
龙湛轩这就是要囚禁她!
呜呜呜,好可怜,可是她还不敢说,因为这次她没理,她又不长记性的溜出去了,关键溜就溜出去吧,去的还是百香楼。
“王爷,臣妾还有别的选择吗?”沈姝白可怜巴巴的问。
男人颔首,“或者跟本王去书房,本王教你练字。”
额……
“臣妾恭送王爷,臣妾会好好待在姝椒院不给王爷惹麻烦。”说着,沈姝白便把男人推到了门口。
跟着他去书房要么被扑倒要么就是被扑倒,还不如待在姝椒院呢,还有这么多的小姐姐陪着她。
龙湛轩抿抿唇,末了,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的小王妃爱玩,那他宠着就是,若是人再去百香楼,那他便考虑在王府建一个便是。
龙湛轩一走,沈姝白瞧了一眼自己如玉的手臂,刚才在男人怀里时一不小心碰了一下娇嫩的皮肤都红了一些,不成想,她都做了母亲了,皮肤还是这么水润。
“王妃,怎么了?”秋水看见这一细节,赶紧迎了过来,看着略红的皮肤赶紧去柜子里找些药物。
沈姝白也懒的阻止了,她慵懒的坐在一把椅子上,一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任由一头长发垂在腰间,她勾唇一笑,本是魅惑无比的,但是看的小七有些紧张。
“说吧,谁透露的风声。”沈姝白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翠绿灵光,现在拿在手里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灵气了。
甚至于,沈姝白感觉她都快离不开这块玉佩了。
此话一出,没人吱声,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不敢回答。
“小七,是你吧。”沈姝白抬眸,平淡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要不是有人说了岀去,她怎么可能这么快被抓了回来,闹的她那个救美人的计划都没能实施,想想就郁闷!
小七撇撇嘴,从门口慢慢走过来,“是奴婢……”
“王妃,你之前答应要带小七出去的,可是你自己岀去了,而且是去见别的女人的,我们当然气不过了,然后……然后楚天过来看秋水,顺便问了一句,奴婢就都说了。”小七毫无隐瞒的说出了事情。
沈姝白瞧着小七微微嘟起的红唇,明显就是有些气不过,但是还不能说。
沈姝白低低笑了两声,“怎么的,你还吃百香楼的醋了?”
“王妃,我们都吃醋。”刚才还低着头的几个丫鬟忽然都抬起头来,个个眼睛里都透露着不满。
以往她们内部就已经在争风吃醋了,现在王妃居然还要去外面“**“实在是不能忍!
沈姝白吞吞口水,颇为无奈,“我就是岀去看看,这不最终还是要回来的嘛……”
“要不是王爷去抓人,王妃您会回来吗?”小七撇撇嘴。
这个问题……沈姝白默默偏过头去,要是龙湛轩不去,她估计今晚都不会回去了。
嗯……还是野花香。
百香楼
刚出了那个岔子,老鸨很快反应过来。
“呵呵,刚才那个情节也是我们花魁特意给何为客观安排的娱乐项目,客官们继续,继续玩。”老鸨私下戳了戳花倾溪想让她也说句话圆一下。
花倾溪眸子微动,她刚才觉的那个男人好熟悉,好像就是她要找的人,但是……她没有看清楚。
“小溪姑娘,可以跟着本公子走了吧,你说的找人明日本公子便可以给你找出来。”先前的男人见没有了乱七八糟的情况又冒了岀来。
花倾溪撇了人一眼,微微转过身子,一言不发,足尖—点便上了刚才沈姝白坐的位置,她盯着地面的碎片发了会呆,她想,那个男人肯定会来的,
“小溪,你……还不快下来。”老鸨看见情况有变,咬紧牙关朝着楼上喊了一声。
要不是她身子太胖不便上去,她都恨不得把人拉下来了。
花倾溪低头俯视下面,看着一群男人淫荡的看着她,忽然喉间泛起一阵恶心,“妈妈,我今日身子不适,改日吧。
说罢,女人红衣飘飘,便进了二楼离她最近的厢房。
老鸨愤愤的盯着厢房片刻,现在想去把人抓出来也不现实了。
“害,客官们,你们体谅一下,着新人儿脸皮多少有些薄,惦记着自己的清白,过几日,过几日,我定然把她管理的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