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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此,但是咱们这要打劫的毕竟是这的楚王爷,王府内外可都是些大内高手。”华策易虽然武功高强,如今培养了少数暗卫,但是楚行逸府中里里外外不仅有宫中高手,更有他自己的势力,这还是有些困难的。
白骆晴睁着一双古井一般剔透的眼睛,很是认真的看着他,然后勾起唇瓣,白骆晴生的十分清秀,此时嘴角上扬,表情却也不显得十分尖锐,若换做白芳菲那般妖艳的长相,恐怕在外人看来你就是十分冷酷了。
白骆晴红唇扯出优美的弧度,手中拿着一个药瓶,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原来这华公子也有担心的时候呢……”白骆晴也不忘调笑华策易一番。
华策易只冷冷道:“喂,美人儿,本公子可是被他追杀过,这次本就该小心些。”华策易也是顺着白骆晴的话说道。
“拿着吧……”白骆晴手中的小药瓶子呈现抛物状的弧线落在华策易手中,华策易拿在手中看了半晌,道:“这是什么?”
白骆晴平静地坐在那里,华策易见次,就要打开盖子一探究竟,白骆晴却道:“你若是想七窍流血,那你就尽管打开吧……”
华策易的嘴角扯了扯,七窍流血,自己可不想,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嫌弃似的将那药瓶子放在桌上推向白骆晴。
白骆晴见他如此,也是好笑,堂堂华策易居然被自己给骗了,于是笑了起来,华策易见她这样,也明白过来,这白骆晴哪里都好,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些什么奇门医术,又会制蛊又会制毒,自己经常被她以此逗乐。
白骆晴只淡淡说道:“你不是说王府高手众多嘛,这就是为那些高手准备的,你只需要在范围之内打开盖子,那些侍卫自然也就只是个摆设了。”白骆晴早早就准备好了这迷魂香料,为了方便携带,于是制成如此药瓶,只要在范围内打开药瓶的盖子,这药瓶所在的范围内的人都会如同勾了魂似的形同虚设……
华策易听她这样说,又慢悠悠地将那药瓶拿回手中,白骆晴见他那样,也懒得搭理他,只继续道:“再过几日,楚行逸或许会再次来到白府,届时他府上必定会少一大半人,这是动手的好时机。
华策易自然明白若趁着楚行逸不在时窃取他的金库更为容易,可自己也不是时时在这白府守着,有些疑虑道:“这楚行逸行踪不定,本公子又怎能未卜先知……”
白骆晴冷冷看了他一眼,这华策易还真是笨,只笑了笑,下一秒却发出了一记叹息道:“怎么,你的徒弟的白收了是吗!”
华策易这才想起来,这忘凡如今轻功也是不得了,若是这楚行逸一到白府,这忘凡可立即前来知会,只道:“美人儿,你就瞧好吧。”
白骆晴却叹了口气道:“这可就难说了,若是那楚行逸报官,你却还在城中……”
“怎么可能报官,那楚行逸的钱财都是些贪赃枉法之物,若是他敢报官,恐怕也就无缘他日日想得的皇位了吧!”华策易恶狠狠道,这楚行逸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知道,追杀不愿与他合作的江湖人士,贪赃枉法是其一,私下里再用这些钱财笼络朝中大臣,这些日子自己可是好好地调查了一番。
白骆晴眼底含笑,这华策易也不是真傻,只提醒道:“得手后,切勿在城中停留,以免招惹事端……”虽说那楚行逸不敢声张,但是不能保证那楚行逸若是在得手后回了府,发现金库失踪,定然会倾巢出动,白骆晴只得提醒华策易加快动作,当然自己也会出现拖些时候。
二人商议许久才有了些许眉目,华策易今日也不再与她斗嘴玩乐,只站起了身走到门口,道:“美人儿,不必担忧,莫姑在我那里过得甚好……”华策易知道白骆晴自然是担心莫姑的,于是只这样安慰道,打开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白骆晴捏紧了手掌,眼眸红净是冷冷的寒光,喃喃道:“楚行逸,白芳菲,这一世我要让你们统统都败在我手下,还我一切不公!”
外面的小菊一直在等着二人商议完,只听见华策易说什么不必担心,打开房门就以轻功消失在自己眼前……
在莫姑离开白府的这几日里,白骆晴也是将戏做的全套,并不怎么出院子,只在院中专研着自己的医书和易容,也不闻府中之事,只偶尔听小菊说白府如今如何严格,只笑了笑,只怕是那柳氏为了打消白之远的不信任罢了......
这日,天气微微透着一丝光芒,柳氏坐在厅堂之中喝着茶,似乎是在等着谁人一般,下人在她旁边伺候着。
“宣儿给母亲请安!”只见白凌宣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背着阳光走了进厅堂,随后又给柳氏请了安。
柳氏微微一笑,手中喝茶的懂了顿了一下,只道:“宣儿如今是世子,定有许多事情要忙,母亲今日叫你前来,不会耽误了我儿吧。”柳氏打量了白凌宣一眼,将手中的茶水喝在嘴中。
白凌宣沉稳道:“母亲哪里的话,这儿子事情再多,母亲的事也才是最为重要的。”
“好了,起来坐下吧。”柳氏扬起笑容,慈善说道。
这些日子因为白骆晴的缘故,白之远也不在自己房中歇息了,一直在那些小妾那里住着,柳氏自然气的咬牙切齿,自己前去找白之远,居然还被那些小妾私底下说自己管理白府不善,若是这样,不如让出位来,听了这些花,柳氏更是恨透了白骆晴,思虑许多之后,这才想到了白凌宣。
“多谢母亲……”白凌宣只坐在柳氏旁侧静静等候柳氏的交待。
白凌宣自从自己的正妃母亲去世之后,就一直跟在柳氏左右,柳氏也因照顾白凌宣有功,这才被白之远封为正妃,管理白府上下,白凌宣在她身边,耳中不时听到关于自己母亲去世是因为白骆晴的母亲。
久而久之,憎恨白骆晴的种子也就在心底发了芽,对白骆晴生母害死自己母亲的事情十分相信,同时也信任柳氏。
“宣儿,母亲不知该不该说这些事情……”柳氏放下手中的茶盏,似是有些纠结地轻声说道。
白凌宣一向敬爱柳氏,只道:“母亲,请讲。”
“宣儿,你也知道,前些日子你妹妹的奶娘去世了,你妹妹深受打击,在你父亲面前说母亲我管理不当,还默许那下人们对你妹妹不闻不问,你父亲向来最不喜府中勾心斗角,最近,你父亲……”柳氏说着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尤为可怜地说道。
那白凌宣怎会知道柳氏的演技如此高超,只急忙安慰道:“母亲,父亲与您这么多年夫妻,又将这偌大的白府交予您来管,自然是对您深信不疑的。”
“宣儿,今日你父亲不断提到下毒之事,母亲真是有苦说不出啊……”柳氏一步一步地逼着白凌宣。
“母亲,要怪就要怪那白骆晴,同她母亲一样,都是恶毒之人!”白凌宣有些气愤说道,那日自己也在场,他一直不信白骆晴的奶娘是因为吃了那药材才身亡的,他一直都觉得白骆晴和她母亲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不稀害死自己亲近之人来表示自己有多么的可怜。
柳氏见效果十分奏效,这白凌宣已经将矛头指向了白骆晴,于是添油加醋道:“我管理白府多年,这晴儿回来之前从未出现下人逾越之事,不知何故……”柳氏又扶着额头,只觉得有些疼痛道:“好痛!”
白凌宣正在认真地听着柳氏说话,突然见柳氏煞白了一张脸,手也不住地扶着额头,只迅速起身走至柳氏身边,道:“母亲,母亲,您怎么了?”只见柳氏疼的说不话来,白凌宣急忙向外吼道:“来人!来人!快宣大夫!”
站在门外的丫鬟听见白凌宣焦急地声音,忙跑了进来,见柳氏就要昏迷似的有些愣住了,白凌宣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请大夫过来!”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那丫鬟被白凌宣的吼叫叫回了神,忙又向外跑着。
一直在外面的白芳菲早已知晓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柳氏和自己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让白凌宣这个大哥迷了心智,深信不疑白骆晴是个害人精,帮助自己除掉白骆晴,故而白芳菲寻了些不伤身体的毒性药物加在柳氏日日喝的补药之中,再由柳氏叫来白凌宣,演这出戏。
白芳菲换上焦急的神态,也似是刚听到消息奔过来一样,就跪在了地上,抽泣道:“母亲?母亲?”又转眼看向白凌宣道:“大哥,母亲,母亲这是怎么了?”
白凌宣安慰道:“别急,你我先将母亲送回房间。”
白芳菲擦了擦眼泪,点点头,白凌宣抱起柳氏就与白芳菲一起将柳氏送回房间躺下,外面的大夫急忙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