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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听隼国师这样问话,心说这老转轴又琢磨啥了,他能问我什么事,我又有什么事让他问呢?王子觉得自己没什么怕他问的事,就说:"隼国师,有话只管说,只要我知道的肯定如实相告。"
隼国师笑道:"老臣想问的事,是王子心中所想之事,只是看王子愿不愿意承认了。"
王子哈哈一笑:"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有一说一,想什么就说什么,从不会弯弯绕,肚里也不像别人有那多花花肠子。"
隼国师明白王子殿下这是说自己呢,他心中暗恨道:小子,别给我甩话听,等你进了老夫画的圈里,你能再蹦出来,我算你能!隼国师心里这样想,脸上却一丝不满的表情也没有,细眯眼笑的都看不见眼珠了,他一脸亲切地说:"王子殿下,你是不是对石门来客曦儿有非常之好感了?"
王子殿下想这想那也没想到隼国师问出这样话:"这个……我没明白你说的非常之情指的是什么。"
隼国师见王子殿下话打磕绊,又是哈哈一笑:"王子殿下,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老夫所说的非常之情就是说王子殿下对曦儿有了男女爱恋之情了。"
王子殿下的脸儿腾的红的跟猛喝两碗烧酒一样,他刚想否认,隼国师话又来了:"王子殿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没什么,看看,这脸都红了,不能说老朽的话是空穴来风吧!"
城主一开始听隼国师一说,还不相信心说我王儿的事你咋知道,但他也看到了王子脸霎时变得跟红烧云似的,就有点明白了,奥,王儿真的看上人家女孩儿了。行啊,好小子,有眼光呀,那曦儿长的确实漂亮!
王子殿下是个实诚人,也有股子敢做敢当的劲头儿,既然隼国师点破了,那承认了也没什么,喜欢就是喜欢呗,于是他点头道:"我对曦儿确实有好感,但这只是我个人想法,父王与隼国师莫要见笑。"
隼国师说:"王子殿下,何谈见笑?以曦儿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哪个年轻男子见了不喜欢?现在关键是王子殿下喜欢她,这是好事呀,老臣愿意为此事保媒。"
城主说:"隼国师好事是好事,谈到保媒……是来只是这只是王儿自己的想法,还不知人家咋想的呢,别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吧。"
王子殿下也摆手说:"曦儿是来给她爷爷寻药治毒伤的,哪有心思谈婚论嫁,况且人家是不是看得上我还是未知呢。"话一出口,王子殿下觉得自己把心底话说出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儿。
隼国师打趣儿道:"王子殿下平时英武果断,今儿谈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怎么扭捏起来了。你刚才所说的话属于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城主与王子殿下,你们听我讲讲这件事的可行的道理,听听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城主说:"好吧,隼国师你坐稳当了好好讲讲,来,王儿咱们别都一直站着了,都坐下好好听听。"
三人都落了座,侍从端上茶碗递到三人面前,城主和王子殿下都没心思喝,只看着隼国师掀开茶碗盖,吹吹水面浮起的茶叶,轻轻的呷了一口,又在口中回味了一下,张口慢慢说了句:"嗯,好茶,好茶!"
城主心说你赶紧说正事吧,我父子俩眼巴巴的看你品茶呀。
隼国师放下茶碗,盖好茶盖,清了下嗓子然后开口说道:"王子殿下与曦儿的婚配之事,第一可行的原因是王子殿下看中了曦儿……"
城主和王子听了都有点泄气,憋了半天你说出这么一句,这不是费话吗,王子殿下不看上曦儿,咱们在这儿瞎扯什么,闲磨牙玩呀,真没正事了呀。
见城主父子俩面带不屑,隼国师咳嗽一声接着说道:"第二,曦儿是石门尊主苍爷的孙女,与王子门当户对。"
城主点点头,这话说的有道理,我是云催城城主,苍爷是石门尊主,门庭相同。
隼国师继续说:"第三王子殿下英武丰姿,青年才俊,提枪能上阵杀敌,坐屋可写妙笔文章,与曦儿郎才女貌,婚姻般配。"
城主看看自己的儿了,可不是嘛,平时老觉得此子好犟劲儿不听话,有点二愣子,现在让隼国师这一说感觉我家王儿确实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王子殿下虽然听出隼国师过于夸赞,但谁不愿意听好听的呀。
隼国师看城主父子听的专注了,话说的更来劲儿了:"第四,此次云催城与石门联姻可为两全其美 ,既然曦儿成了云催城王子殿下的夫人,那云催城的复魂莲果实最起码也是聘礼之一,苍爷的毒伤也会得到医治。而王子殿下成了石门的乘龙快婿,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据我所知,曦儿又是苍爷的唯一后代传人,将来石门还不照样是王子殿下的吗?"
说最后这句话时,隼国师尽量睁开细眯眼给城主使个眼色,城主立马会意的双手一拍:"隼国师果然说的不错,此婚事确实是盖世奇缘,而且结果还是两全其美,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王子殿下听到最后一句觉得不太对劲儿,好好的事怎么感觉像是要谋取石门啊,他对隼国师说:"即使我和曦儿结为夫妻,我也不会惦记石门的一砖一瓦。"
隼国师心中暗暗冷笑,心说小子,到那时就由不得你了,只要此事一成,将来我必借你们这层关系入石门,只要让我进了石门,必闹的它天翻地覆!
心口不一是隼国师的特点,他哈哈笑道:"王子殿下,你这是多虑了,老朽只是一说,你别往心里去。现在,咱们君臣彼此知道对方想法,也统一了这一想法,那下面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曦儿说明此事,城主与王子殿下再在此稍安勿躁,静听佳音吧,老臣告退了。"
说完话,隼国师匆匆赶往驿馆去找曦儿去了。
隼国师匆匆去匆匆来,进驿馆见兵丁守卫森严,他问道:"有没有人随便出入?"
守门兵丁答道:"回国师话,别说人了,连一条小鱼小虾也没能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过去!"
隼国师满意的点点头儿,急步走向曦儿和欧阳劲涛的客房,当他走到客房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好像哪有点不对劲儿,院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呀,自己当时是让驿馆侍从将欧阳劲涛和曦儿客房安排到一处独立的院落里,为了就是好监视他俩的一举一动,现门口的侍从也不见了人影儿,这些废物都跑到哪里去了,他们忘了自己是干什么吃的了吧!这要是让曦儿和欧阳劲涛溜出驿馆跑了可怎么办?!他正着急呢,听见院外门房有人说话声,他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透过窗口一看,只见屋里有几个人正在喝酒吃菜,正是看守欧阳劲涛和曦儿他们的侍从,隼国师这个气呀,心说这帮混蛋跑这儿躲清闲来了,他隔着窗户骂道:"你们还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吃的吗?一群酒囊饭袋!"
屋里几个人一听有人在屋外骂,刚要回骂,一看是隼国师,连忙放下酒碗跑出屋点头哈腰道:"国师,你来有什么吩咐。"
隼国师气的鼻子都要歪了:"有什么吩咐?!我早前怎么吩咐你们的,让你们严加监视屋里石门来的那两个人,你们不好好在门口守着,跑这儿灌猫尿来了,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侍从里有个胆儿大的,又借点酒劲儿说:"国师你弄明白了再吵好不好,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监视石门那两人,我们在这儿喝酒也没耽误事呀。"
隼国师一看你好大胆子还敢顶嘴,他胡子气的翘老高:"还没耽误事,你们擅离职守,躲这儿喝酒,走了石门那两个人,我的上方宝剑就拿你人头开荤!"
侍从红脖子涨脸道:"国师你咋知道那两人跑了,你仔细听听屋里什么动静。"
隼国师让他说的一愣,什么动静?屋里有什么动静,他看到侍从一脸的无辜是样子,不像是喝多了说胡话,他侧耳一听,客房那里传出了音乐声,再仔细些听辨别出是古琴的悠扬之声:"哦,这是石门那两人在屋里弹琴?"
侍从得着理了:"不是他俩还是鬼呀,我们嘴在喝酒,耳朵可没闲着,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呢。刚才那个叫什么欧阳的还过来和我们一起喝了几碗呢,那小子酒量不行,没几碗就又晕又晃的,还是我把他掺回客房的。一个喝多了,一个弹琴,他俩往哪跑呀。"
隼国师一听什么什么,欧阳劲涛还喝多了,这事蹊跷,不行,我得进屋看看去,想到这儿,他也顾不上训这几个侍从了,急忙走到客房门前,本来伸手想敲门,手举到半空停住了,他听着里面的琴声,抑扬顿挫丝毫不乱,说明弹琴人心无杂念,专心致志,他犹豫一下,双手猛一推门,往里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