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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奉行大人和你们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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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奉行大人在和你们说话呢,你们怎么都不回答?”村长比梁长吉一看这气氛有些尴尬,于是主动跳出来,振臂高呼道:“我们相信樱木大人。”
    “我们……相信樱木大人……”村民们有气无力地举了举手,象征性的回应一下。
    “你叫比梁长吉是吧?”银次郎对村长招了招手,“你带我去村里转转。”
    “遵命!”比梁长吉自然没二话,待着银次郎在村里开始了解情况
    这个比梁川一共有50户人家,人口男女老少加一起一共153人,有3头耕牛。但是这耕牛和村民们差不多,也是瘦不拉几的。
    比梁川是南北走向的,从农田里流过,但是两侧农田的高度却不一样,西高东低,平地少,而起伏的坡地比较多。
    “这样一下雨,那边坡地上的营养物质和泥土会被雨水冲到河川里去的。”银次郎指了指坡地,“那片地里的庄稼,是不是比其他平地上的庄稼差多了?”
    “确实如此。”比梁长吉有些诧异,心想这个小孩子怎么还知道这些?
    于是比梁长吉指着一个手拿木桶和勺子正在往田里施肥的人说道:“所以我们一直有施肥啊!”
    话音刚落,好像是为了证明比梁长吉的话,一股粪便的臭味就顺着风飘了过来。
    “你们直接把粪肥撒在田里,而没有经过发酵?”银次郎有些诧异
    “发酵?”比梁长吉直接露出一个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表情。
    银次郎摇了摇头,说道:“如果粪肥不发酵,直接倒在田里,非但不能起到施肥的作用,还会长出很多虫子来,庄稼还会烂根。”
    “呃?”比梁长吉又是一怔,“樱木大人是第一次来我们村子吗?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银次郎笑笑,对着那个正在努力挥舞木勺的农民喊道:“喂,那个大叔,赶紧停下来,这样会害死庄稼的。”
    那个农民似乎很认真地在施肥,头也不回地嚷道:“吵死了,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银次郎眉头一皱,虽然他没那么小气,但是被人这样怼,心里肯定不舒服,于是眉头一皱。
    而比梁长吉却吓了一跳,想上去抽那个大笨蛋两个耳光,于是赶紧大叫道:“平次,你在胡说什么?这是新来的检地奉行樱木大人。大笨蛋,你胆敢对樱木大人不敬,还不快来谢罪?”
    那个农夫这才回过头来,看见一个小孩子骑在马上,周围簇拥着仆人和足轻,这才知道害怕起来,连忙扔了粪桶,连滚带爬的过来给银次郎磕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个叫平次的农夫磕头如捣蒜。
    “算了。”银次郎一挥手,“你难道不知道浇粪肥之前要发酵吗?”
    “小的真的不知道!”平次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磕头求饶,“大人饶命,我就是个笨蛋,大人饶命!”
    人家都这样了,银次郎也不好意思追究,于是对比梁长吉说道:“你去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我要训话。”
    “嗨,樱木大人。”比梁长吉屁颠颠地去召集村民了。
    在村子中心的空地上,银次郎召集了所有村民开会,“根据信长大人的要求,你们的村子的年贡是10俵。”俵是日本古代的单位,折合现代单位约60斤为1俵。
    “由于你们已经欠了两年的年贡,所以要想你们的村子不被废除,今年你们必须上交30俵。”银次郎说道。一俵米是120斤,30俵米约合3600斤。听着不多,但是奈何日本这时候的水稻亩产低,上等水田亩产也才150多斤,更何况这个村子的更低都是些薄田。
    “30俵?”村民们倒吸一口冷气,“这不可能做到的?就算种田仙人来了也做不到啊!”
    呃?这个时候日本就流行各种“仙人”了吗?
    银次郎说道:“听起来确实很困难,但是只要你们听我的命令行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真的吗?”
    “当然,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如果违抗就会被处罚。当然,如果做得好,也会得到奖赏。”银次郎一手拿着马鞭,一手拎着钱袋子。
    “接下来,你们去找一些大木盆和盐来。”银次郎说
    “要那个东西干嘛?”村民们议论纷纷,最后比梁长吉走出来说道:“樱木大人,我们全村只有我家有一个洗澡的大木盆,可以吗?”
    “洗澡的木盆?”银次郎恍然大悟,这个穷逼村子年贡都交不上来,估计除了村长比梁长吉,其他人都是在河里洗澡,或者不洗澡的吧?
    “但是,樱木大人,我们没有多少盐啊!”比梁长吉苦着脸说
    盐,不管是在古代中国还是古代日本,都不是便宜货,
    眼下的价格,一斗盐的价格在143文。那么一斗盐是多少呢?大约43斤左右,听着好像也不少。但是架不住老百姓穷啊!尽管日本是岛国,很多人认为应该不会缺盐,但是实际上日本战国时代盐的价格对平民来说也不算便宜。
    尾张是靠海的国,盐价比内陆要便宜一些,但是比梁村这个穷逼村的村民手里也没多少存盐。
    “去犬山城的城下町买。”银次郎很潇洒地一挥手,“五吉,你去。”银次郎给了五吉一贯钱。
    五吉带着几个村民和足轻去了,到了晚上才回到村里,然后银次郎一看,好家伙,整整好几车的盐。
    “这位樱木大人吧?”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看样子就像是个商人手下的小伙计。
    “你是?”银次郎文
    “小的名叫八吉,是伊藤屋的伙计。”小伙子自我介绍,“在本店,一贯可以购得食盐三石二斗六升,比尾张本国产的盐价还便宜不少。”
    “哦,原来食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贵啊!”银次郎自言自语。
    八吉说道:“盐价一直会有变化,今年濑户内那里的食盐产量高,所以盐价降了不少。”
    由于盐价比较低,五吉买了两石盐巴,还顺手买了几个大木盆。除此之外,五吉还买了一些昆布、味增、咸鱼、腌萝卜之类的。就这样,还剩了100多文钱。
    “赏你的。”银次郎随手赏了五吉10文钱。
    “多谢主人,五吉感激不尽。”五吉激动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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