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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一定包个大的，你和阳阳都有，还有压岁钱，一样少不了。”老爷子满脸宠溺。
“我是不是也得给爷爷包一个？压着爷爷的岁数别再老？”
“那你得包个大的，小的压不住。”
“那我岂不是破财？”南诺皱眉，盘算着不划算。
一番笑闹。
顾阳过来邀功。
“妈妈，太爷爷，看我的春联贴的好不好？正不正？”她手上戴着春联上掉下来的红色。
鲜红鲜红的。
“正，太正了，我家阳阳能帮大人干活了，真有用。”老爷子夸奖。
南诺好几次想咳嗽，都硬生生压住了，憋得难受。
腊月二十八，阴天。
南诺起得早，想申请今天去一趟超市采购过年物品，早饭吃过之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接到电话。
是祖维熙。
电话在想，不知道怎的，南诺有种直觉，是关于秦致国和许海兰的。
她走到阳台把电话接起来，今天阴天，不怎么友好的天气，阴沉沉的黑云压着，虽然阴天，可过节的气氛很浓。
南诺才打开阳台门，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鞭炮声，声声入耳。
“喂。”
“南诺，你让我找你找的人，找到了。”
“……”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缘故，南诺的耳朵里一阵轰鸣，轰隆隆的响着。
眼前一阵发黑，脚步虚浮，差点站不稳。
她其实没报多少希望来着，毕竟戴文是顾郁琛的下属，戴文藏的人，她怎么可能找得到。
就算找到，是死是活，她不知道。
找秦致国和许海兰，单纯因为秦岩交给她的那张银行卡。
转眼两个月过去，那张卡还在她钱包里，她一次都没拿出来用过。
秦岩走后，他们又联系过几次，大概秦岩怕她为难，从来不提银行卡和许海兰的事。
她求祖维熙帮忙，毕竟整个璟城，她除了顾郁琛，就只认识祖维熙这一个能人，不受顾郁琛控制，而且真心把他当朋友。
果然，还是找到了。
本以为时间会更短，或者再长一点。
不偏不倚，就是今天，春节前两天找到。
“南诺，诺诺？你在听吗？还在不在？我说话你听得到吗？”
“诺诺……”
祖维熙在电话里叫了她好几声，她才恍然回神，听见。
“嗯？我在听。”
“我说人我帮你找到了。”祖维熙见她没反应，重复。
“知道了，谢谢你。”
“地址我一会儿发送到你手机上。”祖维熙轻轻叹息，隔着电话屏幕都听得到，“不过我劝你尽可能快点，找他们，是废了祖少我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一次。”
“人虽然找到了，我费尽心思也只能带出来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发现，发现之后会怎么样，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啊。”
祖维熙这一次，真是废了太多人力物力包括财力。
倒不是他心疼钱，是眼见着找不着人，他不想在南诺面前丢人。
把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砸进去，再找不到更丢人。
“谢谢，谢谢，回头请你吃饭。”南诺知道找他们不容易，如果容易，当初她和秦岩就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