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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决定除去翟让,召集他几个心腹手下,设下计划。
这日,李密借自己小儿百日生宴,请翟让几个来喝喜酒。翟让自己也很是小心,他找来单雄信和徐世绩。天罡也在徐世绩边上。
“大哥,还是世绩代您去给魏王小儿子送贺礼吧!”徐世绩道。
“不怕,大哥,有我跟世绩陪您一起去,再加上翟弘、摩侯,魏王想下手也不怕。”单雄信道。
“徐公,你认为呢?”翟让道。
“那好吧,千纲,你也跟我一起吧。”徐世绩道。
“好。”天罡道。
于是翟让带着兄长翟弘、侄子翟摩侯、单雄信、徐世信和天罡等人一同前去李密那。李密的几个心腹裴仁基、郝孝德等人也都在。单雄信、徐世勣、天罡等人站在翟让身后做护卫。
李密见状,便道,“大伙都坐下来喝酒吧!翟帅,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很长一段时间没一起这样痛快地喝酒了。”转而,李密又对房彦藻、郑颋等道,“今日是我与翟帅几个瓦岗军高帅喝酒,你们都散去吧。翟帅,你说是吗?”
李密的心腹们先行离开,但翟让的心腹还都留在那里。房彦藻又道:“今天大家在一起是为了喝酒取乐,天这么冷,司徒的随从人员也喝点酒、吃点饭吧。”
李密道:“一切听司徒安排。”翟让想也不想,道:“也好。单帅,徐公,你们也去吃点。”
于是,单雄信便出去喝酒吃饭去了,徐世绩倒不走。
“在下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现在还饱着。”徐世绩十分害怕李密会私下动手,无论怎么规劝,徐世绩也是不动。
“那,徐公,你也坐下来一起陪本王和司徒喝酒吧。”李密道。
世绩坐下来,天罡坐在世绩的边上。
几杯酒下去,徐世绩眼前有些晕花。“徐公,徐公,”天罡小声地叫徐世绩,徐只笑了一笑。天罡向李密使了一个眼色。
李密敬了几杯酒翟让,翟让好酒,几杯下肚,有些酣畅开来。李密趁机拿出一张很好的弓给翟让看。
“司徒,您看这把弓,如何?”李密道。
“是把好弓!”翟让道。
“是突厥神武大将相赠,本王让部下试弓,竟没一个能拉满它。”李密道。
“是啊,蔡某刚拉了一拉,也是拉不到一半,便弹了回来。请翟帅试弓,让部下也开开眼吧。”李密的亲信蔡建德道。
“好吧,本帅试试。本帅也好久没拉过这么好的弓了!哈哈。”翟让起身,拉起弓弦。
时下,只有李密手下的蔡建德和徐世绩、天罡在营帐中。翟让知道蔡建德拿着刀,但想到自己的徐世绩也在边上,还有天罡也在边上,根本不用怕李密和蔡建德,使劲全力把弓拉满。就在这时,蔡建德,拿着刀站在一旁。从翟让身后砍了翟让一刀,翟让倒在血泊中。
徐世绩呢?他早已晕晕而睡下。
翟让惨叫一声,李密又上前补了两刀。翟弘、翟摩侯、王儒信立即冲进账房,天罡立即佯装醉酒,晕了过去。
“把翟弘、翟摩侯、王儒信这些人都杀掉,一个不留!”蔡建德道。
接着,翟弘、翟摩侯、王儒信都相继被杀。单雄信、王伯当听到杀叫声,立即冲进来。单雄信一人抵抗蔡建德和李密,王伯当立即上来叫醒徐世绩。
“徐公,徐公,你醒醒”王伯当道。
徐世绩强撑着双眼,看到眼前鲜血染红了营账,立即明白出了事,再看翟让已倒在血泊之中。但只觉全身乏力,他拿起刀。
房炎藻举刀指向徐世绩和王伯当,“你们的人已经全部被我们杀了,就只单雄信,现在也跪地求饶。你们二人呢?”
“魏王为何要杀司徒?”徐世绩道。
“司徒独断专行、贪婪暴虐、凌辱同僚、对上无礼。本王念及与各位一起兴起义兵,是为了除暴安良。现在只杀他翟氏一家人,你们几位,若是诚心归降,本王将翟帅从前的部队交由你们。”李密道。
“徐公,我们现在根本无力反抗,不若先行归附。再看情况。”王伯当道。
“王军师是有谋反之心吗?”房炎藻持剑指着王伯当道。
“魏王,今日是你违背结义。当日,翟帅将魏王之位给你,是何等大肚,想不到你小人心肠。竟设下这鸿门宴,杀害翟帅。”王伯当道。
“来人,将王伯当押下去!徐公,看在您的面上,我留王伯当和单雄信一命,一切由你定夺!”李密道。
“好,为了瓦岗军,为了不想我们这些曾结义的兄弟就此散伙,我来安抚翟帅从前的部下。不过,你不得杀害王军师。若不然,世绩定要举兵反你。”徐世绩道。
经徐世绩和单雄信对从前翟让的部下进行安抚后,翟让原先的部队,只散去一部分人,大部分还是留了下来。
王伯当被关押着,他是军师兼右长史,素日里房炎藻极是看不惯他。房炎藻趁此之机,更想除去他。
“我知道,翟帅和你对上次徐公抢来汝南的财宝很是不满,若不是翟帅逼我逼的太急,我也不会向魏王建议此杀令。”房炎藻道。
“无耻小人。徐公前去汝南抢宝,此事,连翟帅都不知晓,你们是如何知晓的?而且偏偏是抢宝回山寨之时。”王伯当道。
“翟帅帐下,房某最惧的便是你王军师。你一直替翟帅出谋划策,俨然当自己是丞相之职。既生瑜,何生亮!房某只好杀了你,以绝后患。”房炎藻道。
“你若杀了我,徐公必反!房炎藻,整个事情,也许是兄弟们不同心,翟帅与魏王两相权力争夺,但是,我总感觉是我们这帮中有人出卖了翟帅,到底是谁?”王伯当道。
“呵呵。王军师果然总是最聪明的那一位,也想不出是谁出卖你们兄弟,您再想想。”房炎藻道。
“虽然看蔡建德在魏王身边,但是徐公也在翟帅边上。但为何,徐公中了迷香软筋散?这药连吕郎中都未在我们瓦岗寨中见过。你们是从何得来?”王伯当道。
“王军师此话,倒是提醒了在下。”房炎藻道。
“你去哪里?”王伯当道。
“我去调查一个人。”房炎藻道。
“谁?”王伯当问。
“当场,他也在。”房炎藻道。
房炎藻找来天罡,“孙将军,既懂兵法,还懂医术?”
“在下小时候跟随位药官学过一点皮毛。”天罡道。
“你的迷香软筋散,服下后,全身筋软,连吕郎中都无法配出解药。你的皮毛医术,不会这么简单吧?”房炎藻道。
“房长史,在下是听从魏王吩咐,无须事事向您汇报。”天罡道。
“说,你到底是谁?”房炎藻召来几个将士,将天罡围了住。
“在下是徐公的人,难道你要徐公亲自带人马来救在下吗?”天罡道。
“就是因为你是徐公介绍进的瓦岗寨,我们才觉得奇怪。你为何改旗易帜,私下又投靠了魏王?还将徐公汝南五大箱财宝之事密告与我?徐公根本一点都不知道,你所有的目的,是杀翟让!”房炎藻道。
“房长史,徐公厚道,绝不做诛杀兄弟之事。所以,这些事,还是我来做吧!这不也是帮了你们除去翟帅这个大患吗?”天罡道。
“来人,拿下!”房炎藻道。
七八个将士上前,准备将天罡拿下。只见天罡回身一转,将长史房中诸剑挥起,七八个将士立即倒下。房炎藻甚是惊讶,“原来你不是简单的一个种菜的!”
“我师傅当然不是个种菜的了!哈哈。”门外进来一个人,抡着双锤,房炎藻认出来,“你,你是李元霸?”
“师傅,我带了一千精骑,搬那几箱财宝,够不够人?王世充也率了五万大军,向这瓦岗山冲来。”元霸道。
“你?你到底是谁?你是隋军将领。”房炎藻道。
房炎藻刚想上前剑杀天罡,只见元霸一锤过去。“你都快死了,我就告诉你吧!他,是我师傅袁天罡,大隋的明王殿下!”
房炎藻震惊的双眼直瞪着天罡。
“元霸,快带人,打开长史房地下通道,把那五箱财宝带走!”天罡道。
“是,师傅。”元霸道。
出了帐营,只见瓦岗山上擂鼓声响。李密紧急召见徐世绩、单雄信及他几个亲信将士。
“报,魏王,郑州王世充率军前来,已攻占瓦岗几个哨站!”一名将士报道。
“报,左长史房炎藻被杀在帐中!还有,还有”房炎藻的一个侍卫进他帐中见房炎藻已挺在了案几上,立即前来报李密。
“还有什么?快说!”李密道。
“还有,房长史密道中的几箱财宝被洗劫一空!”那侍卫道。
“什么?快查查,是何人所为?瓦岗军中一定出了奸细,快找出来!”李密怒道。
“魏王,我们要快些应付王世充的隋军,他们居然知道我们瓦岗军的寨营,一定向我们很快杀将过来。”徐世绩道。
“末将立即带兵马前去迎站王世充!”单雄信道。
“单帅,还是我去迎战王世充,你掩护魏王,另外,他们偷盗的几箱财宝,一定要抢下。这是我们瓦岗的军资。”徐世绩道。
单雄信立即带人前去追赶元霸的一千精兵。只见元霸立于队伍最后端,他让将士立即先回洛阳。
“前方何人?敢擅闯瓦岗寨营,偷拿财宝!快报上名来。”单雄信道。
元霸一回首,“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吗?哈哈。”
单雄信马立定仰首长啸一声,“是你?”
“没错,就是爷爷我,李元霸!”元霸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瓦岗寨营地?如何知晓我们财宝的藏身处?”单雄信道。
“甭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要是想打的话,尽管上来吧!”元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