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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凡一听,慌了神,小姐让他带话就是为了让华策易在客栈等待,若是真的走了,那自己可没办法向白骆晴交待,于是忙开口道:“小姐,小姐在府中居住的院子昨日走了水,小姐这几日留在府中处理之后的事情,这才没有出府的。
公子您可万万不能离开,否则忘凡可真的无法向我家小姐交待哪!”
华策易摆摆手,淡淡道:“你再告诉我一件事,本公子就绝不离开如何!”华策易扬起妖孽一般的脸颊引诱着忘凡道。
忘凡思考片刻道:“公子请讲。”
“今日夜晚,带我进白府找你家小姐!”
忘凡大惊失色,摇着头,不肯答应华策易,并道:“公子,万万不可,白府戒备森严,若公子不小心被发现了……”
“有什么好怕的,本公子轻功了得,能逃过暗杀,怎么,还怕本宫自己躲不了区区几个守卫不成!”华策易冷哼一声。
“不行,小姐没有说过让公子前去白府,万万不可,若不小心被发现了,可就连累了小姐了。”
华策易扬起玩味的笑意,这小子年龄虽小,对那白骆晴可真正是衷心一片,这种时候宁愿得罪自己,也不愿意拿自家小姐冒险,不过也不用他明的带路,自己暗中跟随就行了,于是也不强求他,就道:“那你家小姐可有让你速速回府?”
忘凡思虑片刻,似是没有,于是摇摇头,疑惑地看着华策易,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华策易撑起下巴道:“去给本公子买些吃的,本公子饿了。”
那华策易可是一个人在这客栈呆了许久,好不容易能有个人来,自己当然要好好使唤使唤,忘凡也不说二话,就准备出门去找些吃的……
“给本公子买你家小姐爱吃的包子来!”
忘凡正要出门,那华策易又吩咐道,小菊点了点头,就出门去买了包子。
白芳菲十分嫌弃地出了小院,十分不满地道:“母亲,那个贱丫头居然给母亲喝过夜的茶水,太过分了!”
柳氏方才也十分气愤,又转念一想,这不正合了自己的心意么。任凭那白骆晴再厉害,如今,还不是只能住在那破败又无人前去的小院子么,就连那茶水都只能喝过夜的,于是笑道:“有什么好气的,不是没喝下去吗?那丫头现在如此凄惨不正合了咱们的意么!”
白芳菲一直沉浸在方才白骆晴说的过夜的茶水的话中,一时之间竟然没有理会到自己母亲说的,这下听了之后,也是豁然开朗,拂去了怒气,转而换上笑脸,道:“还是母亲清楚,今日就不该给她送去被褥,就该让那贱丫头冻着……”
“几床被褥罢了,那被褥是你父亲亲口吩咐,若是不做,反而让你父亲不满,顺从你父亲,改明儿你挑个好时间,去求一求以父亲,把莫儿放出来,那孩子也可怜得紧,这么些日子了,你父亲气也该消了。”
白芳菲回忆到,那莫儿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做的事情虽说有些鲁莽,只怪那白骆晴如今太过狡诈,害得自宴席过后,就被禁足在房间,白芳菲恨恨地不时回头望着白骆晴的院子,道:“母亲,放心吧,父亲向来最是疼爱女儿,改明儿去求一求父亲,父亲定会将妹妹放出来的。”
“公子,公子,忘凡买来了。”风风火火跑进来的忘凡气喘吁吁的把刚买回的包子放在桌上道。
那华策易此刻正躺在床榻上无聊得紧,听见声音就坐了起来。
华策易盘腿坐在床榻上,伸手示意忘凡将包子递给他,忘凡不敢耽搁,气都还没歇一口就忙将包子递给了华策易。
那华策易闻了闻,似十分陶醉那味道一样地,赶紧打开就开始大吃起来,忘凡站在一旁,看着他吃完了,就道:“公子,忘凡也出来好些时候了,该回去向我家小姐禀明情况了。”
华策易神色微变,很快就恢复正常,只淡淡道:“忘凡啊,你想不想学武功?”华策易一是不想让忘凡那么早离开,毕竟自己一个人在这客栈实在无趣,而是看这忘凡身板虽小,似还是有些三脚猫功夫,又想那白骆晴身边也得有个会武功的人,于是想教这忘凡些武功防身也可以保护白骆晴。
忘凡自然是十分开心,自己身上的这些三脚猫功夫都是偷学和自学来的,若是有人教自己武功,就可以保护自己小姐,于是扬起笑意,道:“当然想!”笑得好看的脸上若隐若现两个酒窝,与小菊更是相像了。
白骆晴坐在房间等待着忘凡,半晌都没有人影,于是也不再担心,想想那华策易难缠得紧,许是忘凡走不掉罢了,于是披上了披风,看着忙碌的小菊道:“小菊,我去那北阁子了,一会儿便回来。”
那小菊正在细细地打扫着房间的灰尘,听到白骆晴这样,急忙道:“小姐,小菊陪您去吧。”
白骆晴摆摆手道:“不碍事的,我去那北阁子,无人的。”话音刚落就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一阵风吹过,白骆晴不禁拉紧了身上的披风,走在石子路上,各院的丫鬟步履不停地忙着各自的事情,白骆晴拉紧了披风就朝着北阁子走去。
路过那桂花树时,不禁被它依旧如初的芳香吸引,又前去那桂花树下细细闻着那桂花的香味,正在出神之际,白骆晴身后的人离得越来越近……
“谁!”白骆晴晃眼之间只觉得身后有人,于是呵斥出身,转过身一看,居然是楚行逸,当下自己身边并无其他随身之人,那楚行逸亦是只有他一人,白骆晴有些狐疑,不知这时间楚行逸怎么会出现在白府。
一如既往的人前翩翩君子,人后豺狼互帮,如此形容楚行逸,一点都不为过,白骆晴心中早就恨意一片,面上还是波澜不惊道:“臣女白骆晴,给殿下请安。”
楚行逸眸子微变,自上次宴席之后,自是清楚这女子就是白骆晴,那个白家庶女,只不过,还是上次在那庙中所见的那位女扮男装的冷漠之人,她似乎很喜欢桂花,每每见到她都是在桂花树下。
“小姐不必多礼。”楚行逸微笑道,欲伸出手扶起白骆晴,却被白骆晴不着痕迹拒绝,楚行逸也不在意,背起手也抬起头望着桂花树。
微风拂过,偶尔落下几片桂花花瓣,若不是上一世被他欺骗,至死前才知道原来自己不过是他利用的一个工具,现在这一场景是多么美好,白骆晴伸手欲接过几片花瓣,那花瓣却直直落在了地上。
“每每见到小姐,都在桂花树下,小姐似乎很是喜欢桂花呢?”楚行逸转过身望向白骆晴,看着她的侧颜,只觉得自己的魂儿也被勾了去似的,在这比她好看的女子多了去,就在这白府中的白芳菲更是倾国之色,这个女子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甚是熟悉。
白骆晴抬起头,直直望向楚行逸,没有一丝的胆怯,非常镇定地说道:“臣女并不喜欢桂花,只是在这寒风时节,只有这桂花还盛开,给这空气中些许甜美的花香味罢了……”白骆晴一字一句,态度十分恭敬,不卑不亢道。
脑海中浮现当初与楚行逸第一次相遇时,也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这样的桂花树下,自己一眼就望进了楚行逸的心中,以为他是一个翩翩君子,为了他学毒制蛊,做了许许多多扶他上位之事,现在想来,那个自己真是天真,真是傻。
楚行逸笑了笑,只觉得这个女子不似那些寻常女子谄媚,反而有一种冷冷的不让人轻易靠近的感觉,想来自己也算是这万千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就连才女的白芳菲也都爱慕自己,屡次邀约自己。
可眼前这个白骆晴却不以为然,反而在她眼底捕捉到一丝快速消失的恨意,不禁十分疑惑,自己与她不过几面之缘,为何总觉得此女子对自己十分不满一样。
远处盈盈走来的白芳菲见到二人正在交谈,捏紧的手指泛着白,不禁加快了脚步,还未靠近便道:“臣女白芳菲给殿下请安。”
楚行逸正要开口说话,便见一个高挑身材细腰美人款款而来,她俊眼修眉,一袭透着淡淡红色的罗裙,裙摆上还绣着十分美丽的海棠花,盈盈一握的细腰,愈发显得她身材如柔柳一般,细细一看,发饰也是精心梳妆过的,钗上的长长珠玉璎珞更添她妩媚柔美……
白骆晴细细一看,这与方才早膳时的那身又全然不同,相比是为了眼前的楚行逸特意打扮了一番,也微微欠身对着白芳菲请了安,那白芳菲虽说十分厌恶白骆晴,可在楚王爷楚行逸面前,还是得做出大家闺秀的样子,吐气如兰道:“妹妹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
白芳菲对着白骆晴微微一笑,那笑容却让人不舒服,方才那句话又似在警告白骆晴不要打楚行逸的主意一般,白骆晴淡淡一笑道:“多谢姐姐……”并不去理会她眼中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