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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舵手刚刚和季峥野聊完，坐在酒店的桌边继续喝着咖啡，他看看手机上的陌生号码，听着对方的介绍，嘴角微微上扬：“当然，我现在就在如画酒店，你可以直接过来。”
秦川听到对方应允，心中放松了些：“好的，我半个小时后到。”
总舵手歪歪脖子调整坐姿，招手示意工作人员：“你好！麻烦你将菜单拿来吧！”
秦川坐在后座一边在电脑上搜索vr的技术语言，一边啃着面包。
陆铭学一边开车，从后视镜里看到秦川认真努力的样子，好奇道：“以季峥野的性格，应该比我们更快速度接近他所想要渗入的区域。我刚刚查过，之前总舵手一直在日本休假，今天早上回来的。直到现在邀请你在酒店见面而不是在家或者咖啡厅，应该是一直在酒店吧。”
“一直在酒店，只能说明他没有回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不回家的原因，可能有很多。”秦川耸耸肩，毫不在意。
毫无惊喜的见面之后，秦川先自我介绍：“您好，我就是cl集团的总裁秦川，以及我们的公关部主管陆铭学。”
总舵手看看名片皱着眉慢吞吞道：“cl集团？我记得以前你们的总裁是哪个叫季峥野的是吧？”
秦川与陆铭学对视一眼，陆铭学微笑道：“看来您对于我们cl职员变动还是非常关注的，那我们要谈的合作，您可能会更加关注。”
“我也就没事上上网熬熬夜而已。”总舵手将名片收起来，胳膊在桌上前倾身体：“不过今年cl集团动作有些太频繁了吧，您对我们的技术这么感兴趣，可是我们对你们集团不感兴趣啊。”
秦川垂下眼帘笑笑，然后将胳膊也搭在桌上，和对方摆出一样的姿势：“重要的不是你的兴趣，而是我们双方强强合作之后产生的巨大经济利益，不是吗？”
总舵手眯起眼睛，半晌没有说话，而是在思索着什么。
“好，这是我的名片，您先将我们合作计划拟定好，我们到时候保持联系。”
“谢谢你！”秦川站起身，恭送总舵手离开，临走之前，秦川忽然问道：“其实我很好奇，我们这份计划书有没有竞争对手？”
总舵手望着秦川，歪着脑袋灿烂一笑：“it’s little secret。”
“有人联系过。”陆铭学买完单回来后：“我看菜单上显示总共点了5杯咖啡，两份主餐。”
秦川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在手机上记录下对方的信息，点点头道：“现在双方局势并不明显，我们之间的竞争还是相对公平的。”
“相对公平？”陆铭学皱眉好奇。
“我们cl集团占有很大优势，季峥野能有什么好牌我很好奇。竞争中，对我们有利的形势才叫相对公平。”秦川抱着双肩靠在椅子里轻松微笑道。
尽管此时是一年的开始，cl集团却早早进入了繁忙的阶段。
秦川早晨八点一进入办公室，便示意苏梅让营销二组所有员工上来开小会。
“什么新课题，不能等到过完年再说嘛？”营销二组的同事从进入公司到现在，放假没有超过两天的。尽管刚刚放假却完全不足以弥补之前的疲劳。他们听闻公司又有新方向，揉着太阳穴道。
“非常抱歉让大家这么早就进入战争状态了。”秦川环视四周，用笔戳戳面前的本子：“就我听闻我们之前的手下败将现在为了要打败我们正在拼命寻找新合作。现在我们必须要将大家的关注点放在新项目上。我昨天已经找到了，新的项目就是注资vr工作室，后期我们开始做科技。”
“这不是。。。”苏梅听到秦川准备开始做季峥野之前提议的方向，心中微微一动，没有说话。
“其实大家也知道，这个提议之前被季峥野提起过，”秦川望着苏梅点点头解释道：“刚开始我也因为是由别人提出的而拒绝，但是我们cl集团要负责几百的员工生存，我们不能因为我个人的心里不舒服而令大家放弃自己的半年奖，所以我和vr的主管总舵手联系过，我们说好，实力定输赢。只要我们提出方案更有竞争力，那么我们cl就会拥有vr商用技术。以科技竞争，未来就看得见。”
大家听完秦川的打气，也不再介意到底算是谁提出的方案，而开始对整个注资计划以及收益做测算，在72小时内拿出非常吸引的方案。
“我也知道，我们营销二组一直都是cl的急救室。每一次的战争，打前锋的都是营销二组。请大家放心，这次案子完成了，我会给大家休年假并且犒劳大家和家人国外旅行！”秦川这一次没有像以往在营销组组长与总裁之间身份混淆，这一次他妥妥的是以总裁的视角去下这些命令，大家接收到的信息也非常完善。
所有人听到了奖品之后，开始欢呼，整个办公室也有刚才死气沉沉而变得生机勃勃。
“我们的总裁最近怎么了，情绪很反常啊。”会议中间休息时间，有员工刚好出门打电话，回来看到苏梅正在烧水泡咖啡，拍拍她的肩膀道。
苏梅努力让自己无视心中最近刚刚升起的权力欲，她望着正在会议室里指着初步预算稿挥斥方遒的秦川，一脸羡慕道：“看来我们总裁最近是要开始一场新战争了。”
两人正说话时，苏梅的手机响起，她看到是不认识的号码，接听之后没有说话。
“您好？是苏小姐吧？我是欣欣花店的员工，今天有您的花，麻烦您在楼下接收下吧？”
“哈？”苏梅皱皱眉头：“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苏梅到达楼下接待处，对方竟然捧着两束鲜花站在大厅内。其中一束全部都是红玫瑰，另外一束大的快要淹没送花人员的花束都是百合和薰衣草。
“这束花是谁送的啊？”苏梅一边签字一边询问道。
“这边只让我们写了个生日快乐，其他都没有留。”送花人员深知自己不只是送花人，更是惊喜的搬运工，所以送完之后便匆匆离开。
苏梅将两束鲜花抱在怀里回到办公室，找到花瓶将两束鲜花放置。
秦川正在开会休息时间中途，看到苏梅收到花，惊讶了一下，凑过来：“哇，玫瑰花，一直没听说啊苏梅，看来你是一个非常靠得住的人，嘴巴好严，适合藏秘密。哦对了，生日快乐。”
苏梅嘴角微微扬起微微颔首：“谢谢您总裁。”
“你男朋友做什么的啊？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怎么从来没见过？”秦川的眼神在苏梅的桌上掠过，对方的办公区域内并没有任何私人物品，一时嘴快：“不会是公司高层吧？”
苏梅忽然脸红，站在一边没有来得及接话。
秦川一边说一边邪恶的笑笑：“肯定不是季峥野，该不会是陆铭学？”
苏梅看到秦川的语调，淡淡的问道：“总裁，刚刚这束花，该不会是你送的吧？”
“怎，怎么可能？”秦川可以背过身，不再看苏梅的眼睛。
苏梅看到秦川这样的反应，轻轻扬起嘴角她抱着花朵闻闻满室的花香：“那就谢谢送我花的无名英雄了。”
秦川看出苏梅没有刻意让自己尴尬，心中微微舒缓一些，转过身冲苏梅柔柔道：“我上位也没有多久，在做领导方面也没有太多成功经验，也曾经失败迷茫过。之前的要是有什么地方冒犯之处，还请苏小姐多多包涵。希望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发挥彼此特长，为cl添砖加瓦。”
“对了，我听说陆铭学进入董事会了？”苏梅一边温柔的擦拭着花朵上的露水，像是说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
秦川饶有深意的看了苏梅一眼，陆铭学的事情还没有在集团内部通报，而且此事是昨天刚刚发生的，这么快苏梅就知道，可见苏梅的消息灵通，且势力触手伸的够远。
秦川猜想了几个苏梅这么说的原因，都有些许的不是滋味。他承认自己的不足：“没想到苏小姐的消息确实非常灵通。那我就更要为以前的怠慢而道歉。同时，苏小姐，您来cl集团的时间比我早很多，我来的时候您就是秘书，现在我上位了，您还是秘书。其实您的能力远远比您想象中更强大，我正在考虑让你发挥更大的用处。”
苏梅听完之后点点头，没有说话。
秦川看出苏梅没有表示反对，试探着道：“就是不知道苏小姐是喜欢哪个部门呢？”
苏梅停下手中的事情，扬起头想了想：“其实我倒是觉得人力资源主管的工作非常有挑战性。”
秦川点点头：“很好，刚好你和人力资源主管走得比较近一些，那么后期我将你调职的时候，你上手也会比较快一些。”
苏梅没有再多言，而是做回自己的座位开始进行工作。
两个聪明人在一起总是不需要多言，只需要安安静静做事即可。
有同事出来打招呼，示意秦川初步的投资金额已经估出，示意秦川继续开会。
“那我去开会了？”秦川轻轻敲敲苏梅的桌子，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望着对方，最终转身回复工作状态。
苏梅望着安静盛开的鲜花，用手拍了张照片放在朋友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