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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沈姝白这不是专业出身的都知道,肯定是中毒了,普通的伤口根本不会这么严重。
可是她这里只有基本的消毒物品,解毒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啊!
她指尖又触了触男人的鼻尖,连呼吸都微弱了很多,再这样下去,绝对是死路一条。
要是那个怪老头在就好了,他肯定可以救。
但是现在找人好像不太能来得及了……
“丫头。”这一声喊的沈姝白恍恍惚惚的,这她都出现幻听
了?
沈姝白低下头继续看伤口去了。
“丫头,你就不能求求我这个老头子?”曾淞这次说了完整的一句话,但是语气已经有些不满了。
他都在这等了半天了,可他刚收的这个小徒弟就是傲娇不理他。
实际上……沈姝白真的没有看见人。
她才不会无聊到仰头看屋顶。
不过,这次听见曾淞说话,沈姝白确定了,她一抬头,果然看见那缕白胡子来回飘荡。
“老……师父!”这次有求于人,沈姝白乖巧的叫了声师父
这声师父把曾淞叫的心花怒放的,乐颠颠的从上面翻了下来。
“我说丫头,老头我真的真的不招待见?来了这么久你都不理。”曾淞像个孩子一样背着手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刘浸:……
她真的很无辜啊,她是真的没看见人。
“师父,下回您来直接从正门进来我不就看见了,你这样吊在屋顶,又危险还不明显。”
沈姝白一脸无奈,怎么这些人出场的方式都这么特殊啊,好好的放着正门不走,就喜欢上她这屋顶了。
“这不是习惯了嘛。”想他整个师门的人儿哪个不是故意留点悬念,来无影去无踪的。
这问题沈姝白打算先搁置一下,还是救人要紧。
“师父,这个是我朋友,中毒挺深的,你看看有解药吗?“
曾淞更不满了,果然自己这徒弟和他好好说话都是有求于他。
不过这已经是个好现象了,起码注意到他这个师父了不是。
曾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有点不对劲,怎么说他也是世人口中神秘的鬼手神医。
曾淞随意的看了一眼,“能救。”
左右都是毒而已,他还真没遇到过不能解的毒。
不过还没等着沈姝白开心,这老头背着手在她的屋里转了两圈,“丫头,你这环境还不错,装饰也不错,的确比我那宅子好多了。”
岂止是好多了,您那跟鬼屋都有一拼了。
沈姝白揉揉眉心,别是看上她房子了吧,“呵呵,其实就是表面上好看,其实一到下雨天这屋子都漏水的。”
“不是,师父咱们要不先救人。”沈姝白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进气多出气少,有些担心,怎么说也是被她赶上了,必须先救人啊。
老头忽然反应过来,对哦,他过来是有任务吧。
“救他可以,但是丫头你得答应老头子跟着我学医。”曾淞满眼亮光的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心里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他在这里都等了两天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个绝佳的机会,还不得好好利用了。
又是学医!沈姝白抓抓头,她要真是对医学感兴趣她当时的专业就不是厨师了。
“丫头,你想啊,医人和做饭也是有关联的,饭菜什么相冲只有学了医药才知道怎么更好的避免。”曾淞背着手,说的一本正经。
好像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沈姝白的表情有点松动。
但是,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师父,你为什么选择我,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都会比我配合吧。”沈姝白不是傻子,曾淞出现的太巧合了,而且有太多秘密了,这些都让沈姝白觉得有问题。
曾淞摸摸自己的白胡子,显然对这个问题并不回避。
“只能是你,等了这么多年,只能是你,丫头,现在你还不懂,以后就都知道了。”
他的一切医术也只有沈姝白能接手。
“行了,丫头,老头子我就当你答应了,现在必须要救人了。”不然一会儿真的没机会了。
时间他都在掌控之中。
沈姝白正在考虑要不要回避一下。
“你就在一旁看着,今天为师先教你解一个小毒。”
话落,曾淞表情彻底变的严肃起来,横向的伤口不是很大,伤口也没有多深,伤口由原来的黑色已经慢慢变紫了。
“荆叶?”曾淞一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发现这种奇毒
普通人手上根本不会有,他一个小小侍卫究竟得菲了什么人?
曾淞本来并不关心这个人的身份,但是看到这味毒药他有些好奇了。
当他看到他的长相时,一切忽然都解释的通了,“不该来的地方你也敢闯,也难怪这王府留不得你啊!”
“师父,你认得他?”沈姝白听力极佳,哪怕曾淞只是小声嘀咕,她也听清楚了。
曾淞摇摇头,这男人说起来还会和他这小徒弟有纠缠不断的缘分啊,只不过他阻止不得。
“老头子多少年都不出来了,现在谁也不认得了,看着眼熟罢了。”
而后,曾淞认真的去研究伤口了,本来以为是小毒,但是看来现在要费点时间了。
这毒定是龙湛轩下的手,曾淞从胸口处拿了点粉末出来洒在伤口上。
司徒钊像有知觉一般闷哼了一声,眉头也跟着紧紧皱了起来。
“四叶草,麻根,干豆是不是可以解了荆叶毒?”一旁看着的沈姝白忽然开口。
她也不知道为何脑海里就闪出这几味药来,明明她都没有听说过。
丫的,她不会崛起了什么神智吧,沈姝白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
奈何曾淞一点也不觉得蹊跷,反而赞同的点点头,“丫头,你说的没有问题,这几味绝对是良药,掺在一起立刻便能解了这毒,但是干豆一般长在高崖上,老头子这里没有了。”
少了最重要的一味,根本无解。
沈姝白抿抿唇,虽然曾淞没说完,她也能猜到什么意思
“但是他不能死。”尤其她不能看见人在她面前没了。
“还有一种办法。”曾淞意味深长的看着沈姝白,这个方法他真不想说。
但是他也知道若是不说,搞不好这丫头会亲自去找干豆。
“什么?”沈姝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
曾淞长长叹了一口气,“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