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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意外之后，我就一直独自照顾兮兮，至于蒋阿姨，她其实是我的婆婆。”
“兮兮的奶奶？”
陈阳对此还是颇感意外的。
“她的身份很特别，我不方便透露，不过你应该也猜出来了，这几日她离开之后我心里隐隐不安，她从未在我面前放下过戒心，她一直都在防备我。”
“她在怀疑你？”
“嗯。”
陈阳顿时才发现，最难的还是活着的人，如果莫小狸说的是真的话，那陈阳知道这个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那那串数字和公司呢？”
“数字是我丈夫失踪前留下的，公司我查过，都是皮包公司。”
“也就是说，那串数字极有可能是公司名称，或者是研究项目对吧？”
莫小狸点了点头。
搞清楚一切之后，陈阳关闭贴图体统，看着莫小狸家里一台隐藏监控探头说着。
“出来吧，我想和你谈谈。”
莫小狸疑惑看着他，不过想起一切也都释然。
半小时之后，门外传来了门铃声，陈阳打开门，蒋阿姨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三天。”
陈阳直言。
“进来吧，你也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莫小狸看到蒋阿姨点了点头，老女人在一把椅子上坐下，面露不屑。
“是你伪造了万代的假消息送给杜先生，您还真是聪明人，这么一来既能试探出我，也能借我的手除掉杜先生，还能看看莫阿姨的反应。”
“哼，果然是东江第一人，聪明。”
蒋阿姨很显然有些不悦。
“妈，是你……”
“别叫我妈，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
老太太倒是很主动，莫小狸显然已经习惯了委屈，不过陈阳却看不下去了。
“老太婆，你也脸皮太厚了吧？现在莫阿姨是整个公司的总裁，如今风生水起，你赖在这里不走？还利用别人绑架自己的亲孙女，你真够狠的啊！”
老太太大怒，一拍桌面站起身。
“你懂什么，这一切都是我儿子留下的，要是没有那场投资，他怎么可能会无故消失？”
“别激动……我死了妈也没你这么变态，在整个别墅里装了这么多监控？你怕她杀了你儿子还是怕她背叛你儿子？”
陈阳知道这老太婆不简单，不过她这么做属实对不起莫小狸。
“你妈怎么和我儿子比？你以为你妈是谁？”
陈阳见老太婆彻底疯了，直接拉着莫小狸的手腕？
“莫姨，跟我走吧，这老太婆疯了。”
“陈阳……”
莫小狸没有跟着他走，只是静静看着两个人。
突然掩面大哭。
“呜呜呜，你们别吵了，千寻是我的姐妹，阿明是我的老公，你们都是我最在乎的人，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死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吵了……”
说到最后，莫小狸声音都在颤抖。
“够了，既然如此，那从今天你们从别墅搬出去，兮兮必须得留下，我也不逼你，但兮兮是我儿子的骨肉。”
这老太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厉，要把莫晓兮从莫小狸的身边带走。
“不行！不可以，我没有要走，我的家在这儿我怎么能走！”
“你这个女人，我看透了！”
场面突然变成了家庭伦理剧，陈阳叹了一口气，手机传来一条信息，是吴建刚发给自己的，这次她传达给自己的信息是关于这个老太婆的。
“老太婆，你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既然你找不到你儿子，我又不想你对付莫阿姨，不如我们合作吧。”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和我谈合作？”
老太婆大概是被气昏了头，陈阳也不说什么，只是架着手机放在她面前，上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她的秘密档案。
“没想到你这脾气也能干这行，不过我有能力查到你的身份，应该有资格跟你合作了吧？”
看到自己的资料罗列，老太婆彻底对陈阳刮目相看，她的表情微微警惕，不过还是打算和他合作。
“你准备怎么合作？”
陈阳笑了笑。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找个能谈话的地方吧。”
老太婆明白陈阳的意思，旋即带着陈阳离开，来到了另一栋别墅，这里的电脑屏幕全都是莫小狸家监控的画面。
“关了吧，你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她心里也很清楚，就算真的杀了自己的丈夫，你也看不到。”
老太婆没有关闭，陈阳便坐了下来，笑看着她。
半晌，她上前关闭了监控。
“这不就能合作了吗，老太婆，你手里有多少情报？”
“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老太婆很显然不乐意了。
“我从不得寸进尺，不过话说在前面，你我合作我希望是在一个对等基础上的。”
陈阳拿出旁边的笔，在便签上写下了一个地址推了过去。
“海风市？”
老太婆不解得看向陈阳。
“没错，这个地址是之前投资展览会的投资商展览场地。”
老太婆看了一眼陈阳，拿起便签写下一串数字，随后将上面的数字分解。
“这串数字是我以前教给我儿子的，具体含义是一种化学元素。而且其中包含了很多内容。”
陈阳接过便签没想到居然提到了铀元素。
“这种元素和那个商品有关？”
“没错，这串数字其实是一句话，铀元素在野鸽身上。”
陈阳实在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你会不会记错了？这句话每个字我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我就不认识，野鸽子是个人还是暗号？”
“我要是知道我会不告诉你吗？”
老太婆说道。
“那好接下来第二个线索。”
陈阳再一次将那串皮包公司的名字写下，在一个公司上画了个圈。
“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一共十家皮包公司，但是这一家不一样，这家公司，在被取缔以后连续开了十几家分公司。”
“十几家？”
老太婆有些不敢相信。
“为什么一家皮包公司居然会有十几家分公司，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还有就是有个研究者带走了一大笔钱，导致投资失败。”
老太婆皱着眉头。
“其实你不用纠结是谁，接下来该你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