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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微臣那日、、”顾城阳难得的对着楚皇竟然有了犹豫之色。
又是啪的一声!
顾雅茹捂着另一半肿起来的脸颊,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顾清墨,顾雅茹刚刚晕死了过去,这边傅凌天就让御医对顾雅茹进行了苏醒救治,毕竟顾雅茹的作用还没到位,可怎么也想不到,刚刚已经饱受非议的顾清墨,这边表妹还没醒竟然就又是一巴掌,也难怪凑上来的顾雅茹蒙圈了!
“看什么看!你还有脸看,若不是陛下面前,作为长姐我必须好好教育你一顿才是,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顾清墨不等顾雅茹反应,一番举动将众人的目光移了过去,拉着还反应不及的顾雅茹跪了下去。
“陛下,臣女虽然从小就跟着父亲和母亲去了西北之地,母亲更是因为身体不好早早的故去,可她在臣女幼时就一直教导臣女一定要做个懂规矩的好孩子,臣女虽说远离京都,可母亲定是要教导我们谨守规矩礼仪,将来即便是进了京都也是不给家族和娘亲蒙羞的,况且,父亲深受皇恩去了西北,母亲也时刻的教育我们作为女子不可娇蛮任性,不可给父亲添麻烦,臣女自幼丧母,如今母亲的音容笑貌都有些模糊了,可对于母亲的教导确实谨记于心,从未敢忘,臣女与妹妹从来都是谨言慎行,父亲一心扑在战事上,我们姐弟三人从来不用他操心半分,更是因为没有娘亲在身边,从小我们最怕的就是旁人说我们是野孩子,日子虽然清苦却谨守着礼仪规矩,所以清墨和妹妹云珊绝不会把自己贴身的荷包送人的。”
顾清墨一番话,可谓是道尽了一个没有孩子又身处乱世,甚至父亲也是一心为国,扔下三个孩子相依长大的画面,楚皇原本一直紧绷的面容也缓和几分,当然顾清墨知道只是这些就让自己免责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臣女看到那个荷包的时候,臣女和妹妹都惊呆了,直到丫鬟说出表妹之时,臣女还是不愿相信,可刚刚表妹自己说了,臣女才恍然大悟,原本臣女是真的不愿说的,可那位刘大人却非要给臣女和顾府定罪,就连父亲平日里出去吃酒的琐事也要拿出来作为谈资,给顾府扯上这么大的罪名!臣女想问,这个京都之中谁没有过争吵磕绊,父亲虽是武将,可在西北之时最看不惯的也是强豪欺辱妇孺之事, 在军中也向来是治军严苛,从不许有人欺辱妇孺,想必当时定然是见刘大人所说之人行为粗鲁,不尊礼数,父亲才会有次举动。”
“陛下,父亲的为人想必您是知晓的,母亲去世多年,父亲却从未再娶,若说父亲会因为女子美色而与他人发生争吵,臣女第一个不信的。”
楚皇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幅度不大,却好似肯定了顾清墨的言论,毕竟对于顾城阳,楚皇还是有些了解的,更何况顾清墨所说的女子之事,更是人人认同,随即还看向顾雅茹,竟是张口问道:“即便如你所说,她所为到底为何?”
也许没有人注意到,楚皇似乎很是肯定自己,虽然说并没有声援过什么,可每次自己站出来辩解,楚皇从未阻止过,更是经常用这种肯定的方式支持着自己,虽然不知为何,难道说楚皇对顾府的恩宠还有几分真实?但无论怎样,顾清墨还是要抓住目前楚皇的这种态度,而且,她相信即便是旁的人没看出来,真正喜欢揣摩圣意的人许是也能发现端倪,她相信,有一个人一定发现了,这般想着顾清墨一边对着楚皇拜了拜,一边在俯身之际向自己的左侧看了一眼。
自从牵扯出顾清墨以后就退至左侧的傅凌天,此刻得却如顾清墨所料,正在暗自揣摩着楚皇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偏袒着顾清墨,思索之际正巧对上这一对黑眸,就见那黑眸深处竟然涌出几分摸不透的笑意。
傅凌天还未弄明白顾清墨到底何意,却被她难得的笑脸晃了神,只可惜笑脸短暂,很快就转了过去。
只见顾清墨面露少女特有的娇羞之色,红唇轻启说道:“陛下,原本此事涉及了表妹的名节,臣女实在是不愿提及的,可今日若是臣女在不说,却要让家父和臣女姐妹背上不敬暗害上位之心,臣女实在是不能在替表妹遮掩了。”顾清墨一番话说的那是一个委婉难测,就连楚皇见顾清墨一直都是直爽英气的样子,难得的见她如此扭捏之态,也不禁带了几分探寻之意。
“这事还要从表妹去年的时候参加了长公主的赏花宴说起,想来陛下也是知道的,表妹掉进了湖中与五皇子有了肌肤之亲,原本这事真是表妹的无心之失、、可,到底还是连累了五皇子,表妹自那以后日夜难安,总是挂在心头,这次臣女回京以后,更是拖到臣女这里,非要与臣女参加长公主的宴会,臣女念表姐一番执念无法释怀,也就应允了,谁知、、、”
顾清墨说到这,故作停顿的看了眼五皇子,果然见傅凌天始终温润如玉的脸阴沉一片,见顾清墨停了下来,还故意看向自己,傅凌天差点没忍住想要掐死眼前这个女人,什么无心之失!什么肌肤之亲!她一定是故意的!
顾清墨自然是故意的,更何况她还没有说完。
“谁知,臣女也没见到表妹与五皇子有过说话的机会,可那日回去以后,表妹就整日痴笑,更是说什么五皇子已经许诺了她什么的、、臣女原本也是惊得不行,更是几次告诫她万不可这般污毁皇子声誉,可表妹却信誓旦旦的与我说,不是她妄想的,是五皇子亲口允诺了的,只是她的身份到底还是低微了些,五皇子怕是也过不了皇后娘娘这一关,若是有旁的人在陛下耳边说上一句,许是这事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