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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器官有不正常痕迹,这是个什么不正常法？”唐云问道：“而且，这不是都变成了一堆肉块了吗？是怎么确定的？”
张宝来撇了唐云一眼：“你是糊涂了吗？还能是什么不正常啊，就是那玩意被废了啊,至于怎么确定的，这个我也好奇啊，一般来讲不会特意观察这方面吧？”
李祁点了点头：“对，一般情况下不会特意对这方面进行研究和解剖,但是根据这两个人的行为状态,我就随手看了一下，没想到居然发现了这么大个线索。”
“不过我能确定的也只有这两人的生殖器官被毁坏过,但是具体的时间是不能确定的，是不是他们自己本来就有问题,这也不知道了。”
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高瑞开口了：“不,这两个人的生殖功能应该是近期被破坏的。”
张宝来：“诶？这个是怎么确定的？”
高瑞：“根据走访调查,还有周围的居民反应，赵德义有经常招妓的行为，并且□□旺盛,有时候同时找两三个女的一起,大全套服务还是包夜，关于这一点之前调查的时候我有和那些女人核实过,所以赵德义是不可能存在自身性的生殖缺陷的。”
古时七：“那于雄呢？”
高瑞不屑的笑了一下：“那是个□□犯,更不可能了。”
“这个我来说吧,我了解的可能比较多。”张宝来开口道：“在老大你们出现场的时候，就有个女孩子来报案,是江城大学的大三学生，叫做于真真，她突然过来自首说自己杀了人,就是杀的第一个被害者于雄，当时接案的人都愣了。”
古时七：“这两个人都姓于，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张宝来：“算不上是亲戚，好像是同一个林场出来的。”
古时七：“林场？”
“这个你们可能不太了解，毕竟生活在大城市，这是那种偏远的地方特有的一种称呼，就是比村子还要更小的聚集地。”张宝来解释说：“我以前赛车的时候，有些时候会特意选这种偏僻的地方。”
“而能被叫做林场的地方，都很小，基本上也都很穷，能穷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那边的人估计都没怎么见过手机，交通闭塞，消息闭塞，一天就一趟固定的车这样，没有网吧，没有超市，没有奶茶店，没有一切娱乐设施，当然什么快递外卖也是没有的。”
唐宇显然有些难以想象：“不是吧，现在这个年代了，还有这样的地方吗？连手机都没有？”
他想象了一下自己如果一天没有手机和电脑，唐云打了个寒颤，那他估计是不知道该怎样生活了。
张宝来：“这种地方你出个远门，那得好几个小时，路上能颠簸的你连苦胆都吐出来，所以这于真真能考上大学也是挺不容易的，可惜了，好好的一个人，就被这么个畜生给毁了。”
张宝来有些气愤的说道：“第一个死者于雄，死之前是便利店的小职员，但是在前两年，他在江城大学做过帮厨，也就是这个时候碰见的于真真，那时候于真真刚从家乡里考到这大城市来，第一次见这种繁华的进行，整个人又胆怯又土，心里很自卑，都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了。”
“不过这小姑娘人长的不错，就是那种就算穿着土里土气也会因为漂亮的脸蛋被坏人盯上的那种，于雄就盯上她了，说自己是和她一个地方出来了，开始跟于真真套近乎。”
“小姑娘涉世未深，很是天真，就相信了他的鬼话，一口一个叔的叫着，没有想到被□□了，还被拍下了□□威胁，她脸皮薄又不敢报警，这三年来过的都不知道叫什么日子，随叫随到，任打任骂。”
这个时候张宝来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对！这于雄还真是最近被废的，这样一讲我就联系起来了，她说前一个礼拜左右，于雄住院了两天，回来之后性格变得十分暴躁，一直打她，也是因为她一身伤的回去结果被她的男朋友发现了。”
“然后她的男朋友就说要为她报仇，于真真以为人真是她男友杀的，不想她男朋友人生因为她被毁了，就主动过来自首了。”
古时七：“这么久了都没有丝毫的怀疑，恐怕这男友心也不在她身上，报仇？”
张宝来看了古时七一眼：“这你还真猜对了，和她男朋友没有一毛钱关系，那小子嘴上说的好听，说要帮她报仇，其实什么都没做，那小子大四了直接回家了，把于真真也拉黑了，警方找到他的时候，正在和新女朋友约会呢。”
“可怜这于真真还以为她男朋友是因为杀了人逃跑了。”
唐云：“不是吧，那所以现在是把所有抓起来的嫌疑人都排除了，案件又回归于零了是吗？”
张宝来：“额......这，也不算是零，至少我们知道了前一段时间这两人都被袭击过，说不定就是凶手干的。”
“这不一定。”古时七说道：“这两个人平时的行为就很容易得罪人，被教训的可能性更高。”
霍轩：“现在照你们手头上的线索继续跟下去，唐云你把这两个人的背景还有最近联系的人都给我查清楚，古时七跟我过来，其他人，散会。”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会议室里只剩下霍轩和古时七两人。
霍轩看着古时七没有说话，古时七主动打破了沉默。
古时七：“霍队，有什么事吗？”
霍轩：“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古时七反问：“我有什么要说的？”
霍轩坐了下来，并且把古时七也拉着坐了下来：“给我好好说话，你的反审讯技巧都是我教的，现在给我重复最后一句话？嗯？”
古时七笑了笑，显得十分的人畜无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霍队你要我说什么。”
霍轩：“那让我提醒你一下，这两个死者和你有关系吗？”
古时七：“没关系。”
霍轩：“你确定？”
古时七点了点头：“我确定。”
霍轩：“那他们被废了和你有关系吗？”
古时七沉默了一下：“霍队你为什么要这么问？这些人应该和我有关系吗？”
霍轩的脸突然凑近了古时七，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中带着危险的笑意：“古时七，你是觉得我这个队长的位置是靠脸来的吗？”
出于被绝对控制的动作中，古时七仍然十分的平静，甚至说道：“我没有这样觉得，但是霍队你能不能把手先放下来，你这样跟调戏人一样。”
霍轩嗤笑了一声，到底是把手放下了：“说吧，怎么回事。”
古时七：“我不确定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霍轩：“嗯？”
古时七：“我确实找人教训了几个人，但是并不确定于雄和赵德义就是那几个中的一员。”
霍轩：“和你搬家有关？”
古时七点了点头。
霍轩唇角微微弯了下：“不确定人就做的事情，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面对霍轩的质疑古时七很淡然：“这些愚蠢的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霍轩：“是不值得你浪费时间还是你有意再替谁遮掩？”
古时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霍轩说道：“这件事是不是跟你哥哥古风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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