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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便在三月,烟雨朦胧,仿佛海市蜃楼。
配合姜明空的强横神魂,他的身前浮现出一面屏障。
不仅挡住了讲经首座“言出法随”造成的幻术。
更是将幽冥地府的幻景投射而出。
好好的让讲经首座感受了一番何为“十八层地狱”。
讲经首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修持数百年,不论精神还是肉体,他都已达身为“人”的巅峰。
即便比不上夫子,但夫子想要如同姜明空这般,直接将他拉入幻境。
也几乎没有可能。
品尝了“拔舌地狱”、“孽镜地狱”、“血池地狱”等三狱后。
讲经首座的护体金钟,光芒暗淡。
姜明空的佛劫剑第一次刺入了讲经首座体内。
但他却并没有多少开心。
“看来,悬空寺在深坑中豢养的农奴,便是你心灵的破绽。
“光明慈悲的佛,却将人视为供养自身,收割信仰的工具。”
“还真是好笑呢!”
这次交手,并非姜明空的剑足够利,而是他攻破了讲经首座的心灵。
不过悬空寺一行,他也并非全无收获。
“《冷月十二剑》足够诡异,却杀伐不足。”
“与《九阳天诀》可以说是一正一奇,一阳一阴。”
姜明空回味着自己所悟之剑法,觉得还有改进的余地。
“若是阴阳相合,摩诃无量,恐怕有一丝机会可打破昊天的时间规则。”
他还记得原作中,柳白那句最为自信也是理所当然的话。
“我于人间全无敌,不与天斗与谁斗?”
柳白以自身浸淫了一辈子的剑,打破了吴天的空间规则。
却最终在时间的侵蚀下老去,最终未能击败昊天。
却打破了吴天的无敌神话,宣誓了“人定胜天”。
离了悬空寺的姜明空,自西向东,自北向南游走于天地之间。
寻找酒徒与屠夫。
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了南海之畔。
“你终于来了!”“
知守观观主陈某的小船,不知何时已然停靠在南海的海岸线上。
一直针对陈某的戒尺,不知何时已然消失。
姜明空挑挑眉:“夫子给了你喘息之机?”
陈某虽不愿承认,却也只得点点头。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没有名字的书,还有一枚印信递给姜明空。
“这是天书明字卷,以及我的印信。”
“这个世界共有七卷天书,其余六卷都在知守观中。”
“印信会指引你方向。”
“待你悟透七卷天书,也许就能达成所愿了!”
姜明空点点头。
他与原作中的隆庆不同,不需要陈某的“灰眼”功法。
他本身掌握的《北冥吞天诀》比之《饕餮大法》,强横何止一筹。
更何况是以《饕餮大法》为基的“灰眼”。
姜明空也不拒绝,他不在意夫子如何说服陈某。
也不在意陈某有什么计划。
他只知道,这个世界的至高神“吴天”,正是因七卷天书才成为昊天。
知守观的第一任观主,也是这个世界的道门之祖,名为“赌徒”。
赌徒是此世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超越五境的大修行者。
也是第一个修行到清净境之人。
他为后世的修行者开辟了修行的道路。
七卷天书,同样出自赌徒之手。
这些天书不仅蕴含着深奥的修行法门和天地大道。
还成为了后世修行者划分境界、提升实力的重要依据。
整个世界的修行体系皆由此而来。
赌徒更是利用七卷天书,于混沌中唤醒昊天。
并以七卷天书为契约,与吴天订立协议。
世人信仰昊天,为其提供信仰之力。
而吴天则以自身的强大,守护人间。
姜明空来到知守观的时候,无需陈某的印信指引。
已然跃过守护知守观的强大神阵,眼前出现了七座茅屋。
一名中年道人神色淡然,可心中却极不平静。
他缓缓走向姜明空,平静开口:“隆庆?”
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姜明空取出陈某的引信递给对方。
对方拿在手中,向着南方恭敬一礼。
“观中一切,你皆可自便!”
姜明空也不客气:“我需要浏览观中所有天书以及藏书。”
中年道人并不意外,他带着姜明空来到七座茅屋之一。
“世间一切道理,尽在此七座茅屋之中。”
日、落、沙、明、天、倒、开。
七卷天书,各有玄妙。
他先翻开沙字卷,其中记录着这片天地的所有修行之法。
以术而明法,以法而入道。
历经数个世界,遍观《风云》世界中,九空无界的万法后。
藉由女娲娘娘的亲身示范指点。
姜明空早已具备一种透过功法,领悟其背后道理的能力。
有着一万两千枚渡过四次雷劫的强横神魂念头加持。
姜明空一日之功,可抵得上天赋卓绝如君陌、叶红鱼等人百日。
百日之后,他更是遍观沙字卷上的万千功法。
对吴天世界有了独属于自己的认知。
随后他翻开天字卷。
“原来如此。”
“倒也有些意思。”
“想要使用这七卷天书,就必须要修炼这天之卷上所记载的道门之法。”
“与其说道门之法,不如说,这天子卷的天,便是天书的天。”
此时的宁缺,已准备完全,就等最后与夏侯决一死战。
为自己的家人报仇。
可唐皇与唐国的一众王公大臣都没想到。
宁缺竟然不是十八年前,被灭门的林将军之子。
只是林将军家门房的孩子。
宁缺却不以为意,不屑的看着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知道,小说话本都是如此书写。”
“被夺走皇位的王子,远走他乡,而后回国复仇,重登王位。”
“被奸臣陷害的大臣家,逃出一位少爷。”
“几经磨难,平反昭雪。”
“为什么每个复仇的主角,必须是王子?”
“难道门房与婢女生的孩子,就不配活下去,就没资格复仇吗?”
听到宁缺的话,不论唐皇还是唐国一众官僚,虽面上沉痛,心中却不以为意。
唯有远在天边的夫子,若有所思。
他须自语,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又好似说给这天地听。
“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
“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
“与国人交,止于信。”
“说到底,门房的孩子也可出于孝心而为父母报仇。
“何必强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