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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锤儿说:"我听络达老伯说神人自有天相,那个姓胡的见到关公就心悦诚服,到底关公长的什么样子呀?"
欧阳劲涛说:"据书中描述,关公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真真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其丹凤眼和卧蚕眉乃世间罕见,凤眼生威,卧蚕似雾,英气逼人,霸气十足。据说他丹凤眼一睁,就是要杀人。关羽有美须髯,万人之敌、忠义双全;好读左氏春秋,能诵读如流。关羽去世后,逐渐被神化,被民间尊为“关公”,又称美髯公。历代朝廷多有褒封,后来又被奉为“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关圣大帝”,崇为“武圣”,与“文圣” 孔子齐名。我现在这讲的三国演义中尊其为蜀国“五虎上将”之首,批写此书的毛宗岗称其为三国演义里的三绝”之“义绝”
允成问道:"哦,那另外两绝是指谁呢?"
"智绝是指诸葛亮,字孔明,号卧龙他是三国演义书中最据智慧的人,也就是智商最高的人。奸绝是说曹操,字孟德,三国中最奸诈的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义绝当然就是关公,关羽,字云长,最讲义气的人,和刘备、张飞桃园结义,后来身在曹营心在汉,华容道义释曹操等等,他的故事很多。……"
憨锤儿说:"欧……欧阳……哥……哥,关……关公还……有……有什么……好……好听……的……故……故事……事呀?"
允成说:"憨锤儿老弟,咱是不是先让欧阳贤弟把把关公过关斩将的说全乎了,再听下一段呀,要不四海神灵霸主的人一捣乱,咱们可连这段都留个尾巴了。"
憨锤儿笑着吐了下舌头表示同意允成的话,他们都看着欧阳劲涛听他讲:"琪曰:“丞相公文何在?”公曰:“吾不受丞相节制,有甚公文!”琪曰:“吾奉夏侯将军将令,守把关隘,你便插翅,也飞不过去!”关公大怒曰:“你知我于路斩戮拦截者乎?”琪曰:“你只杀得无名下将,敢杀我么?”
关公怒曰:“汝比颜良、文丑若何?”秦琪大怒,纵马提刀,直取关公。二马相交,只一合,关公刀起,秦琪头落。
旁边有人替秦琪不值了:"嗨,这个秦琪就是找死,关公都说了不受曹操节制,他还当道不让过,这不是自己找死嘛!"
允成说:"这秦琪一听就是个不自量力之人,关公明说了你还能比的了颜良文丑呀,他还不愿意了,纯粹是不知天高地厚!"
有人嘲讽道:"就是,开口闭口还说关公之杀得无名下将,这下让关公一刀把脑袋削没了,这可明白自己更是无名下将了……"
"哈哈哈,秦琪就是自己骂自己呢,真是嗑瓜子磕出个臭虫,什么人都有啊!"
众人欢笑中,欧阳劲涛话语没停:"关公请二嫂上船渡河。渡过黄河,便是袁绍地方。关公所历关隘五处,斩将六员。后人有诗叹曰:“挂印封金辞汉相,寻兄遥望远途还。马骑赤兔行千里,刀偃青龙出五关。忠义慨然冲宇宙,英雄从此震江山。独行斩将应无敌,今古留题翰墨间。”
关公于马上自叹曰:“吾非欲沿途杀人,奈事不得已也。曹公知之,必以我为负恩之人矣。”正行间,忽见一骑自北而来,大叫:“云长少住!”关公勒马视之,乃孙乾也。关公曰:“自汝南相别,一向消息若何?”乾曰:“刘辟、龚都自将军回兵之后,复夺了汝南;遣某往河北结好袁绍,请玄德同谋破曹之计。不想河北将士,各相妒忌。田丰尚囚狱中;沮授黜退不用;审配、郭图各自争权;袁绍多疑,主持不定。某与刘皇叔商议,先求脱身之计。今皇叔已往汝南会合刘辟去了。恐将军不知,反到袁绍处,或为所害,特遣某于路迎接将来。幸于此得见。将军可速往汝南与皇叔相会。”关公教孙乾拜见夫人。夫人问其动静。孙乾备说袁绍二次欲斩皇叔,今幸脱身往汝南去了。夫人可与云长到此相会。二夫人皆掩面垂泪。关公依言,不投河北去,径取汝南来。正行之间,背后尘埃起处,一彪人马赶来,当先夏侯惇大叫:“关某休走!”正是:六将阻关徒受死,一军拦路复争锋。"
"哎呀,关公都过五关斩六将了,又有人报来他兄长刘备的实信儿了,咋又横出枝节……"允成为关羽有些担心了。
这几位眼都瞪老大,他们都跟允成一样的心情。
欧阳劲涛也不答话,因为往下讲自然能解了他们的心疑:"却说关公同孙乾保二嫂向汝南进发,不想夏侯惇领三百余骑,从后追来。孙乾保车仗前行。关公回身勒马按刀问曰:“汝来赶我,有失丞相大度。”
"哦?为什么关公对前面那几个刀下鬼。不这样问话呢?"允成觉得关公对夏侯惇比较客气。欧阳劲涛说:"夏侯惇是曹操的亲枝近派,属于心腹之人,所以说再某种程度上夏侯惇就可以代表着曹操的意思,奥,曹操都不拦我,你来拦我,你不是给曹操垫砖嘛!"
奥,是这样,大伙都听明白了,继续让欧阳劲涛往下讲:"夏侯惇曰:“丞相无明文传报,汝于路杀人,又斩吾部将,无礼太甚!我特来擒你,献与丞相发落!”言讫,便拍马挺枪欲斗。
只见后面一骑飞来,大叫:“不可与云长交战!”关公按辔不动。来使于怀中取出公文,谓夏侯惇曰:“丞相敬爱关将军忠义,恐于路关隘拦截,故遣某特赍公文,遍行诸处。”惇曰:“关某于路杀把关将士,丞相知否?”来使曰:“此却未知。”惇曰:“我只活捉他去见丞相,待丞相自放他。”关公怒曰:“吾岂惧汝耶!”拍马持刀,直取夏侯惇。惇挺枪来迎。两马相交,战不十合,忽又一骑飞至,大叫:“二将军少歇!”惇停枪问来使曰:“丞相叫擒关某乎?”使者曰:“非也。丞相恐守关诸将阻挡关将军,故又差某驰公文来放行。”惇曰:“丞相知其于路杀人否?”使者曰:“未知。”惇曰:“既未知其杀人,不可放去。”指挥手下军士,将关公围住。关公大怒,舞刀迎战。"
憨锤儿又忍不住说话了:"这……这个……夏……夏侯惇……真……是够……够轴的……人了,几……几次曹操……让……放……人,他……还……认了……死理……非……非要杀……杀关……公,我……看……他……这是……小鬼儿催……催的,自……己找……找死……死呢吧!"
允成说:"夏侯惇是见部下被杀气不忿儿了,抓住曹操不知道关公过关杀将的事儿,非要关公偿命不可。"
"嗨,这还不知道谁让谁死呢……"
"就是,关公不砍了他就是好的……"
"好了,好了,都别吵吵了,快听人家讲后来是咋回事儿了……"
这几位兴致勃勃,你一言我一语的还挺热闹,欧阳劲涛讲道:"两个正欲交锋,阵后一人飞马而来,大叫:“云长、元让,休得争战!”众视之,乃张辽也。二人各勒住马。张辽近前言曰:“奉丞相钧旨:因闻知云长斩关杀将,恐于路有阻,特差我传谕各处关隘,任便放行。”惇曰:“秦琪是蔡阳之甥。他将秦琪托付我处,今被关某所杀,怎肯干休?”辽曰:“我见蔡将军,自有分解。既丞相大度,教放云长去,公等不可废丞相之意。”夏侯惇只得将军马约退。辽曰:“云长今欲何往?”关公曰:“闻兄长又不在袁绍处,吾今将遍天下寻之。”辽曰:“既未知玄德下落,且再回见丞相,若何?”关公笑曰:“安有是理!文远回见丞相,幸为我谢罪。”说毕,与张辽拱手而别。于是张辽与夏侯惇领军自回。
关公赶上车仗,与孙乾说知此事。二人并马而行。行了数日,忽值大雨滂沱,行装尽湿。遥望山冈边有一所庄院,关公引着车仗,到彼借宿。庄内一老人出迎。关公具言来意。老人曰:“某姓郭,名常,世居于此。久闻大名,幸得瞻拜。”遂宰羊置酒相待,请二夫人于后堂暂歇。郭常陪关公、孙乾于草堂饮酒。一边烘焙行李,一边喂养马匹。至黄昏时候,忽见一少年,引数人入庄,径上草堂。郭常唤曰:“吾儿来拜将军。”因谓关公曰:“此愚男也。”关公问何来。常曰:“射猎方回。”少年见过关公,即下堂去了。常流泪言曰:“老夫耕读传家,止生此子,不务本业,惟以游猎为事。是家门不幸也!”关公曰:“方今乱世,若武艺精熟,亦可以取功名,何云不幸?”常曰:“他若肯习武艺,便是有志之人。今专务游荡,无所不为:老夫所以忧耳!”关公亦为叹息。"
允成摇摇头儿说:"家有不肖之子,谁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