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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财富之神——猫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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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富之神——猫猫神?”
    皮格斯不禁竖起耳朵、将这首祈祷歌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听了一遍。
    作为一名每每刻都坚定不移地追求着财富、再合格不过的商人,他当然对这位拥有着自己从未听过的神秘名字的“财富之神”,充满了兴趣。
    哪怕是再欠缺常识的人,也清楚玉米的熟期起码得等到夏末秋初。
    哪有才刚入夏,就一派等待收获的饱满模样的?
    这可是结结实实的神迹,并且还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他眼前。
    皮格斯不是个对信仰多么虔诚的人——比起每年收了他不少钱财,却没见保佑他生意更加红火,反倒是越来越难做的格雷戈城所信奉的丰收女神哈维斯特,这位神秘的“猫猫神”,明显要实在得多。
    不知道这位显灵的神祗,愿不愿意接纳来自其他城镇的信徒?
    皮格斯越想越坐不住。
    这个念头乍一涌,他的心里就像是被猫爪挠过一样痒痒的。
    “该死的,”他揣了满肚子的问题,却找不到个可问的人,不由得既生气又着急:“那群平阴魂不散的小鬼都到哪里去了?”
    往年他来莱纳城,车夫每回都得跟那些脏兮兮的讨厌小鬼“搏斗”一番,才能冲出条路来。
    虽然是城镇里自由民的孩子,但缺乏教养的他们就像是山里的野猴子一样,脸上脏得不出肤『色』,总是高尖叫着跑来跑去,还会厚颜耻地拽住他马车的缰绳,就为了那‘带路’的赏钱。
    但不得不说,这些平只会惹人生厌的小鬼,对城里的事情知道的却不少……怎么他这回过来,却一个都没能遇上?
    皮格斯当然不知道。
    这背后的原因,是那位善良慷慨的领大人给所有人都放了五天的假,并且提供了修缮房屋的木材——在比较紧迫的间限制下,当然得发全家的力量。
    哪怕是还拖着脏兮兮的鼻涕的小崽子,也能派上用场。
    而对根本没有娱乐活可言的小家伙们,能接触到以前根本没机会见识的新鲜事,也足够让他们兴奋的了。
    一晃五天过去,新房子倒是已经建设得差不多了,大人们也必须恢复上工。
    但孩子们对新家的兴奋劲却还没过去,整天忙着探索家里家外,哪里有空在街上游『荡』?
    皮格斯眼巴巴地等了一阵,也没能找到个能回答他问题的小鬼,只有回头去问旅舍老板了。
    “客人是要问玉米地的事?”老板倒没有狮子大开口,而是面带敬畏、认真比地回答道:“那是伟大的猫猫神,通过丽的领大人所降下的神迹!”
    皮格斯观察着老板的神态,对这位财富之神的信心更加充足了。
    就在他附了几句,然后委婉地问起,要为这位伟大的猫猫神信徒的话,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他留在集市那头的仆人小跑着过来了。
    “皮格斯人,”男仆有些措地问着:“他们不让们就地屠宰,还有一位骑士生要求们将猪安置在他们准备的放牧地里……”
    “哦?”
    毕竟攸关自己要的商品,皮格斯虽然对他打断了的问询这有所不满,但还是引起了视。
    他想了想,很快做出决定:“去。”
    他对沿途的玉米地实在是太好奇了——他第一次切实见到神迹降临,竟然是大批大批的玉米!
    怀着掺杂了敬畏、惊奇疑『惑』的心情,皮格斯干脆没有骑马,而是让干净的靴底踩在了砾石地上,不急不慢地朝集市的方向走着。
    真是太多太多了。
    皮格斯走一路一路,很快就感到有些眼花缭『乱』,眼底满是金灿灿的残影。
    当他来到集市,宽敞干净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带着钱袋、一是本地自由民的客人,围在临搭就的店面前,仔细地查着商品。
    皮格斯的铺席尤其醒目——除了那被用木棍组的栅栏临圈住、惹得所有人发馋的一头头大肥猪外,还有一名身形高大笔挺的年轻骑士,带着两名卫兵,面表情地站在一旁。
    皮格斯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小跑了过去。
    好在那位名叫凯恩、剑柄上刻有男爵盾徽的骑士虽然脸『色』冷淡,却意外地好说话。
    听了他的简单解释后,皮格斯才明白,为了维持广场上的雅观卫生,他们不再被允许就地宰杀牲畜,而必须到休耕地去。
    宰杀过程中出的那些烂皮碎骨,则必须按照他们的要求,用土壤干叶掩埋起来。
    要是拒绝这么做的话,要么缴纳大笔罚金,要么立即离开莱纳城。
    皮格斯当然没有异议——这样做虽然麻烦了一些,但休耕地离得并不远,而且也没有额外收取他任何费用,耽误不了他多少事。
    见皮格斯爽快答应下来,脸『色』原本起来冷冰冰的骑士凯恩,唇角的弧度也略微缓了些。
    就在凯恩转身准备离开,皮格斯犹豫了一阵,还是忍不住提出请求:“凯恩生,愿意献上五头猪作为礼物,想求见领大人、那位伟大的公爵殿下,不知道能不能……”
    凯恩停下了脚步。
    这位不苟言笑的骑士,当场就作出了明确的回答:“殿下这几天的白天里,都有要的事情要做,没有间接见任何人。”
    竟然错过了求见的机吗?
    皮格斯在短暂的惊讶后,就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尤其是在知道连尼斯那样的小商贩都得到了公爵殿下的接见、他却不巧错过,就不由得更加感到懊恼了。
    凯恩说完这些,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人是猪贩。
    ……殿下似乎很关心领地上牲畜短缺的问题。
    他脑海里转过这个念头,于是淡淡地补充了句:“不过,在你表出的诚意的份上,会替你请示管家生,你耐心等待吧。”
    不等皮格斯为峰回路转感到惊喜,向他连道谢,凯恩就已经稳步离开了。
    此的奥利弗当然不知道,光是大片的熟玉米地这一神迹,就让伟大的猫猫神多出了一位追求功利义的信徒。
    他的确正忙着要的事情,暂没空关心集市上的热闹了。
    地里那两趟种下的玉米,经过十四天的等待后,终于正式迈入了熟期!
    在莱纳城人眼里,那是让人顶礼膜拜的神迹,是伟大的猫猫神通过仁爱的神使、好的领大人赐下的恩荣。
    而在奥利弗眼里……那金光闪闪的大片玉米地,就是等他去亲手摘取的宝贵经验值。
    由于收获作物是目前能让【农耕人】这一职业技能获取经验的唯一途径,奥利弗早在昨晚,就已经向忠诚的老管家郑表态了。
    ——玉米全是他的,谁都不许打着帮忙的旗号来摘!
    尤其是经常好心做‘坏事’,抢走他经验的那些老实奴隶们,更需要盯梢。
    为了以防万一,奥利弗索『性』让人给他们安排上在集市旁修建公共厕所的临任务——够让不擅长脑的奴隶们头痛了。
    总之,绝对不能让他们有机会踏进地里一步。
    将潜在的干扰因素一个个排除掉后,奥利弗终于能安安心心地走进空一人、只有满满的高大玉米植株的地里。
    在正式开始前,他忍不住环顾四周。
    晴空万里,而地里阡陌纵横,丰收的好光景一览遗。
    奥利弗着这由他亲手开垦、播种,又亲眼着一天天长的玉米地,唇角不由得微微翘起,只觉一股说不上来的幸福感源源不断地涌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满溢出来。
    而在不远处观察着,随准备如果见势不妙、就冲上去制止小人的福斯来,此的公爵殿下更像是一位功勋累累的国王。
    淡定中带着些许傲然,从容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检视着高大英武的卫兵。
    福斯既有些纠结、又感到些许欣慰地着小人徘徊一阵后,优雅地……挽起了袖子。
    欣赏过劳果后,奥利弗放任自己陷入心旁骛的状态,快乐地开始了疯狂的采摘。
    他每摘下一个玉米,耳边就会响起一道细微却又清晰的“唰”。
    他摘得越快,“唰唰”的响的间隔就越来越短,很快连一片,像是海浪温柔地拂过沙粒发出的悦耳白噪音。
    ——实在让人上瘾。
    奥利弗穿的是于行的轻薄骑装,一头璀璨丽、在他来却太过碍事的金发被提前束起,又被一顶朴素比的草帽严严实实地压在了下面。
    即使是这样,那在夏日的阳光照耀下、白皙得晃眼的纤细手臂,也实在与周遭的玉米地显得格格不入。
    偏偏就是这样一双常年养尊处优、连抚琴都显得太过伤害它的细腻莹润的手,随那纤细修长的身影穿行在茂盛的玉米地里,作却利落得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快且准确地扒开叶子,握住熟透了的玉米利落掰下,眼也不眨地收进游戏背包中,转瞬就走到下一株玉米前了。
    哪怕是经验丰富的农民、将类似的作做过千上万遍的,也不可能比得过他这奇高比、只让人自惭形秽的效率。
    他手底的作快得甚至连福斯都不清楚,只见小人在地里不疾不徐地沿着垄走着,带起连绵不断的“沙沙”。
    像是一阵风拂过希望的田野——只是被‘拂’过的那些土地上,只剩下翠绿的玉米植。
    至于上面原本镶嵌着的、颗粒饱满的玉米,则已经被从容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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