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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的阵法做了什么?”
杨凯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的心态,可当说话时,还是有些绷不住,语气明显颤抖了。
场内众人也都惊骇无比,怎么也想不到,叶裳不仅能够正面与杨凯对敌,还能抢夺主动权,将局势完全翻转到有利于自身的这边。
不曾想,更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面。
只见叶裳耸了耸肩,缓声道:“我只是尝试着去抢控制权,没想到真的抢到了。”
众人互相交换眼神,脸上都是惊骇到极点的表情。
什么叫尝试着去抢,结果竟然抢到了?
有些人心里在想,难道这就是天才吗,轻而易举就将他人无法处理和解决的事情搞定!
“不可能,这种事不是人能够做到的,除非,除非你就是邪风教的成员!”
情急之下,杨凯喊出一个让众人都有些想不到的可能性。
众人看向叶裳的表情变得复杂,心里也快速推敲着,这一可能性是否成立。
“真是这样吗,我感觉有点牵强。”
“什么牵强,你自己去品,如果不是这样,就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他太强了,强到离谱,若不是之前就知道这些手段的破解之法,还能是凭自身本事做到的?”
他们都是年轻人,也都尝过许多修炼上的苦楚,知道有些东西是没办法逾越的,除非自身一开始就有名师在旁边指导。
这种想法是没有错的,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叶裳确实有名师在身边,而且还有强悍的鸿蒙空间,能够做到这一点,并不算什么稀奇事。
再者,对于眼前局面的掌控,真正的真相,并非像他们所想的那样。
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叶裳一人。
“赶紧做决定,我还赶着去修行呢。”
叶裳看着杨凯催促道,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
杨凯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叶裳道:“你给老夫一句明白话,是不是邪风教的人?”
叶裳摇头,他却是穷追不舍:“那你父亲或母亲是邪风教的?”
听到这种文化,叶裳抬手打住:“别想了,我在这天地之间,只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任何亲人。”
他咬着嘴唇,很想再问一句“那你舅舅和叔叔呢”,不过想到最终还是会被叶裳否定,他就没有问出口。
数个呼吸的沉默,叶裳见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在原地沉思,便打了个响指。
嗖,空中的一把绝杀剑斜射下来,正击在他脚边上,吓得他差点没跳起脚来。
杨磊在后面大喊:“救命啊,父亲,你不能死!”
他拳头紧握,盯着叶裳道:“你都有这么大的本事了,何必让我去给他们解除禁制,自己去解。”
说完,他仔细观察着叶裳的神色,想要知道叶裳对金木等人的重视程度。
如果他只是顺手帮一下,他就试着去谈判,不把金木等人的性命捏得太死。
叶裳笑,看了金木等人一眼:“我确实可以解除,不过过程有些麻烦,不如直接让你动手来得轻松。”
光从外表上看,叶裳的表情轻松无比,不急不躁,似乎怎么样都可以。
这给杨凯的判断造成了很大的干扰,无论是细节,还是明面上,都让他没办法使用以往修习过的秘术,不确定叶裳心里确切的想法。
“妈的,遇到行家了。”
他暗自道,知道叶裳肯定使用了某种反制他人察言观色的手段。
“行不行?”
噗,伴随着叶裳的发问,一把绝杀剑从天而降,杨磊来不及躲闪,瞬间被贯穿肩膀。
杨磊被剧烈地疼痛刺激,哀嚎起来,手捂着手上的肩膀,整个身体缩在杨凯的身后。
见到这一幕,杨凯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也想他们的性命交代在这里吗?”
说着,他就猛得催发力量,想要引爆金木体内的黑煞毒虫。
只见叶裳啪嗒打了个响指,金木等人的身体一颤,黑色的煞气快速透体而出,消散在空中。
他不由一愣,怔怔地看着叶裳。
叶裳手指往上,随意摇晃了几下,绝杀剑便动作起来,飞到他们父子俩头顶盘旋。
这是无声的威胁,叶裳的手指似乎随时都会落下,用这些强悍的绝杀剑,了结俩父子的性命。
数个呼吸悄然过去,金木等人知道,虽然叶裳只是解除了他们身上的一个禁制,但这一手干脆利落,会对杨凯造成巨大的精神冲击。
同时,叶裳随后的绝杀剑威胁,也给他们的生死上了一层保险。
不过世事难料,若是杨凯执意要同归于尽,那他们也只能被动接受。
白素的心高悬着,说实话她是讨厌这种情况的。
倒不是说有人来救她,会让她心生厌恶,而是这种绝望中给出生的希望,随后希望逐渐扩大的状态,让她很难受。
因为难受,所以厌恶。
她很怕自己满怀希望,最终得到一个自身根本没办法接受的结果。
就像她之前曾经谈婚论嫁的一次恋爱,各种矛盾冲突都挺过了,谁曾想,在她准备托付终身的前一个晚上,她发现这个男人至少有三个情人,她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如此,也就罢了,她再也不相信感情与男人,不把自身的情绪投入到这种无用的东西之中。
眼下这种情况,何尝不是一场恋爱,叶裳虽然表现出了对他们的重视,但这个重视能有多强呢,可以接受敌人多少的讨价还价呢?
在他们看来,局面僵持着,而叶裳并不这么觉得。
杨凯梗着脖子与他抬杠,自认为是在与他拉扯,最终从他手中争取到一些让步,不过在他看来,杨凯这般行事,就是在做无用功。
下一秒,他再次催动绝杀剑,不是一把,而是所有绝杀剑一起。
只见它们急坠直下,直奔杨磊而去。
杨凯深知绝杀剑的威力,根本不敢去阻挡,只能眼睁睁看着杨磊在惨叫声中,被绝杀剑钉在地上。
他的心在滴血,懊恼不已,恶狠狠瞪着叶裳:“我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叶裳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解开他们身上的禁制,省得我麻烦,懂不懂?”
他嘴角抽搐,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涌而过。
“你何必对我儿子下这么重的手?”
他心里绕不过去,沉声问。
叶裳道:“你们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懂?”
虽然很气,但他明白了叶裳的意思。
对他们来说,示弱会被认为无能,只有雷霆手段,才能让他们真正地屈服。
叶裳深谙此道,由此才如此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