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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欧阳恒说道:“将你拉下水了,抱歉,我想我可以自己处理的。”
欧阳恒将她头上掉落的一片树叶捡起放在手心。
笑着说:“我们只便是这小小的叶子,若你想要庇佑,我随时可做你的掌心。”
这话说的令徐瑾画心里感动,忍住自己的心情淡笑:“你也会说情话了,只怕是喜欢你的姑娘又要多了。”
欧阳恒没有说话,只看着她。
徐瑾画一声:“走了。”便随着徐良泊的马车立刻远去了。
欧阳恒看着远去的马车叹气,想了想又笑了,将那叶子藏与衣袖,准备带回去夹在书中。
徐瑾画坐在马车上,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身后还跟了一条尾巴。
这尾巴便是沈古蔺,他今天是来找欧阳恒的,结果却被她意外中发现了这件事,这个女人不是明雪山庄的庄主么,这会儿怎么被天朝首富带回去的。
随即想到了什么,大喜,也就是说,这女人还是徐良泊的女儿。
这一个发现令他惊讶不已,同时心里也有些高兴,如果这个是真的话,那他的军资岂不是很快就解决了,虽然要与这讨厌的女人接触,可这也不免是好事。
打定了注意之后便折返回去。
徐瑾画不知道的事,她阴差阳错的为自己添了一个麻烦。
马车上面的两个人互相生厌,徐瑾画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徐良泊还是独自生着气,只是这个气生的莫名其妙。
看着徐瑾画,脑袋一转淡然说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若不如此,徐家的声誉可就全毁在你手里了,更何况谁会要一个败坏门风的女人做媳妇。”
这话说的还真是道貌岸然,如果说徐家的声誉,那徐良泊做的事情不是更毁,这会子教训起自己来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难道不晓得。
只她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是止不住的讽刺。
她只是不想和徐良泊继续在马车里面吵,要是动起手来她不讨好,徐良泊也不讨好。
毕竟这还是在管道上。
看着徐瑾画压根就没听自己的话,徐良泊气的是牙骨头都疼,可是对这个女儿却毫无办法。
而且上次的事情明显被她知道的,看来她也开窍了。
从京城到徐家的路并不长,很快他们就到了,一到徐瑾画就立刻下了马车,只是看见门口的贺年爱母女俩就一阵的恶心。
只瞧了瞧郑雅心笑着说:“二姨娘好。”便进了大门。
根本就不管接下来下马车的徐良泊。
看见徐瑾画对自己这样的态度,贺年爱明显不是很高兴,她和郑雅心明明站在一起,可那女孩只唤她,却不唤自己。
这不是摆明了要欺负自己了。
一看见徐良泊从马车里出来,女人立刻迎了上去,笑容满面的说着:“老爷,您终于回来了。”
徐良泊黑着一张脸,不过对眼前的贺年爱还是微微的笑了一笑。
但也只是那一下,便立刻进了府,一群人又跟着他进去了。
也不知贺年爱是怎么想的,每次身后都跟着这么多人,丫鬟婆子一大堆,她的确是很喜欢排场的。
徐瑾画回到自己的子风苑,这里已经几天没有人打扫了,虽然还不到萧瑟的情况,但也没差了多少。
想了想,又折了回去,去了春年苑。
徐良泊刚一回来大部分都是经常在春年苑了,毕竟比起两个院子,这个地方才像个院子。
徐瑾画刚一到春年苑的院外,便看见有几个下人在一边的树下赌钱。
赌的还很高兴。
也不怕被人看见,当然了,还是有人在做事的,有个下人一看见徐瑾画立刻出声提醒他们。
只是那些人赌的高兴什么都不顾了,只徐瑾画慢腾腾的走过来,然后悄无声息的盯着那些人。
旁边的人只得大声喊了一句:“大小姐好。”
徐瑾画微笑的点点头,虽然她并不喜欢赌钱,不过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吗,只要不是赌的丧心病狂都是可以理解的。
一声大喊,那些人都停下来,至少五六个人纷纷转头看向徐瑾画。
一脸的惊讶,但这里是春年苑,徐瑾画就是想管也管不到他们。
可这毕竟也是主子,只得老老实实的唤了一声大小姐。
徐瑾画并不想去找贺年爱她们,看见这些人倒是温和的笑着问道:“你们在玩什么,大小吗?”
他们一听,这还是个懂行的。但还是不敢放肆,只规规矩矩的说着:“是大小,只是不晓得大小姐来春年苑做什么?”
徐瑾画怡然自得的笑着说道:“你们可知晓我院里的小鱼去哪了?”
那些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新来的,对于各个房里的主子还不是很熟悉,更何况丫鬟。
徐瑾画一看他们的脸色便明白了,这些人的确是不知道。
只自己笑着叹了口气:“你们自己玩吧,可别让其他主子发现了就是,到时候免得受苦,恩,小赌可好,大赌便少了心思罢。”
下人们越发的奇怪,这个大小姐可并不像二小姐说的一样蛮横无理。
徐瑾画也不管一脸懵逼的他们,其实她本来便是这样,对下人们不会要求太严格。
大部分都是随他们去做什么,但也绝不会纵容自己的下人欺压其他人,也不许他们做些犯法的事,索性都挺好的。
这会儿却是不往里走也不行了,一路上的下人也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倒是让她惊讶了,这丫鬟婆子小厮光她见过的就已经三十多个人了,更不要说她没见过的了。
就是一个院子,这下人未免太多了些。
只不过她并不是很在意,毕竟这不是她的地方,小小的惊讶过后。
徐瑾画也很快便找到了贺年爱的卧房。
只是说句难听的话,那房间里的声音真是怎么挡也挡不住。
倒是让她皱了皱眉头,她虽然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不过看的书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她也不会贸贸然闯进去,只是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等着。
也不知这伺候的丫鬟跑到哪里去了,这会儿却不在跟前候着。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竟然真的有一个小丫鬟跑过来了。
倒是一眼便看见坐在石凳上的徐瑾画,却没有一点的惊讶,毕竟她刚才在路上已经听人说了,大小姐过来了,她没有见过大小姐,但是二小姐说她蛮横无理,是个脾气特别大的主。
可今儿一看,明显着不像啊,这温雅的面庞怎么也想不出蛮横的样子。
而她只是对自己微笑着点了点头,却并没有问自己话。
倒是让她觉得很舒服。
只是又一听房间里面的动静,顿时尴尬的羞红了脸。
但是至始至终,也没见大小姐不自在的样子,索性她也大大方方的了。
两个人在一块都不说话,只是小丫鬟莫名的觉得没有二小姐带给自己的压迫感,这太奇怪了。
房间里面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面有两个女孩子听见了他们的事情,显然他们在房间里面很愉快。
但是徐瑾画却不怎么高兴,她从上午都快等到下午了,怎么,这男人是想显示他的宝刀未老还是被那女人快榨干了。
一旁的小丫鬟一直都在瞧着徐瑾画,可是却觉得她并不暴躁啊。
她等了这么长时间,夫人和老爷还没出来呢。
大概是到下午时分,两个人貌似完事了,小丫鬟看了看徐瑾画,然后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两个人的动作微微小了一些。
徐良泊问道:“何事?”
小丫鬟小心翼翼的说着:“老爷,夫人,大小姐来了。”
徐瑾画望了这小丫鬟一眼,到是意味深长。
徐良泊愣了一下,便快速的穿上衣服,然后给贺年爱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果然,徐瑾画坐在石凳上看着他。
徐良泊皱着眉头走过来讥讽她:“不在你的院里待着,跑到这里做什么?”
徐瑾画却温和的笑着说:“扰了父亲的兴致倒是女儿的不对了,可我那院里落叶成山,脏衣成堆,总得有些人打理吧,我只是问一句我的小鱼呢,对了,还有水秀他们。”
徐良泊坐下来冷笑:“你还有心思找他们,我早便将他们打发走了,那些不成器的丫鬟们不要也罢,更何况只不过是几个女人罢了,再买便可。”
只这一句话,徐瑾画冷了脸,那眼神看向徐良泊便是淬了毒一样。
“我等了父亲这么久,只有这么点要求,怎么,要回我自己的东西,父亲也不愿拿出来吗,那我就只好自己找了,若是将这个院子或许徐府翻起来,说不定可以找到。”
那阴凉的语气根本就不是他那个女儿。
就像另一个人一样,脸上明明再笑,话语一点也算不上激烈,可是他就是觉得冷,便像是打了霜一样,寒风刺骨。
那小丫鬟突然就觉得院子一下子冷了起来,怪了,这三伏天里竟然如此冷。
只得搓了搓自己的双手,可那抑制不住地冷气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
眼前的女子绝对不是他那个温和的女儿,就像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疯狂的小女孩拖着那副小身躯闹得徐府不可开交,那个时候的她根本就是个疯子。
一想到那些,他就一阵厌恶,若不是因为那个原因,他也不会将女孩送回去。
看着眼前淡定的女子,他只好妥协着说道:“在冷库。”
便是这两个字,女孩站起来,怒目而视。
她压制自己的怒气,转身快速跑开。
实际上徐良泊心里也是胆怯的,这很奇异,他谁都不怕,就怕他这个女儿,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疯子,十年前他便领教了不是吗。
那一次她毁掉了自己多少药材,多少生意,将徐家搞得是天翻地覆,就算是徐家的规矩她也从不遵守,就连徐家的大族长也将她毫无办法,口中只喃喃念叨,怕是孽缘罢。
也不知落安到底生了一个什么妖物,偏祸害了他。
徐瑾画快速奔向冰库,这里是存放那些容易坏掉的东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