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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车还剩下几斤玉米粒,方鉴让媳妇坐在车座上,自己推着他继续逛。
周易晃悠着小腿,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买点儿小东小西,没多久车筐便装满了。
粮食花完,两人骑着车回家。
路灯光线暗淡,周易将口罩往下拉了一点,挑了一团麦芽糖到嘴里,又将口罩拉上去,甜蜜在舌尖流淌,风凉凉的,男人车骑得很稳,他感觉很平静、很安心。
“小易,少吃点,吃多了糖当心长蛀牙。”
“知道了,爸爸。”
方鉴:“……”他只喜欢媳妇在床上这么叫他。
“小爸爸~你吃不吃?”
“我不吃”,方鉴又骑了一段路,骑到无监控的偏僻路段,双手握住刹车,媳妇先招的他,待会儿可别哭。
周易一头雾水:“怎么停了,车坏了?”
“没坏”,方鉴把车停到路边,抱着媳妇低头就亲。
周易被亲了满脖子口水,创可贴掉在地上,一只大手在衣服里作乱,另一只大手握住他两个手腕:“干嘛?”
“小易,你那样叫我,不是想找草?”
周易:“……”不要随便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叫着玩。
靠,被套路了,说什么晚上出来买车,明明是想出来找刺激,早知道……早知道他就坚持下午来了,当时想着要腌咸菜,默认了男人的安排。
方鉴冤枉,他没想套路媳妇,他是担心白天太阳大,媳妇皮嫩,会晒伤:“我就摸摸,别动。”
“不……唔……”鬼才信你只是摸摸,摸上头了,往乌漆墨黑的小巷子里一钻,你忍得住不脱裤子?
“两位,暂停一下。”
前面巷子里走出来几个人。
被拖出人群的中年女人赫然在列,挨揍之后她没走远,找了几个混子在麦芽糖摊位附近守着,守了许久没守到女摊主落单,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周易这头小肥羊,她儿子想吃一团糖都吃不到,卖.屁股的骚狐狸精竟然敢买一罐。
小混混们笑得嚣张:“糖和自行车留下,你们人可以走。”
“傻逼,他们看见我们的脸了,不能放。”
“我就说该戴头套,我这身衣服今天才换的,沾了血又要洗。”
“宰了还要挖坑埋,麻烦。”
中年女人没说话,手中短刀寒光凛凛。
方鉴脸色阴沉,脾气再好的男人被中途打断也会发飙:“小易,别怕,等我一会儿。”
周易衣领被男人拉坏了,雪白的肩头露出大半,他心中又慌又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方鉴心疼得恨不能抱着他哄,捡了块儿石头就朝几人扑过去,三分钟不到,劫匪全部躺倒,方鉴没放过他们,挨个检查,手没断的砸断手,手断了的扔一边。
中年女人多断了一条腿,她是罪魁祸首。
方鉴上下抛着石头:“有本事就去警局告我,正好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
混混:“……”为什么想知道他们的名字?知道了有什么用?想摸去他们家里?
“我们不敢了,手是我们自己摔断的,放过我们吧。”
方鉴徐徐开口:“怎么摔断的?”
“走夜路不小心,踩到石头摔了。”
“对,就是踩石头摔了。”
方鉴:“摔给我看看。”
混混:“……”你是人吗?你他娘的是人吗?
方鉴把石头放在地上,冷冷的看着他们,混混们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身,排队踩在上面,表演假摔,腿断了的中年女人都被他们搀起来摔了一回。
石头被踩多次,沾染的血迹和指纹都磨没了,方鉴满意转身,看见媳妇,脸绿了,忙着揍人,没帮媳妇把衣服拢上,媳妇吓到了,自己也没拢,白生生的肩头就这样露在外面。
他赶忙脱了自己的体恤给媳妇套好,盖住旖旎风光,再将人抱上自行车。
周易坐在车后座,裹着仍带男人体温的体恤,听着车轮滚动,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缓缓平复下来,他将脸贴在男人宽阔紧实的后背上,似撒娇又似抱怨道:“吓死我了,鉴哥,你刚刚好像个变态。”
方鉴:“……小易,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有这么说自家人的?
周易环着男人的腰:“我形容得不对?”
“对”,媳妇说什么都对。
“为什么要叫他们假摔?”
“弄个事发现场,省得他们后面反口。”
“啧,还是感觉好变态”,让挨了揍的劫匪自己破坏现场,弄出假现场,他男人有毒。
“想被揍屁股了?”
周易:“……”就知道欺负他。
一群G家在严打,还敢顶风作案的蠢货没能影响方鉴性质,回家搂媳妇进浴室,接着亲小嘴。
周易唇上涂着麦芽糖,脖颈和胸口也是麦芽糖,浓稠的糖浆在浴缸中融化,整个浴室弥漫着腻人的甜香。
被炙热的唇舌包裹,周易也快融化了。
他抓着浴缸边缘,抽泣着想,原来男人说不吃,是不吃罐子里的。
不准他多吃,自己倒吃得起劲。
考虑到媳妇身体跟不上,方鉴弄了一回就收起长.枪,把人清洗干净,抱上床铺,被子掖好,再进浴室搞卫生。
周易双眼无神,男人那啥实在太大,他有点缓不过来,像坐了三天三夜火车,下车后还感觉自己在跟着车厢哐哧哐哧的运动。
方鉴又洗了一遍澡,穿着黑色短裤摸上.床,揭开一点被褥,握住软白的脚丫按捏:“按得舒服吗?”
周易试着抽回脚,没能抽出来:“放开我,不要你捏。”
方鉴掀开被褥往上拱,拱到媳妇胸口,毛刺刺的脑袋搁在上面:“不要我捏,要谁捏?”
趴在别人胸口,用撒娇的语气说威胁的话,你是才结婚的小媳妇?
“就是不给你捏,别握着了,腿疼。”
媳妇柔韧性非常好,他不信他疼,手指顺着小腿肚往上,没入阴影。
周易:“……”还没做够?他受够了。
“不要……别闹了,哥哥,我错了。”
“给不给捏脚?”
“给,只给你捏!”周易快速改口。
方鉴满意松手,又往上拱了一点,枕着柔软蓬松的枕头,把媳妇揽到怀里。
男人久久没动,周易高高提起的心渐渐放下来,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早上八点一十,周易在尿意的召唤下醒来,他刚爬起床,男人也跟着起了,小粘糕似的黏着他走进厕所。
“小易,要不要我帮你扶?”
周易:“……大早上的,你够了”,他真的被男人榨干了,一滴不剩,晨那啥都有段时间没有了。
方鉴遗憾的去洗脸刷牙。
周易放干水,拾掇整齐,下楼做早饭,搭棚子是力气活,得弄点填肚子的,他蒸了一大锅玉米面窝窝头,还用酸菜汤打底,煮了一锅烩菜。
窝窝头很干,没什么滋味儿,但掰碎了泡在酸汤里吃着还不错,周易一气儿吃了两个,想拿第三个时有人按响门铃,多半是搭棚子的工人来了,他端起汤碗,拿了个窝窝头跑上二楼。
方鉴放下窝头去开门,门外站着二十多个男人,年纪大的看起来有五十多,年纪小的估计才十几岁。
领头是那个话少的小年轻,他自我介绍叫孟卉,昨晚联系到了两百三十个平方的材料,材料大概九点一刻送到,费用是三十五斤干玉米粒。
方鉴不了解行情,没说贵不贵,先结账,以后摸清楚了,发现被坑再找孟卉和田振东麻烦:“都进来吃早饭吧”,人比他想象的多,还好媳妇煮了一大锅,不够分就尴尬了。
老少爷们就等着这句话,闻言鱼贯而入。
方鉴数了数人头,再点了点窝窝头,正好一人三个,烩菜一人分一勺,剩下的摆在桌上想吃自己添。
工人们都没添,有的几口就把烩菜吃完了,然后小口咬着窝窝头,守在桌边,像在等什么。
方鉴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们都在等孟卉,孟卉长得斯文,吃东西也斯文,等他慢条斯理的吃完烩菜,先添了一勺,其余工人才抢着添。
饭后孟卉带头去厨房洗碗,工人们排在他身后,各洗各的,洗了甩甩水,按顺序放回客厅餐桌,瞧那意思他们中午还吃自己早上吃过的碗。
装菜的大盆和蒸窝头的笼屉归年纪最小的两个男孩洗,别的工人歇了一会儿就到别墅门口等着卸材料。
方鉴跟着他们干活儿,多个人能加快施工进度,还能顺带看看有没有工人偷奸耍滑。
周易戴着口罩,在二楼窗边玩着手机看男人干活儿,他男人是这群人里最黑、最壮的一个,也是身材最好的一个,肥而不腻,肩宽腰细,屁股翘,腿也长,还蛮有看头。
看到十点半,周易下楼熬南瓜绿豆汤,熬好叫男人先回来喝,喝完把锅搬到客厅让工人们喝,他则进空间腌咸菜。
午饭也是一锅窝头,一锅烩菜,晚餐则是蔬菜玉米粥。
晚餐只有几个家里没负担的工人在别墅吃,其他人都用自带的水壶把粥装起来带走了,他们还要去杂货店边上的食堂领今天的份例,一壶粥,加上食堂发的,家中老人孩子都能吃顿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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