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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画老脸一红,又搓搓自己的手,笑着说:“你可别打趣我了,到底有着什么事,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帮上忙。”
沈古蔺很无奈,说真话这女人为何一次也没有信过。
想了想,他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她面前将女子身后的帽子给她戴上,笑道。
“你若这样说我也没法了,几日前贺淳画送了我一种药,她说这是徐良泊藏的东西,可以对付药人的,你觉得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就不怕我说假话。”徐瑾画接连问道。
男人笑呵呵的摇摇头:“假话真话与我而言也不过如此了。”
“你收了她的东西,还送过她吗?”徐瑾画勾唇一笑。
这话有些奇怪,沈古蔺心里一愣,但还是微笑着回答她:“自是没有,我可只送过你东西。”
只这一句话,徐瑾画就笑意盈盈的,然后往前走了些,石阶上虽冰冷,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了。
“你要将东西拿给我,我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有把你抓到的药人给我一个,我要去试试。”徐瑾画头也不回的说道。
沈古蔺一脸无奈,也跟着她走了:“若是去试我早就试了,可是那人却一点清明都没有,我怕是被人骗了不成。”
女子转头看他,一脸鄙视的样子。
“你懂的什么,那么简单就被你试出来,徐良泊能把那东西藏的那么浅,只怕不是完全的药了。”
她别有深意的样子使得沈古蔺心里一惊,也是,贺淳画凭什么给自己这东西,徐良泊为何把这东西放在那里,而且轻而易举的就被她得到。
跟在他们身后的贺淳画一脸嫉妒的望着两人,虽然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可是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样子,她很是伤心,为何这人就不能给自己半分温柔,为何他永远找的都是徐瑾画。
少女的眼神中满是恶意,恶狠狠的盯着那两个人,虽然刺眼,可比起望不见男人来说,她就当徐瑾画是自己好了。
这样一想,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回去还是得跟母亲商量一下这事,若每次徐瑾画都抢走自己的风头,那她就真的没机会了。
“看不出来贺淳画倒是很会玩心计。”沈古蔺只是淡然微笑着,显然他早就知道,只不过不愿意说。
徐瑾画并没有说什么,心机什么的,她也有,可到底是被人逼出来的,像落安那样没有心机最后惨死的人,她并不想去做,太傻。
回去的时候自然就不是走着了,雇好的马车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直到徐良泊跟寺庙的住持说完之后,她们才得以上车。
这一天过的有些糟心,虽然手里握着那人走时送她的伤药,可对于她来说,这种药怎么可能会缺,只是那点心意还是明白的。
不知他留在寺庙里还有什么事,但也与自己无关了。
旁边的小鱼笑嘻嘻的说道:“小姐,我刚才可是瞧见八王爷了,他是来找你的吧!”
徐瑾画并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她笑,但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果然,她是个冷心的人。
而对于这会儿的沈古蔺,在莫砚庙的一处殿前向里面看着。
此时,沙哑随性的声音响起:“八王爷何时需偷偷摸摸的了。”
沈古蔺剑眉微撇,冷眸看着那蒲团上的和尚,不知在想着什么。
和尚也没理他,独自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嘴里念叨着经文。
男人敛着心走过去,淡然自若说着:“你就是找我的人?你是谁?”
和尚听见他的问题,淡笑着放下木鱼,双手合十一声:“阿弥陀佛,你到底是来了。”转身一看,竟是前几日领着徐瑾画的那和尚,他一脸笑意,淡然看着沈古蔺。
那和尚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可小心着徐家二小姐吧!”
说完和尚继续跪坐回去,拿起木鱼嘴里念念有词。
和尚的话莫名其妙,使得沈古蔺有些茫然,若说小心那人,他自然知晓,她给的药有问题自己也是明白的,只是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徐良泊的事,那另一半药只怕也在他们手上了。
男人并没有在意蒲团上的和尚,即便是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即便他现在在佛陀寺中,也是不屑于求取这些的,从小他便知道,自己需要的东西要自己去努力,求任何人也是没用的。
抬头看了一眼睁着双眼的佛陀,冷哼一声,快步走了出去,随即下了山。
等他走后,那念经的和尚放下木鱼,随即对着佛陀拜了拜,撕开脸上那层面具,呈现在面前的便是一张被烧毁的少年脸,原来是落九朔。
从后面进来的男人看着长身玉立的少年随意说道:“少爷何必如此,那人不过也是大小姐眼中的过路人罢了,又如何能真正入得她的眼。”
少爷转头看他,戴上银制面具,从里面传出呵呵的笑声。
“夜九你不懂,姐姐眼中这回可是真有他了。”随即叹了一口气,只望姐姐能看清男人的真正面目。
徐瑾画回到徐家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去京城的事宜,其实也用不着准备什么,毕竟京城也不远。
因为要葬了老夫人,徐家是在这十日之内做完的,幸好完了,要是在第十天赶不上,也不知皇上会怎么怪罪,其实这只是徐良泊的想法罢了。
自然,之前说的只让郑雅心带人去,但到底还要跟王爷还有其他的家族通通气,以后办事也好做,索性徐良泊也带着贺年爱一起去了。
而郑雅心却留在了徐府,对于他的决定,郑雅心挺高兴的,甚至非常高兴。
徐良泊远远不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要是他对自己的生意足够认真的话,或许还不会出现这样的漏洞。
看着落九焰在一次给自己写的信中,徐瑾画默然了。
落九焰说,徐大说出了账本的地点,她将账本交给了夜一,被夜一一点一点的转移了财产,而与恒老三断了联系的山本十五郎,又开始找起了徐家的其他人。
看着信上的东西,徐瑾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现在她倒是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将落九焰给自己的信全部烧掉。
明明是一个人,却硬生生的视为两人,一个是明面上的好人,一个是背地里的坏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对于徐家来说,都不是好人。
“母亲,你可瞧见了,女儿正在帮你报仇,虽然时间长了些,可你在天上一定要好好看着,看着徐家是怎么慢慢的消亡的。”
徐瑾画看着火炉中被烧毁的信封,眼神偏执,不论是哪个她,都是厌恶徐家的。
她不会用过激的行为,她也不会自取灭亡,她要徐家一点一点的露出那丑恶的嘴脸。
窗外的风呼啸着,没人想要出去,更何况现在已是深夜。
但却有人反其道而行。
春年苑的一个女人偷偷摸摸的样子,看四周没人,立刻闪身进了一个透着微微烛光的房间,仔细一看,这竟然是贺淳画的房间。
即便是她,也吓了一大跳,因为她正在吃着东西,看见这人咯噔一下,正要唤人之时,那人的头罩拿下来,居然是贺年爱。
“这大晚上的,母亲不睡觉,来我房里是要做什么?”少女疑惑不解的望着她。
只瞧着贺年爱脱下外面的厚衣,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喘着气说道:“明天把这个拿上,有用。”
“这是什么?”贺淳画拿起来看着这东西,随即拔出塞子闻了闻。
惊讶的盯着面前眼神发亮的女人:“春药,这不是……”
她还没说完,只瞧着贺淳画一脸的大惊,贺年爱轻声吼道:“嚷嚷什么,你怕别人听不见是怎么着?不过就是一瓶子春药,我还不是为了你。”
“母亲的意思是,要我给八王爷下春药。”即便是贺淳画,也是手脚无措,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即便她认识这玩意,可到底没用过。
贺年爱冷哼一声:“有什么好怕的,八王爷再怎么厉害,还是一个男人罢了,有了这东西,不怕他不受摆布。”
“到时候你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意思,更何况这还是我从以前的朋友那里买来的高价货,绝对没问题,对身体也不会有影响,更不会被查出来。”
“真有这么神奇,这药还查不出来?”即便是她,心也动了,要知道她今日看见徐瑾画和沈古蔺两个人说笑就很不舒坦了,要是真有这东西,那她就不用辛辛苦苦的与沈古蔺周旋了。
若是得了第一次彩头,那她还怕什么。
想着心里已经起了念头了,贺年爱看着她这么上道,很是欣慰。
她们不知道的是,两个人谋划的所有事已经被监视她们的人知晓了。
也就是说沈古蔺立刻便知晓了。
看着桌子上的信,倒是一脸迷茫,春药,倒是有意思了,他还从没有被人下过药的经历,大概也是因为不常回来,他也不去找那些军妓之类的。
自然不会有这样的经历。
只是这会一旁的铜三是一脸兴奋:“这种春药我还没见过,王爷可否将用剩的送我。”
第八百四十四章:名为赏梅实为宴
沈古蔺冷眼望着他,却没说什么。
就连一边的银二也是白眼看他,也就剩这点出息了了。
“王爷,我们是将计就计还是瓮中捉鳖。”银二瞧着沈古蔺笑呵呵的。
这两个有什么不同,不都是看好戏的么。
沈古蔺眸光幽深,放下手中的玉牌,淡然道:“既然她想要,便给他个男人好了。”
此话一出,两人便明白了。
这日,众多大臣带着自己的妻女来到王爷府,毕竟都是得了皇上的邀约的,谁能不给面子,显然他们也是愿意的。
再说宴会,因沈古蔺的王府里有一大片的腊梅,正好这次以赏梅作为主题,虽然有些牵强,但没有人会乱说什么。
自然,即便是沈古蔺厌恶那些家伙,可到底被沈古翊说的没有反抗,更何况这些人都已经来了,还能怎么。
小亭子上的欧阳恒倒是一脸笑意:“这样也好,你若成家了,这蔺王府也算得上是有人了,没有这么萧条了。”
走过去看着他与自己下棋,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惹笑了欧阳恒。
他右手执白字,左手执扇淡然一笑,却不在理这人。
倒是沈古蔺皱着眉头看他:“你今日怎么来了,不是还在查你的事情么?”
“王爷连休息日也不给在下吗?还真是苛刻啊!”欧阳恒随意的说着。
沈古蔺一脸冷漠,若是徐瑾画来了,肯定第一个找的是这人,若这人一直在这儿,岂不是随了她的意,不行,他必须支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