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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安兴洙的话。
李在华估算了一下大概在三亿米金左右。
想到这里。
李在华随手拿起桌上的庆州市地图瞧了几眼,然后用水彩笔画了一个圈,递给安兴洙。
安兴洙接过地图一眼看到地图上的红色圆圈,一头雾水的抬头看向自家老板。
李在华见状解释道:既然要做大,那么少不了赌场,我打算跟钲府谈谈弄5-6张赌牌,五星派有兴趣的话可以争一争。
此处靠近海边,我觉得非常适合做超级赌城,这片区域交给你来做!
话音落下。
安兴洙立时瞪大眼睛,脸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这简直跟送钱没什么区别。
现在出手拿地价格必然很低,一旦庆州大开发建造超级赌城的消息传出去,这片区域的价格暴涨显而易见。
安兴洙猛地起身鞠躬行礼,感激道:谢谢老板厚爱,兴洙无以为报!
李在华笑了笑。
兴洙,大家自己人用不着客气,不过.
说着说着,他话锋一转。
不过你卖地的钱我要分三成!
听闻此言。
安兴洙丝毫不觉得意外。
毕竟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如果自家老板什么都不要,他反而心里犯嘀咕。
原因很简单。
要了代表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要则是全要,安兴洙岂会甘心做嫁衣。
老板放心,三成太少,您应该拿五成!
李在华摆摆手:三成足够,别忘了五星派还有其他理事,这就么定了!
安兴洙也是说说而已。
我代表五星派谢谢老板!
李在华微微一笑。
好了,稍后我还得见个人,你先走吧!
安兴洙点点头。
好的老板,我不打扰您见客,我过几天再来看您!
好,回头见。
安兴洙不再停留,又一次鞠躬行礼,转身离开。
——
与此同时。
一辆黑色轿车快速接近别墅。
当快要抵达之际。
一扇大门开启。
一辆相同的黑色轿车驶出。
两辆车交错而过。
马周文透过车窗瞥了眼对面轿车的司机,旋即轻蹙眉宇,感觉此人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这时。
韩度京开口打断马周文的思绪。
老马,我们到了,你小子机灵点,千万别掉链子!
听到有人喊自己。
马周文回过神来看向老朋友。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黑色轿车正准备顺着大门开进庭院。
四名黑衣保镖拦在前方。
韩度京一踩刹车,降下车窗露出自己的脸。
我来见李先生!
保镖认识韩度京,冲着其他几人点点头。
四人散开任由黑色轿车驶入庭院。
车辆刚刚停好。
韩度京和马周文推开车门,迈步而下。
没一会功夫。
两人来到玄关换好拖鞋走进客厅。
当马周文看到坐在沙发的李在华刹那,整个人愣在当场。
他之前想过韩度京嘴里的大人物应该五六十岁,可能是财阀,又或者
囯会议员,又或许钲府***。
然而事实是自己忽略的人。
李在华在国内可谓无人不知。
尽管现在是一名检察庁长,但人们预测检察官只不过是年轻厅长的跳板。
这位半岛有史以来,最年轻检察庁长,甚至的目标可能是囯会议员,意外可能成为最年轻半岛縂统。
只要中途不犯错,基本上没人会质疑李在华的前途。
先前这位调任庆州检察支厅,在庆州市可是掀起轩然大波。
除了普通市民谈论外,庆州权贵更是如此。
只是庆州权贵捏不准李在华的心思,暂时还没什么动作。
不过相信这样的日子很快会结束,到时会有无数庆州权贵邀请年轻厅长出席宴会。
一瞬间,马周文想了很多。
韩度京见老朋友傻站着,不由焦急的拽了拽对方的衣袖。
马周文反应过来,脸色微变,连忙上前鞠躬行礼。
李厅长您好,我是庆州警署强力课课长马周文,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听完自报家门。
李在华一脸微笑的道:马课长你好,你是韩警官的朋友就是我李在华的朋友,不要客气,请坐!
谢谢李厅长谢谢李厅长.
韩度京和马周文异口同声道谢。
接着两人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刚刚坐好。
李在华一本正经道:马课长,最近有人举报去年八月永鑫精工工厂发生重大事故其中另有隐情。所以我们庆州检察支厅计划重新开启调查!
并且由于这是我到庆州的第一桩案子,是以拜托韩警官帮忙暗中协助调查。
刚刚韩警官打电话给我,说你手里永鑫精工的犯罪证据,不知是真是假?
马周文闻言稍作思索。
李厅长,永鑫精工在庆州势大,您确定要跟永鑫精工作对吗?
听到这话。
李在华神色一正,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马课长,我是检察官信奉正义必胜永不迟到,永鑫精工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我岂能袖手旁观!
话音刚落。
马周文不以为然,这话听听就好,谁信谁是白痴。
但李在华出面,他确实要考虑永鑫精工能不能斗得过这位首尔来的过江猛龙。
毕竟这位年轻厅长的背后有着民主黨、财阀和司法界的支持。
况且李在华本人就是庆州检察支厅厅长。
检察官在半岛的权力有目共睹,铁了心针对的话,永鑫精工的确未来堪忧。
霎时间,马周文陷入沉思。
看到老朋友又搞幺蛾子。
韩度京想要提醒。
一旁的李在华却挥手阻止。
韩度京一怔,乖乖闭上嘴巴。
不知过了多久。
马周文一震,立刻想起自己在哪,不由脸色大变准备出声解释。
此时,李在华幽幽的道:马课长,你想好了吗?
马周文心中一紧。
李厅长,永鑫精工暗地里所做的事,我确实有一些资料.
听到此处。
李在华眼睛一亮。
马周文接着说道:至于能不能帮到您,我不敢保证!
没关系,你和韩警官是朋友,就算帮不到我,大家一样还是朋友.
说着,李在华若有所指的道:马课长,你说对不对!
马周文
心神一凛。
李厅长说的对,您和度京是朋友,那么我们就是朋友。
哈哈哈.
李在华放声大笑。
紧接着。
李在华笑声一敛,神情严肃的道:对了,前两天我找韩警官聊天。
他说现任庆州警署署长和副署长任人唯亲,收受贿赂,包庇黑恶势力以及妨碍司法,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此话一出。
马周文大脑高速转动,明白这是再给自己好处。
度京没说错,方大中不光任人唯亲,收受贿赂,还帮永鑫精工掩盖招募偷渡者打黑工。
去年八月的永鑫精工新厂重大事故,实际上除了五名受伤的工人,还有十名偷渡到半岛打黑工的东南亚人。
不过事故发生后再也没见过他们,不知是死是活
噼里啪啦,他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
李在华沉声道:有具体证据吗?
马周文点点头。
有,我很早以前就一直在收集相关方面的证据,为的就是有一天遇到像李厅长一样的正义检察官。
面对老朋友拍马屁。
韩度京翻了个白眼。
李在华笑着道:东西在哪?
马周文回答。
我存放在银行的保险箱里,明天我就拿来给您!
李在华笑了。
马课长,你做的事,我不会忘记的!
话刚说完。
李在华又道:关于庆州警署署长方大中和副署长的犯罪证据,还要麻烦马课长暗中调查,一旦找到实质证据,我必定帮你向中秧警察庁的闵长官请功!
听到自家大boss的名字。
马周文强忍激动,同时清楚话中有话。
这是表明面前的年轻厅长和自家长官的关系十分亲近。
请李厅长放心,我不会辜负您和闵长官的期望!
——
晚23:10分。
一辆黑色轿车驶出别墅。
车内。
韩度京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说道:老马,别怪我多嘴,既然你倒向李厅长,千万不要三心二意!
闻声。
马周文知道韩度京是在提醒自己,随即真心实意道:谢谢你度京,倘若事情成了,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他的背景跟韩度京差不多,没有靠山。
能做到庆州警署强力课课长纯粹是能力和运气。
要不是永鑫精工急着掩盖新厂重大事故伤亡,需要一名可靠的川东派出所来处理。
马周文想再进一步,最少要等很多年。
假如运气不好的话,大概几年后调任闲职直到退休。
至于庆州警署副署长以前想都不敢想。
如今机会摆在眼前,又能巴结到李在华这位大人物,可以想象未来肯定平步青云。
马周文现在是真的很感激韩度京。
见到老朋友开心的样子。
韩度京高兴的道:老马,说起来应该是我谢谢你,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马周文笑而不语,拍了拍韩度京的肩膀。
度京,一家人不说两人家,你我共勉吧!
韩度京郑重其事点点头。
老马,你说的对,共勉!
言罢,两人相视而笑。
——
时间过的飞快。
次日。
星期一。
上午10:11分。
庆州市。
检察支厅。
特搜部。
部长办公室。
池承俊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前几天他和南宫青谈完之后,发觉对方要灭口。
尽管当时没说什么,但池承俊始终心绪不宁。
检察官并非普通人。
倘若死因异常肯定要追查到底。
否则随便来了个人都敢杀检察官,那检察官还有什么威慑力可言,不如回家卖红薯。
想到此处。
池承俊拿起手机拨打号码,准备劝说南宫青放弃灭口。
几十秒后,电话接通。
南宫青的声音传出。
池部长,有事吗?
池承俊小心翼翼道:南宫理事,我想了想觉得灭口不合适,我.
话到一半。
南宫青神色一沉。
池部长,我们明明说的,你打算反悔?
面对质问。
池承俊勃然变色。
南宫理事误会了,我想说,检察官终究不像普通人,万一收尾不干净的话
话未说完,但潜台词不言而喻。
眼见池承俊害怕。
南宫青冷笑道:池部长,实话告诉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相信那边早就动手了!
池承俊大吃一惊。
南宫理事,我.
话刚出口。
南宫青冷漠的道:池部长,已经决定的事,不用再说了,我还有会要开,就这样吧!
说完,径直挂断电话。
看着屏幕熄灭的手机,池承俊阴沉着脸久久不语。
——
同一时间。
庆州市。
一辆摩托车停在宿舍楼前。
一名外卖员拎着铁皮箱一路直奔二楼。
一间公寓前。
外卖员按下门铃。
铃铃铃.
没多久。
禹闽盛的声音传出。
谁?
外卖员回答。
先生您好,您订的外卖到了。
禹闽盛疑惑的道:我没订外卖啊!
不可能啊,明明订单写的是这里,不信您自己看。
外卖员说着掏出一张便签。
咔嚓!
公寓的大门裂开一条细缝。
禹闽盛推开房门道:我没订外卖,你是不是搞错了!
外卖员把手里的便签递给禹闽盛。
先生您看,就是这里。
禹闽盛接过便签看了一眼,的确是自己公寓的地址,不由皱了皱眉头。
咕噜咕噜
禹闽盛正要说点什么,肚子突然打鼓。
停职已经五天,他吃不好睡不好,成天胡思乱想。
禹闽盛一开始还没觉得饿,但看到杂酱面和炸煎饺以及糖醋肉,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算了,就当我点的吧!
外卖员感谢道:谢谢先生,要不是您,社长非扣我钱不可!
禹闽盛让开半个身子。
外卖员拎着铁皮盒进入屋内。
天气渐冷。
禹闽盛随手关门。
然而当他转身的刹那,只觉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
立时瘫软。
外卖员眼疾手快,一把将禹闽盛扶住,拖进客厅。
此人并没有第一时间禹闽盛,而是满屋子乱转检察是否有隐藏摄像头。
确定没有隐藏摄像头。
外卖员把禹闽盛搀扶到沙发前,然后将外卖撕开摆到桌子上。
做完一切。
外卖员迅速从铁皮箱中取出一支注射器扒开禹闽盛的衣服举起胳膊,一针扎进腋下。
顷刻间。
禹闽盛睁开双眼,双手捂住心脏,面色通红仿佛无法呼吸。
外卖员见状收好注射器,悄无声息的离去。
——
下午13:55分。
外卖员又一次来到宿舍楼。
当当当.
外卖员一边敲门,一边大喊:有没有在,我来收餐具!
叫了很久,依旧没人开门。
外卖员骂骂咧咧的离开。
——
晚19:21分。
一声尖叫。
十几分钟后。
一辆救护车停在宿舍楼下。
两名救护人员抬着担架。
跟禹闽盛同住一间公寓的检察官紧随其后。
周围则是交头接耳的吃瓜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