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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闻溪瞬间紧张起来,“是不是胃疼?”
“这个地方。”霍清越的手按了下,示意位置。
闻溪下意识低头看去,替他轻轻揉了揉,随后抬起问:“我们还是去医院……”
话音在看到一枚男士钻戒的时候戛然而止。
路灯下,镶嵌的钻石折射着璀璨的光芒,是五芒星的形状。
风缓缓的,停止了流动。
霍清越的手举着钻戒的盒子,在专注看着他。
温柔出声说:“这是我欠你的戒指,老婆。”
他叫得那么缠绵,恍然让人有种被求婚的错觉,闻溪的手指蜷缩几下,都不知要作何反应。
该直接伸出手让他戴上吗?
无名指已经蠢蠢欲动,闻溪的动作正要探出去,霍清越忽然单手将他拥入了怀里。
胸膛相贴在一起,闻溪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仰头看向夜空,湿润的眼眶似乎有晶莹滚落。
霍清越同样也在看天空,看他从来不曾多留意的天空。
小时候,仰望天幕,总是觉得星星其貌不扬,小小的,只有单调,像芝麻一样散在天上,而今天,却发现它们每颗都是这茫茫宇宙里最特别的存在。
“昨天有句话我故意留到今天说……”
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轻声响起。
心脏跳得飞快,闻溪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原来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故意保留的。
这个男人永远做得比说得多,从来不会多解释什么。
这个点小区里来来往往经过的人很多,显然他们已经吸引了好多人关注的目光。
霍清越在公共场合从来都是低调的,闻溪始料未及,哪里想到他会有这么突然的举动。
结实的拥抱,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传来。
想到路人很有可能会认出他,闻溪脸红得要爆炸。
但霍清越已经不想管那么多了,在取到这枚戒指来的路上,他便开始期待送给闻溪了。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会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对我来说有种特别的感觉,不然你以为我会随便同意和人结婚吗?”
霍清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慢慢靠近闻溪的耳畔,“我也喜欢你,早在我没发觉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话落的瞬间,有冰凉的触感从无名指传过来。
等闻溪再抬起手的时候,发现那枚戒指已经戴在了他手上,尺寸竟然刚刚好,完全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此时他还并不知,昨晚入睡后,某人偷偷潜入过他的房间量了尺寸。
闻溪将戒指反复看了几遍,眼里的欣喜遮掩不住,就像小时候收到糖果的孩子,那么新鲜。
他保留着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热忱,当收获爱意的时候,也会释放出满满的能量。
虽然他们的婚姻开始得很仓促,但该有的好像每一步都没有减少。
闻溪后知后觉才发现,婚后热恋的甜度好像一点儿也不比谈恋爱少。
当初结婚时他还那么悲观,以为先婚后爱的剧情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注意到闻溪熠熠璀璨的目光,霍清越有些懊恼。
他果然很期待收到戒指,如果不是昨晚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想到送给他。
作为一名丈夫,他还不合格。
“我们结婚吧。”霍清越呵出一口气,在闻溪诧异的目光里,再次重复:“闻溪,我们结婚。”
话落,重重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我会给你想要的婚礼。”
闻溪的心狠狠颤动了下,纠正他的话:“不是你给我想要的,那不是只属于你的义务,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去创造一场婚礼。”
“好。”
霍清越答应了他,眼角余光瞥见一旁摇尾巴的小狗,笑意收不住。
他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和那只小狗很像呢。
第42章
戒指戴在手上适应几天,闻溪才慢慢体会到它的真实性,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戒指能够作为婚姻见证的载体。
无名指上戴了它,那种已婚的感受会更为具象化,每次在无意间抚摸到它,也会想起那一晚的浪漫场景。
只是,霍清越送了他一枚,他也理所应当地还他一枚。
买戒指是挺容易的,商场专柜里到处都是,可买和他手上这一枚同样价值的,他却没有那个能力。
闻溪查过,这看起来平平无奇,和其他款式相差无几的戒指,市面价格在126万。
霍清越平日里开的代步车才一百来万,给他花钱竟然这么大手笔,说买就买。
闻溪的小金库里总共也就二十多万,哪怕全部拿出来,也才够个零头。
他不想花霍清越的钱给他买戒指,也不想霍清越的手上戴不匹配他身份的戒指,免得被人看到了笑话。
纠结了好一番,闻溪决定叫上沈承耀去商场里逛逛,毕竟买东西这种事情也是要讲究眼缘的。
沈承耀正好有事儿想找闻溪,十万火急的那种,俩人一碰面,他就开始双手合十扮可怜,话还没说,被闻溪抬手打断。
“别找我借钱,我还正急呢。”
沈承耀的嘴角瞬间垮下去,“好歹我们也十几年的朋友了,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还真是借钱啊?”闻溪刚才也是随口一说,眨了眨眼,“借多少?几千块我可以直接给你。”
他知道沈承耀这位阔少爷比他有钱多了,卡里余额从没少于一百万。
说实在的,这几千块说出来都有点儿虚。
果然,沈承耀嫌弃地皱起眉,“还不够我一晚上的房费呢。”
“你被家里赶出来了?”
“岂止!”沈承耀说到就来气,“他们给我介绍个相亲对象,我没看上,但对方看上我了,你说我倒不倒霉?然后我爸就硬逼着我和人家交往,我当然誓死不从了,没想到……”
“你爸就把你赶出家门,还把你的账户冻结了。”
“没错!这马上就快过年了,你说他们过不过分啊?”
沈承耀知道闻溪心软,故意pua他,“我总算体会到你无力抓狂的感受了,父母过度关爱是真让人窒息,他们口口声声为我好,怕我孤独终老,说白了还不是怕自己一直单着,出去被人问起没面子?敢这么对我,不就是以为我离了他们没法活?怎么也不想想,我还有你这么铁的哥们儿呢。”
结果,闻溪已经不是从前的闻溪。
这一番话讲完,他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反问沈承耀,“你铁哥们应该不止我一个吧?干嘛非要压榨最穷的?”
沈承耀睁大眼睛,“你穷?开什么玩笑啊你!”
“行了,这事儿晚点再议,我现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