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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寅峰看到司马慧贞的反应,并没有觉得任何意外,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与众不同,明显是有秘密,只不过这种秘密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司马慧贞对这辆车是真没当回事儿,这种价钱的车,在她们家族,也只不过就是代步工具而已,就连车库都不配进。
不过她听单红梅,把薛寅峰的话学了一遍,心头却翻起惊涛骇浪,和这三个没见识的女人不同。
司马慧贞作为大家族出来的,知道的东西可多得多,用粉丝补肠子,完全脱离食补的范畴,可以说是一种神奇的能力。
现在看来薛寅峰不光是学做饭,肯定还有其他的东西,这可是个大宝藏,如果能够挖掘出来,绝对受用无穷。
司马慧贞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同样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该做的事情应该怎样去做,而不是把一件有利的事情办糟。
她心中非常清楚,现在的形势对她很有利,最起码和薛寅峰是不错的朋友,万一要是弄成敌人,可就哭都没地方哭去。
薛寅峰虽然一直没有筑基成功,但好歹也是个修仙者,能够感受到别人的情绪波动,脸上随即露出淡淡的笑容。
马素香看着薛寅峰说:“就算红梅姐说的都是真的,你也不能这样,人家是个好人,帮帮理所应当,怎么能随便开人家的车。
再说这么贵的车,在咱们村里也用不上,万一要是磕磕碰碰,还不得心疼死。”
薛寅峰笑呵呵的说:“这事嫂子就不用管了,这里面的道道,你是不会明白的,不过就是一辆车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
咱们就当普通的拖拉机开,真要是弄坏了,再开一辆就是了,信不信我打个电话,上杆子给我送车的,能从咱们村里,一直排到市里。”
秋歌来到他的身边,笑着拍了一下说:“看看把你给能的,不过既然这样,那这车就留着,但也不能当铁牛开,得多奢侈啊。”
薛寅峰和这丫头的关系基本就定了,所以也放得开,伸手抓住她的手,笑着说了几句。
在吃过晚饭之后,薛寅峰说:“我上村长那去一趟,看看上次说的事情,能不能行?”
马素香疑惑的说:“上次说啥事儿了,看我这个猪脑子,怎么都记不得了。”
薛寅峰也没细想,脱口说道:“哪有嫂子这么漂亮的猪,如果猪都这样,那还不得打掉脑袋,反正我第一个抢。”
马素香脸一红,张嘴呸了一声,这时候也想起来,上次说的是把盐碱地都买下来,然后盖个金屋藏娇。
她想到这里脸就更红了,起身跑到屋里,一下将门关上,靠在门上拍着胸脯,不停的摇着头,要把那些胡思乱想都甩出去。
薛寅峰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对,尴尬的笑了笑,起身向着外面而去,也算是做个掩饰。
秋歌看了看他的背影,又扭头看看房门,面色微微一沉,随后又摇了摇头,心中也不知道想的是什么。
单红梅同样脸色微微一暗,伸手抱起小兰,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脚步却有些散乱。
司马慧贞是心思最少的一个,但是在心中却有一些羡慕,羡慕别人有很多的心思,很多时候有心思,也需要资格。
薛寅峰可不知道这些,很快来到国立章家,伸手在门上拍了几下,然后就走了进去。
国立章正和老婆子坐在炕头看新闻,看到他来了,连忙就要站起来。
薛寅峰立刻笑着说:“叔这是干啥?咱们又不是外人,让我多不好意思,这么客气,下次我可不来了。”
国立章嘿嘿一笑,让老婆子去沏杯茶,然后说:“你这个大能人到我这来,不会是有什么事儿吧。”
薛寅峰笑呵呵的说:“叔都能掐会算了,确实有点事找你商量,我那个鱼塘附近的大片盐碱地,是咱们村上的吧。”
国立章老婆王妮正好把茶端上来,听到之后说:“你说那片盐碱地,以前是咱们村和隔壁村共有,后来在重新划分的时候,对方说啥也不要,然后就给了咱们村儿。
以前老谢家把持的时候,用那片盐碱地害老人了,提起那片地,大家在背后都叫祸害。”
薛寅峰笑着说:“那还真是好了,盖也知道我在鱼塘附近,盖了几个亭子,没事儿就过去坐坐,每天来回跑觉得麻烦。
所以我想和叔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片盐碱地,一定全都包给我,就按照鱼塘的年限,每年我给村里十万。”
国立章一直都是个老好人,而且胆子特别小,一想到盐碱地那么大,心里有点没底。
他犹豫了一下说:“这事儿我不能自己做主,要不咱开个村民大会?让大家讨论一下,共同做决定。”
王妮却在一旁说:“讨论个屁啊,就那片祸害地,种啥啥都不长,也就是搁那儿扔着,现在还能出钱,乐都乐死了,谁能不愿意。”
薛寅峰笑呵呵的说:“婶子也别这么说,我觉得书说的对,毕竟是村里的地,大家都有份儿那就开个村民大会,一起研究一下。”
国立章连忙答应,第二天就把村民组织起来,结果和王妮说的一样,村民一听薛寅峰用每年十万,包那片祸害地,简直都要乐疯了,哪还能不答应。
对于薛寅峰要用那块地干啥,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于是大家联合签了个协议,把那块地彻底包给薛寅峰,而且还标明随便用。
薛寅峰对此相当满意,再次打电话去市里,很快来了个工程队,先把那块地给圈了起来,然后按照他的要求,进行设计和建设。
这可是个大活,一时片刻完事不了,薛寅峰索性也不再理会,依然天天照顾农家乐,客人虽然不多,但是挣的也不少。
薛寅峰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门一下子被人推开,坐起来一看,是一个穿着西服的年轻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好像保镖的人,大咧咧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