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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国师听城主问自己,急忙抢步上前抱拳拱手道:"启奏城主,殿前捆绑的人正是夜盗复魂莲的人,城主你龙眼慧识仔细看看,此人就是那石门来的客人欧阳劲涛!"
"欧阳劲涛?"城主向前探身仔细一看这人的脸,哟,可不是吗,哎呀!这还了得,我好吃好喝好招待的,你居然还打我云催城的城宝复魂莲的主意,这可太不像话了,这我可真得好好问问,城主高声说道:"石门欧阳劲涛,朕且问你,咱们前面儿说的好好的,通过互相交换给你复魂莲,你为什么扭头就反悔做出偷盗之事,你这是什么道理?"
欧阳劲涛冷笑一声儿:"你刚才又提交换之事,你们那是交换吗?你们是乘人之危,用狮子大开口来形容都显得力度小了。复魂莲本来就是救人治病的药草,它对你们云催城是很重要,但我们即使取它一个果实对复魂莲没有损害,对云催城也没有伤害,我们一再说,来此取复魂莲果实是为了救苍爷的性命,而且可以用各种金银财宝珍奇之物进行交换,但你们要的是石门的焰云宫和九转七彩龙珠,你们这是要的整个石门的命脉!你们借济世之名行强盗之事。你身为云催城的城主,遇事不是从大义着想,而是只顾自己私心私利,以后云催城的百姓知道了你这样做会信服你吗?能够赞同你的人肯定也都是鸡鸣狗盗的小人!退一万步说,云催城的人都支持你,都认为你是在给他们谋福利,那海底世界这么大,别的海底人会怎么看待你们云催城的人,他们一定会认为云催城的人都是贪婪残忍寡义薄恩的人,"
城主听了眨巴眨巴眼,心说这个年轻人说的也对,他自己也一直感觉到与人家谈复魂莲这事儿有些不太仗义,明摆着人家要复魂莲救人命,我这儿提出了比苛刻还苛刻的条件,说实话此事换个个儿,我要是石门人我也不能答应,这个……这个……这个个……
城主让欧阳劲涛的一番话说的一时没了词儿了。
隼国师一看城主六神无主的样子就知道他瞻前顾后的又想吃烤红薯又怕被烫着,城主要是思想一动摇了,那进占石门的事儿就算是泡汤了,这可不行,他没话儿,我得来几句带劲儿的!隼国师高声说道:"石门欧阳劲涛,你这纯属狡辩,复魂莲是我们云催城的城宝,我们想给谁就给谁,不想给谁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我们把你当做尊敬的客人,没有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但也是好吃好喝好招待的,那料想,你居然行此鸡鸣狗盗之事儿,夜上箭楼盗取复魂莲,你这种行为到哪也说不过去,今要是不严惩了你,何以显示出云催城法规的威严!"接着,他仰头儿对城主说:"城主陛下,以云催城的法规盗取复魂莲的人其罪当斩,现在请城主陛下发下旨意,将石门欧阳劲涛立即推出午门斩首,即警示海内众生又严肃视听,以此让海底所有对复魂莲有非分之想的人都断了那些念头,这样才能保证咱们的城宝复魂莲千秋万代永远长在咱们高高的箭楼之中,佑护我云催城的百姓世代平安无事,佑护城主世袭罔替万岁万岁万万岁!"
隼国师说的是阵阵有词儿,曦儿越听越有气,她走上前说道:"隼国师,你刚才这番话就是强词夺理,如果不是你们君臣勾结串通一气,提出无法让人接受的条件,怎么会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你们说来说去就是典型的强盗逻辑,你们心里也清楚,如果你们能做出平等的交换条件,那我们何至于出此下策,我想问问你们,如果你们的亲人受到毒伤需要复魂莲治疗,别人要是提出你们这样交换条件,你们会答应吗?你们会也要想尽办法去获得复魂莲?"
曦儿的话说的城主脑袋往下一耷拉,他心想也是呀,这要是换了我,我能看着亲人见死不救吗?他手拍大腿,低着的头摇了两摇说:"今天这个事儿呀,也不能全怪……"
他话刚说一半,隼国师立即打断成城主的话,接着说道:"是的,今天的事不能全怪我们……"
喲,城主一抬头儿,心说,我本来想说今天这事儿不能全怪欧阳劲涛和曦儿,自己个儿这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这隼国师猛的把话接过去,意思全变了,又成了指责他们,开脱自己这方面了,隼国师这人可真是铁嘴钢牙,就是个常有理的主,从来没有听他说自己错过,他接话也是向着咱这方面说的,那就再听听他怎么说吧。
城主不说话看着隼国师侃侃而谈:"为什么说不能全怪我们呢?毕竟我和石门苍爷有过八拜之交,按说苍爷有毒伤在身,我该全力相救,但是你们要的这个复魂莲不是别的东西,复魂莲是云催城的城宝,不是我自己家自留地里庄稼说给谁就能给谁,这是云催城共有的宝物,就连城主也爱莫能助。你们还嫌交换条件不平等,是讹诈勒索你们了,哈哈,实话告诉你们,要不是我看在和苍哥有过那份兄弟情,你们就是拿整个海底的奇珍异宝来了,我们照样不换!"
曦儿听隼国师一口一个苍爷,一口一个苍哥喊的还挺亲,她怒斥道:"你还是不要把我爷爷的名姓挂在口中,他有你这样的结拜兄弟真要是寒心寒到家了。"
欧阳劲涛见曦儿说话时气的浑身微微发抖,他说道:"曦儿,与他们讲这些都不如对牛弹琴,不用跟多费口舌了,今天落到他们手里,要杀要剐全凭他们,他们爱怎么着儿就怎么着儿……"
隼国师嘿嘿冷笑:"你死到临头嘴还挺硬,还要杀要剐都随我们,那今天我让你死个明儿明儿白白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盗复魂莲是为了救苍爷的命,就算我与苍爷有过交情,可以算做宽恕你的一个理由,可你除了盗复魂莲的事儿还有另外一桩死罪在身,我是想饶也饶不了你!"
隼国师一说欧阳劲涛还有别的罪在身,屋里人无论是高高上坐的城主,还是殿里的曦儿欧阳劲涛,就连那些站在一侧的兵丁侍卫也糊涂了,他们小声儿回互相问着:"我说老兄,隼国师咋说人家还有罪,有啥罪呀?不就是上箭楼盗复魂莲这事儿吗?要前面还有事儿早就该把这人抓起来了吧,还等着罪犯接着犯二茬罪呀!"另一个说:"老弟呀,你这是不了解咱们这位儿隼国师,自从他得了城主的宠,那是向来说一不二,在咱云催城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说谁有罪谁就有罪,他想治谁的罪就治谁的罪。刚才那个女孩儿说盗复魂莲是为了救治自己爷爷毒伤,隼国师与她的爷爷有过八拜之交,估计隼国师有点儿抹不开面儿子,不好硬用盗复魂莲这个罪名,所以又换个新罪名,看来隼国师铁了心要栽赃陷害,今这个盗复魂莲的年轻人估计命是保不住了。""哎老哥你说话儿注意点儿,啥叫栽赃陷害,隼国师这叫巧立名目……""哎哟,你这词也不咋样,咱们还是听隼国师说出什么花儿样吧"
这些人乱嘀咕,曦儿问道:"你说欧阳劲涛还有罪名在身,你说说他有什么罪。"隼国师说:"好,那我就来个当堂问案,让你们即心口口服又死个明白。"
欧阳劲涛也纳闷,心说这个隼国师为置自己与死地算是什么招儿都用上了,好,那就听听他说什么吧。
隼国师见众人都盯着自己,他颇有点儿洋洋自得:"各位,你们是不是认为我话里有虚啊?告诉你们,我说这个石门的年轻人有死罪在身那绝对不是信口开河,这桩罪的物证就在他的身上!"
隼国师说着话,伸出枯干的手往欧阳劲涛的身上一指,大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霎时间都集中在欧阳劲涛身上,就连被铁锁链捆绑的欧阳劲涛也不由得低头儿往自己身上看。这一看,其他人还没马上明白过来,城主似乎悟到点儿什么,他疑惑的说:"隼国师,你说的物证是不是指他身穿的黄金盔甲……"
隼国师哈哈大笑:"果然我家城主是个明君啊,城主你是不是也看石门欧阳劲涛身上的这身儿黄金盔甲眼熟?"
城主点点头儿说:"是的,我怎么看这身儿黄金盔甲像是振威将军天宏烈的装束。"
隼国师两手一拍说道:"城主明鉴,这就应该是咱们云催城的振威将军天宏烈的黄金盔甲,你看看这身黄金盔甲穿在欧阳劲涛身上是不是显得有点儿大,显得有些旷当……"
城主仔细看看欧阳劲涛:"嗯,就是的,你看那头盔还有点儿遮他眼了呢。"
隼国师双手往身后一背说:"城主,欧阳劲涛身上的盔甲必是振威将军天宏烈常穿的那身甲衣。刚听说拿住欧阳劲涛的时候我就纳闷,守在箭楼的振威将军天宏烈那里去了,欧阳劲涛怎么就能闯到箭楼里的第三关,才被十八条锁魂索拿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