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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王幸轩有幸成为这个世界,第一个品尝到青云门两大真诀合击之人。
每一名尸皇的体内,都有姜明空的六百枚念头。
其中三百六十枚念头,化作三百六十个窍穴。
剩余的两百四十枚念头,则化作全身经脉。
虽然不如真正的凝窍人仙。
也无法如四次雷劫那般,一念生世界。
但所施道术之威力,不会逊色于三次雷劫的孔雀王幸轩。
幸轩刚刚还想嘲笑姜明空不懂得以势压人。
如今对上两大剑诀,他也无法再有所保留。
昊天扇上狂风涌动。
姜明空仔细打量了一番:“原来是将九天罡风封印其中。”
“倒是有些高估这昊天道的传承了。”
下一瞬,狂暴的九天罡风,直接吹散了道与万剑一的法诀。
甚至连包围他的六人,也同样不知所踪。
姜明空的双眸化作金色,锁定幸轩的气运金柱。
但他的身体,却在九天罡风之下,不受控制的倒飞数千里。
稳定身形后,姜明空依次找回散落于四方的六大尸皇。
“看来渡过四次雷劫后,暴涨的实力,让我小瞧了这个世界的高手。”
“我若没记错,孔雀王幸轩在原作中。”
“曾以四次雷劫的实力,从渡过八次雷劫的太上道主梦神机手中逃脱。”
既然锁定了幸轩的气运金柱,他便逃不出姜明空的手掌心。
如今的他,并没有太好的办法可以对抗九天罡风。
经此一战,姜明空对自己如今的真实实力,也有了个认知。
“与其浪费时间追杀幸轩,不如增强实力。”
“我就不信掌握空间之力后,还无法对抗这九天罡风。”
姜明空依旧没有领取剩余的两次历练经验。
每一次历练经验,都相当于一次满血复活的机会。
如今的修炼环境,比起在辰国之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选择以历练经验修炼,是下下之策。
只是这一次的历练,元初造化鼎发生了些许变化。
当他心念一动,打算穿梭诸天的时候。
元初造化鼎的面板有了新的提示。
“肉身是否一同穿越?”
姜明空选择了否,以他如今的修为,依旧无法看穿穿梭诸天的原理。
他只知道,自己恢复意识的时候,正身处一片幻境之中。
这具身体的往事前尘,历历在目。
“好高明的幻阵。”
“没想到这次竟然是昊天的世界。”
刹那间,姜明空整理了脑海中的记忆,明悉了自己的处境。
“我自生来锦绣身,何必囚心于江湖!”
姜明空有些无语,刚刚与幸轩战斗的时候,还在口出狂言。
?低昊天道的法宝。
虽然彼昊天不是此昊天。
但世间事,就是如此巧合。
在这昊天的世界中,吴天代表光明,代表神圣无上,不可侵犯。
姜明空的身份,乃昊天的宠儿。
同样也是昊天的忠实信徒。
更是有着“光明之子”的美誉。
眼下,真灵觉醒的姜明空,自然少了对光明的敬畏。
毕竟,吴天这位光明神,不过是他修行路上的绊脚石而已。
若是人族圣母,女娲大天尊。
亦或者人族三祖、三皇五帝等。
倒还值得姜明空挂在心头,以表尊重。
眼前幻境变幻,浮现出隆庆从小生活的地方。
也是代表吴天世界光明的西陵神殿。
他的眼前出现一个个熟悉的身影。
有深爱自己的天下三痴之一“花痴”陆晨迦。
也有自己十八年人生中,修道路上的最大阻碍。
天下三痴之一“道痴”叶红鱼。
幻境中,两人都犯了亵渎“光明”的罪过。
一位老者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以光明之名,捍卫光明,诛杀恶徒。”
“以爱之名,无视罪过,代替他们,更为虔诚的信奉光明!”
“你该如何选择?“
姜明空并未直接回答老者的问题,而是尝试改变眼前的幻境。
“竟然如此牢固,宛如真实。”
他没有去看幻境中的陆晨迦,也没有去看叶红鱼。
手中反而多出一张白纸。
霎时间,一切的“光”消失无踪,不论白纸还是西陵神殿,都被无穷无尽的黑暗所代替。
下一瞬,光明再现,姜明空手中的白纸依旧只是一张白纸。
“光明也好,黑暗也罢。”
“那不过是我心中的感觉罢了!”
“亦或者说,光明,黑暗,尽是我所赋予定义。”
远在世界边缘的老者挑挑眉,口中喃喃自语:“都是自己所赋予吗?”
“也就是说,你就是光明,你也是黑暗。”
“说好的光明之子,怎么变了呢?”
同样的黑暗降临在宁缺的幻境之中,听到老者类似的问题。
他高声怒吼:“我身在黑暗,心向光明!”
两人眼前幻境同时破碎,露出迷雾深锁的山巅。
书院的三先生余帘,刚刚还提醒过两人。
“得到挂在树梢上水瓢之人,可成为夫子的亲传弟子。”
“书院的十三先生。”
姜明空与宁缺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一人一半,同时抓住了那水瓢。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有松手的打算。
姜明空中剑气吞吐。
“咔嚓”
水瓢一分为二,姜明空与宁缺一人半个水瓢,站在山巅静默不语。
世界边缘的老者再次挑眉:“这个隆庆什么意思?”
“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还是君子不争,视为无器?”
水瓢乃是“器”,考验本身就是为了争这个“器”。
将水瓢一分为二,任何一个有资格得到水瓢的人,都拿到水瓢的一部分。
人人有“器”,便无需再争。
“真是个邪意,又有趣的家伙!”
“慢慢,你怎么看?”
老者看向侍奉在自己身旁的书院大先生,同样也是水瓢的主人。
“有人弄坏了我的水瓢,他若不赔我一个,我会很生气!”
夫子闻言,捋着胡须的手顿了顿,而后哈哈大笑。
“没错!没错!不论君子争不争,器不器。”
“损坏他人的财物,终归是不对的!”
“可是他事出有因,若是我们提前考虑到这种情况。”
“准备多个水瓢,不就没有这等问题了!”
即便远隔千山万水,身在书院后山的三先生余帘还是听到了夫子的声音。
“小余帘,放他们俩都进门吧。”
“至于最后选择谁,就看他们三个月内的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