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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封南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墨白的眼刀子制止住!
唐软抿了抿唇,自知理亏,毕竟纪墨白没娶她之前,可以铲除掉她,有更好的选择,可是……
她现在甚至都不知道,纪墨白为什么要娶她?
砰!
唐软还在愣神中,就见到纪墨白染血的拳头打在封南煜脸上。
男人慢条斯理的收回拳头,挽起他染血沾灰的袖子,倨傲蔑视着封南煜:“我的妻子只会是一人,唐软。”
“……”
“我不介意动血。”
持着刺目的阳光,纪墨白立出几分末世般的冷峻气息。
他侧身绕过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冷厉的声线又在回眸刻意压制:“软软,把后备箱里的毯子拿出来,系好安全带,我带你回家。”
唐软极为乖巧的照做,漂亮清透的眼瞳里,满满都是纪墨白的倒影,心口忽然被扯了下。
【一道模糊的黑色身影笼罩在她头顶:“不用看,我的身材比他好。”】
【“你怎么耍流氓,我有未婚夫!”】
【“呵呵,我也有未婚妻。”】
唐软还在胡乱回忆着,纪墨白的车已经开回纪园里。
她被纪墨白抱到门口时,顿了下,听到纪墨白厉声下达命令:“把车库锁起来,再也不允许夫人单独开走一辆车。
谁要是让她敢开车走,我就打断他的腿!”
众人噤声。
唐软也知道纪墨白肯定是生气了,但是又不能把火气发泄到她身上!
她长这么大,从墨清幽去世后,她就没有人再关心,做事也随性。
要不是纪墨白突然出现,恐怕就她就从悬崖边彻底掉下去,而她只会给纪墨白添麻烦,成为他踩回纪家最大的障碍!
一回到房间里,纪墨白把她放到绵软的kingsize里,绷着冷唇朝门外走。
她咬着唇,见脏兮兮的衣服弄脏了床单,踮起脚尖就要下床。
“想把自己折腾废?”
纪墨白单手提药箱,一手拧握住门把手,结实的臂弯里露出健硕的线条,迈着长腿,向她走来:“还是仗着我疼你,肆意踩碎我的底线!”
唐软被他一根手指,抬起下巴,逼迫着对向他阴森的眼眸:“真想捏死你!”
他手腕处的伤口稍微一用力,就挣裂开来,露出狰狞的血痕。
纪墨白面色麻木的看着满脸血污的唐软,拇指指腹摩挲在她的唇瓣上,低低沉沉的哑声失笑:“瞧一瞧我家小可怜,一副委屈的模样!
难过吗?
我会为你报仇,可你……不、许、再出一点事!”
‘不许’被男人咬碎了唐软全部的力气,就见到纪墨白拿出消毒纸巾擦拭着她的脸蛋,再到手腕和膝盖,脚踝……
唐软低头望向半膝跪在她脚边的男人,眼眸里波动着异样光芒,拿起湿巾,凑近了他,抬手擦去他脸上的印痕。
纪墨白一怔,整个人僵了半秒,微掀的眼睫挑到唐软沾满碎泪的睫毛忽闪,漂亮的眼眸满满都是对他的担心。
直到擦拭掉男人被碎石划破的伤口,唐软又凑过去,去擦拭血珠从他脸颊划过,滚落到的喉结上,让屋内的气氛沸高了几度。
纪墨白压抑着喉咙冲上来的热意,手掌仍旧包裹住她的脚踝,就那么定定的由着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唐软终于将纪墨白身上脏的地方擦了干净,可是等她擦拭完,人也滑到床沿边缘,一个不留神的直接扑到纪墨白的怀中。
男人稳稳的接住她,低低哑声:“担心我?”
“嗯。”
她小声回
“你只是担心我?”纪墨白又强调的问了次。
“是,我担心你。”唐软不清楚这种心砰砰乱跳的情绪叫什么,只是紧紧的揪住纪墨白的衬衣,道:“所以……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擅作主张,更不会把自己放到危险里,让你担心了。”
她把心声吐露出来,心里长长呼出一口热气!
纪墨白英挺的眉目狠狠眯起,又看到小姑娘紧闭着双眸,胡乱的吻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别生气,我任由你处罚,好不好?”
他的喉结重重滚了滚,还握住她脚踝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整个人都是危险又狂热的气息。
只是,唐软丝毫不知,她第一次主动去吻纪墨白,只能学着他的方法。
纪墨白不回应,唐软就找到他的舌尖,仿佛在强迫他和自己纠缠。
在长达无声拒绝的十几秒后,唐软正准备换办法哄男人,身体骤然一失重,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纪墨白抱起,扔到了绵软的kingsize软垫里。
“吭!”
她不由得低呼一声。
纪墨白低头攫住她的唇时,见她瑟瑟发抖的想退缩,撩人的气息也随滚动的喉咙滑出:“现在就想躲?不是要补偿我,任由我处罚吗?”
唐软抵住他健硕的胸膛,蹙了蹙眉:“可是……你身上有伤。”
“无妨,还有问题吗,纪夫人?”
纪墨白总觉得唐软就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任何男人娶到娇妻都是夜夜笙歌。
他娶个小妻子放到家里非但不能吃,不能碰,这个小娇妻犹如瓷娃娃,稍微碰一碰就疼了,脆了,还得哄着!
纪墨白年近三十,血气方刚,也是个正常男人,对唐软的忍耐力早就崩到极限!
“我……”
“嘶——”
她外套被扯开后,露出的睡衣倏地被扯开,露出大面积被摔出的淤青,配上清晰可见的肋骨更加触目惊心。
唐软吓得往后缩肩膀:“我……洗个澡,刚才一身沙土,把床单都弄脏了!”
纪墨白却先一步觉察到她的逃离,扣住她肩膀:“再敢躲一个试试?”
下一秒……
唐软果然不敢动了,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然而,某位大佬完全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呼吸粗重里夹杂着戾气,很快将他的衣服脱掉,露出健硕的身躯,微微勾唇:“瞧瞧我家小可怜的神色,委屈极了。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
说罢,他打横把唐软抱去浴室。
“既然那么想洗澡,那我帮你洗。”
浴室里很快被炙热的水雾弥漫着眼帘,唐软坐在宽大棉厚的浴巾之上,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对起的小脚丫,只觉得她浑身被灼烧,蜷缩得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现在才知道怕,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