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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0日,星期一,午後。
雪瀞的房门传出「咚丶咚丶咚」的敲门声,沉闷的敲门声打破了死寂,是锐牛来了。桃花源奢华的客房内,空气彷佛凝结成了固体。窗外阳光虽烈,却穿不透三人心头那层厚重的阴霾。
锐牛坐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早已凉透的茶杯边缘,眉头紧锁。小妍则紧紧挨着锐牛坐下,她的手轻轻覆盖在锐牛的手背上。
然而,坐在他身旁的小妍,却有着一种与现场紧张气氛格格不入的平静。她没有焦虑地绞着衣角,也没有恐惧地发抖,反而正饶有兴致地用小叉子吃着桌上精致的甜点,彷佛明天要面对的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魔王,而是一场普通的郊游。
「刚收到刑默的通报,」雪瀞打破了沈默,她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两人,声音冷静得像是在谈论别人的生死,「你跟弓董『隐私赌局』的决战就定在明天,10月21日,星期二。」
锐牛深吸一口气,放下茶杯,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时间不多,但战略很明确。」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雪瀞挺直的背脊,又转头安抚似地看了一眼小妍,语气笃定:「规则是『不能说谎』,这就是我们的护身符。只要我不说谎,就能立於不败之地。拿到『让利条件』後,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让弓董亲口说出那句通关密语。」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那句关键的话:「锐牛老弟,你强大得让我害怕。」
「只要这句话一出,有了这把『钥匙』,我们就能全身而退。」
「呵,让那个不可一世的林霸弓说出这种话,难度可不比登天低。」雪瀞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不过,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妳说的没错,难度真的很大。但这句『锐牛老弟,你强大得让我害怕』是绝对的通行证,」锐牛补充道,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因为有了雪瀞隐私赌局的认证,这句话一旦出口,就具备了『契约』效力。只要弓董亲口说出,我们便无後顾之忧。」
「至於让弓董说出这句话的方法,不是没有,只是每一种可能都充满了风险。不过触发条件是『我们』让弓董说出这句话,也就是说,我们三人其中一人让弓董说这句话即可。」
锐牛顿了顿,目光转向雪瀞:「而且弓董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本来见面的次数就不多,能够比较有机会跟弓董见面丶甚至能影响他情绪的人,只有妳,雪瀞。」
「我确实可以创造跟弓董见面的机会。」雪瀞平静地说道,但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我绝不会为了让他说出那句话而向他低头丶向他示弱,或是去讨好那个男人。这点,还请你们理解。」
「当然,」锐牛立刻表示肯定,语气中带着对雪瀞的尊重,「如果要向弓董示弱的话,我直接屈服加入桃花源当他的走狗就好了,根本不需要绕这麽一大圈。我们的目标是带着尊严离开,而不是摇尾乞怜。」
「我也想过用谐音套话,」锐牛苦笑着摇摇头,「试图引导话题让弓董说出音同但字不同的句子,但是『锐牛老弟,你强大得让我害怕』这句话要凑谐音实在太困难了,完全不可行。」
「所以,最有可能的策略就是,」锐牛的眼神变得锐利,「单纯将『锐牛老弟,你强大得让我害怕』当作一个有约束力的钥匙,跟弓董进行『条件交换』。例如我们约定完成了某个重要任务,他就必须依约定说出这句话。」
「我也觉得这是最可能的用法,」雪瀞点头表示赞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与其直接跟弓董约定『放我们走』这种空泛的承诺,不如索取这句话。只要得到这句话,就不怕他之後反悔,或是动用桃花源的其他资源进行报复。」
「其实……我有一个必定可行的方法,」雪瀞的声音突然变得平淡,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狠绝,「一旦你取得『让利条件』後,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他说出『锐牛老弟,你强大得让我害怕』,不然就让我死。虽说我们父女形同陌路,但若真的见了血,那个男人未必无动於衷。」
小妍惊恐地抬起头,锐牛却想都没想就否定了,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怒气。
「这方法我当然完全不考虑啊!」锐牛笑笑地说,试图缓解气氛,但语气异常坚定:「第一,我不可能拿妳的命去赌那个男人的良心;第二,万一弓董真的不答应,难道我还真的要杀了妳吗?如果为了活命必须变成那种卑劣的绑架犯,我乾脆直接加入桃花源算了。」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桃花源给我的条件非常优惠啊,其实加入桃花源对我来说甚至可能利大於弊。所以不可能用妳的生命去要胁,要做这种低劣的事情,还不如直接当个低劣的人加入桃花源就好。」
「对於桃花源,我只是不愿意被迫加入,听命於我不认可的人。」锐牛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我害怕的是我之後必须一直做出违背我道德底线的事情。万一下一个『绝望游戏』让我主持呢?万一我要像现在的刑默去胁迫下一个锐牛呢?」
「如果可以全身而退是上上策。其次就是打不过就加入。人生本来就有很多无奈,至少我可以保住自己的安全,顺便保护小妍的安全。」
雪瀞怔了怔,眼底的寒冰似乎融化了一些。她看着锐牛,轻声说道:「我明白了。所以分析起来,将『锐牛老弟,你强大得让我害怕』当作一个有约束力的钥匙,应该是最可行的做法了。」
雪瀞继续说道:「总之,我们现在的第一步就是取得这把钥匙。一定要在明天的隐私赌局取得『弓董的让利条件』。」
「而明天锐牛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绝对不能说谎。」
「这很容易啊,我的所有隐私都被刑默窥探光了,弓董也都知道了,说谎根本没有意义啊。」锐牛耸了耸肩,试图让气氛轻松些,「其实我认真觉得,弓董明天的主要目的是要跟妳重新建立正向的父女关系。不能说谎的目的是要对妳坦承,重新建立双方的认知是第一步,之後才知道怎麽重建父女关系。」
「我不觉得我对那位高高在上的弓董有这麽大的价值,」雪瀞冷笑,眼中满是怀疑,「他是处在政商关系中最上端的人,用花言巧语让我放下戒心,或是利用资讯不对等的优势误导我,这才是他的作风。」
「所以才要设定『赌局全程不能说谎』的前提啊,」锐牛分析道,「妳是个聪明人,如果弓董的说词可能有所保留,妳必定会追问。明天的隐私赌局妳不仅可以畅所欲言地追问,弓董也必须保证不能说谎。」
「我觉得弓董的目标是利用明天的场合,让你们双方真诚的重新自我介绍。」
雪瀞叹了口气:「弓董的恶罪证确凿,你觉得他能够用只言片语就让我们改观吗?」
「不知道,」锐牛坦诚地说,「但即使妳要继续恨他,也先趁明天的机会让他坦白,这样妳会更知道妳为何而恨,让弓董被恨得不冤。」
「好吧,」雪瀞闭上眼,似乎在做最後的心理建设,「希望弓董的想法就真如你所言,明天就真的只是用『弓董的让利条件』为饵,要钓的是『我们父女的重新认识』。」
然而,雪瀞心中依然觉得其中藏着一个陷阱……
(锐牛你的所有秘密真的都被弓董掌握了,你确实在赌局中没有对他说谎的必要啊!......)
(但是,你说出来的真话,在那个男人的操作下,可以有其他的用途啊…….)
「妳呢?」锐牛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明天的赌局是『实问实答』。妳有打算问弓董什麽吗?」
雪瀞走到沙发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见到面再想吧。虽然我心里有数……」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痛楚,「我确实想知道,我这个万恶的老爸是如何一步步走到权力的顶峰,而在他那庞大的野心中,我那个死去的母亲,还有我……究竟算什麽?是弃子?还是稍微有点份量的血亲?」
话题有些沈重,客房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关於明天攻防的推演声,低低地回荡在午後的阳光里。
然而,锐牛很快发现,向来活泼丶总会在这种时候插科打诨的小妍,今天却异常安静。她全程低着头,视线落在地毯的花纹上,像是魂游天外,完全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
「小妍?」雪瀞也察觉到了,她伸出手,轻轻在小妍眼前晃了晃,「妳在想什麽?从刚刚到现在都没说话,怎麽这麽出神?」
「啊?!」小妍猛地惊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身体甚至微微弹起。她抬起头,眼神还有些迷茫,看了看雪瀞,又看了看锐牛,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麽决心,转头对着雪瀞,眼神带着一丝乞求:「雪瀞姐……等一下,可以让我跟牛哥……好好的聊一聊吗?单独的……」
空气瞬间安静了两秒。
雪瀞愣了一下,随即,那双聪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那总是带着几分高冷气质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戏谑。
「聊一聊?」雪瀞故意拖长了尾音,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後停留在锐牛那里,「我看不是要聊聊吧?你是想念……你牛哥的大鸡鸡了吧?」
「咳!」锐牛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图解释,「不是,那个……是那个……我确实必须要跟小妍做爱啦......你知道在桃花源甚至见面都可能有困难,我有答应过小妍,每七天得帮她『打针』充能一次...否则她会坏掉。」
但他身旁的小妍却没有反驳。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诚实地点了点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对锐牛的渴望与依赖。
「这几天……都没有好好跟牛哥……」小妍的声音细若蚊蚋。
雪瀞看着这对小情侣,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展现出大姐姐的风范。
「行吧,把空间留给你们。」雪瀞拿起手提包,走到门口,回头对着锐牛眨了眨眼,「我先出去『采买』些东西,顺便看看能不能打探点消息。大约一小时後回来。」
就在锐牛准备道谢时,雪瀞突然凑近他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听得见的丶带着热气的声音低语道:「知道你跟小妍需要用性交维持『小妍主人』的身分,之後有需求再跟我,我会帮忙尽量安排。」
她坏笑着瞥了一眼锐牛的裤裆,「速战速决啊,牛爷。」
说完,她便优雅地转身离去,留下一脸错愕又兴奋的锐牛,和满脸期待的小妍。
房门「喀哒」一声关上的瞬间,房间里的空气彷佛凝固了,随即被一股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欲迅速填满。
「桃花源」的奢华套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香,却掩盖不住隐约的压抑感。锐牛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平静,实则眼底藏着不安的女孩。
「过来。」锐牛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磁性。
小妍顺从地走到他面前,锐牛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她衬衫的第一颗钮扣。小妍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微微挺起了胸膛,像是献祭般将自己送上。
「在这里,只有我们。」锐牛一边说,一边缓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胸口细腻的肌肤,「把这些束缚都脱掉,我想看着妳……完完整整的妳。」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小妍那具年轻美好的胴体逐渐展露在空气中。洁白如玉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因为害羞和寒意而微微挺立,粉嫩的乳头倔强地翘着。
锐牛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也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赤裸着精壮的身躯,将小妍紧紧拥入怀中。
「唔……牛哥……」
两具赤裸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锐牛低下头,深深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像以往那样充满侵略性,而是带着一种安抚与怜惜,舌尖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後才深入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与气息。
「小妍……妳好暖……」锐牛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一路向下滑到那挺翘圆润的臀瓣,用力揉捏着那软绵的手感。
「牛哥……抱紧我……再紧一点……」小妍意乱情迷地回应着,双手紧紧环抱着锐牛宽厚的背,彷佛想把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
在这充满危机的龙潭虎穴中,只有这赤裸相对的拥抱,才能让她感到一丝真实的安全感。
锐牛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就这样赤裸着抱着她走向那张宽大的软床,轻轻将她放下。他俯身压上去,眼神灼热地盯着身下的人儿。
「既然环境这麽好,那我们就别浪费了。」锐牛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
他分开小妍的双腿,目光落在她最私密的腿心。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晶莹的爱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看妳湿成什麽样了……小骚货。」锐牛低笑一声,手指沾了一点那透明的淫水,涂抹在她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轻轻打着圈。
「啊!……嗯……那里……好舒服……」小妍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
锐牛不再忍耐,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怒发冲冠丶青筋暴起的紫红色肉棒,龟头抵住了她那湿滑温热的阴道口。他没有急着冲刺,而是缓缓地丶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看着我,小妍。」锐牛命令道。
小妍迷离的双眼对上了锐牛深邃的目光,她感受着那根粗热的巨物强硬地撑开她的嫩肉,缓慢而坚定地填满她体内的每一寸空虚。
「噗滋……」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整根阴茎完全没入。
「啊……哈啊……进来了……牛哥在我的里面……」小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种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心灵在那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慰藉。
锐牛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唇,下身开始缓慢而深沈地律动。每一次抽送都摩擦着她阴道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顶撞都直抵花心深处。这是一场性爱,更是一场灵魂的对话。
「小妍……妳的小穴真紧……咬得我好紧……」锐牛喘着粗气,双手十指紧扣住她的手,将她压在枕头两侧,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
在这种深情而缓慢的研磨中,小妍的眼神变得迷离,却透着一丝不安。她随着锐牛的动作上下颠簸,断断续续地问道:「牛哥……啊……嗯……我是不是……是不是你的拖累?」
锐牛动作一顿,随即更加凶猛地顶撞了一下,惹得小妍尖叫出声。「胡说什麽!」
「如果……如果没有我……啊……牛哥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顾虑那麽多……可以逃出去……不用像现在这样……畏首畏尾……」小妍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她心底最深的恐惧。
锐牛停下了抽插,将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深深地抵在她的子宫口,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存在与热度。他双手捧起小妍的脸,眼神无比认真且炽热。
「听着,傻瓜。」锐牛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这跟有没有妳无关。从我踏进这个局开始,刑默那个老狐狸就已经用他的能力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这是男人之间的博弈,就算没有妳,我也走不了。」
说完,他腰部再次开始律动,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研磨,节奏开始加快,力量开始加重。
「至於妳……」锐牛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妳确实是我的软肋,是我唯一的弱点。」
「牛哥……啊!啊!」
「但正因为是软肋,才证明妳对我有多重要!」锐牛的声音突然拔高,伴随着下身猛烈的一记深顶,「正因为妳在这里,我才有了必须赢的理由!我想要尽全力保护妳,不想让妳再受一点苦!」
气氛陡然一变,原本的温存瞬间转化为原始的兽欲。锐牛开始疯狂加速,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在她的湿穴里进出,两人的耻骨相撞,发出「啪丶啪丶啪」的清脆撞击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乱。
「比起被迫加入桃花源……」锐牛嘶吼着,汗水滴落在小妍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乳房上,「如果失去妳……那种痛苦才是我真的无法承受的!妳懂不懂!啊?懂不懂!」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贯穿,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啾丶咕啾」的淫靡声响。
「懂……我懂了……啊!啊!牛哥……干我……用力干我……我爱你……」小妍被这番深情的告白彻底击溃,身心都向他敞开。她的阴道剧烈痉挛,紧紧吸吮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彷佛要将他榨乾。
「那就像个荡妇一样,把我的精液全都吸进去!这都是给妳的!」
锐牛双眼赤红,再也忍不住那濒临爆发的快感。他在小妍高亢的尖叫声中,死死抵住她的花心,腰部猛地一挺。
「噗滋!噗滋!噗滋!」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射而出,尽数灌溉进她那颤抖不已的深处,将她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小妍的身体弓成了一张虾米,白眼微翻,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在锐牛的怀中剧烈颤抖着,两人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融为一体。
「呼……呼……小妍......『续约』完成了......好舒服......真爽!」
激情过後的卧室,空气彷佛变得黏稠而沈重。锐牛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同样湿透的床单上。小妍像只被喂饱的猫咪,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口,脸颊上还残留着高潮後的醉人酡红,双眼迷离,眼神中尽是满足後的安宁。
随着锐牛的呼吸逐渐平稳,那一股股浓稠的丶属於他的子孙精华,正顺着小妍大腿内侧那白皙滑腻的肌肤,缓缓地丶断断续续地流淌而出,在深色的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淫靡的深痕。那股浓郁的丶混合着汗水与体液的石楠花气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肆意弥漫,那是雄性占有欲最直接的气味宣示。
就在这静谧得只剩呼吸声的时刻——
「咳咳。」
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咳嗽声,如同惊雷般在房间的角落炸响。
锐牛和小妍的身体猛地一僵,那种从极度放松瞬间绷紧的肌肉反应,让两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他们同时转头,视线惊恐地扫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在卧室门口那片背光的阴影处,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安静地伫立着。
雪瀞双手抱胸,身体优雅地倚靠在墙边。她那身精致的套装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整洁,与床上那一对赤裸交缠丶浑身汗湿的男女形成了强烈而荒谬的对比。她的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双清澈锐利的眸子,正毫无避讳丶直勾勾地盯着床上那片狼藉,以及两人那还未完全分开的私密部位。
「啊!」
小妍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那是一种被当场抓包的极致羞耻。她慌乱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只能手忙脚乱地抓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连头带脚裹成了一团白色的粽子,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大眼睛。
锐牛也尴尬到了极点。他猛地坐起身,原本还有些半硬的阴茎在空气中晃荡了一下,他连忙抓过一件扔在床边的衬衫,胡乱地挡在胯下,结结巴巴地问道:
「雪丶雪瀞?!妳……妳什麽时候回来的?」
雪瀞没有立刻回答。她踩着高跟鞋,发出「叩丶叩丶叩」的沈闷声响,缓步走向床边。随着她的靠近,那股独属於她的冷冽香气,强势地切入了这充满情欲味道的空间。
她停在床尾,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慌乱的鸳鸯,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更深了。
「大概……」她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就在你们刚开始『前戏』,你把小妍抱上床,撕开她睡裙的时候吧。」
「什麽?!」
锐牛瞪大了眼睛,下巴差点掉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雪瀞,又看了看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妍。
「那妳……妳一直在看?」
「不然呢?」雪瀞耸了耸肩,语气平淡得彷佛在讨论晚餐吃什麽,「难道要我加入你们吗?虽然也不是没发生过,但看你们那麽投入,我实在找不到插话的时机。」
她转过身,优雅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撩人。
「我刚走出房门没多久,就看到外面的工作人员想进去。」雪瀞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只要我不在,你们应该是不能单独留在我的房间里的。我在门口纠结了一会儿,想着这时候回来也是尴尬,但又没地方去,只好默默折回来了。」
她看着锐牛,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我轻轻开了门,本想跟你们打个招呼。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你们正『性致勃勃』地吻得难分难舍。我看小妍那时候已经意乱情迷,你那根东西也硬得跟铁棍一样,实在不好意思打断你们的好事,就只好……委屈自己躲在门口的阴影里罗。」
「妳……」躲在被子里的小妍发出闷闷的声音,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雪瀞姐妳太坏了啦!妳明明可以出声的……」
「坏?」雪瀞轻笑一声,她微微前倾,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彷佛在回味刚才那场活春宫的每一个细节。
「我不觉得坏啊。要说坏的话,坏你们的好事才是真的坏吧。」
她的视线大胆地落在锐牛那被衬衫遮挡丶却依然隆起的部位,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你们刚刚那样……真的很好看......我都入戏了。小妍,妳知道妳叫得有多大声吗?那种哭着求饶又求着要更多的声音,连我在门口都听得腿软。」
「还有你,锐牛……」她看向锐牛,眼神中带着一丝赤裸裸的赞赏,「你冲刺的时候真的很卖力。我看着你背上的肌肉收缩丶看着你把那根东西整根没入小妍的身体里,那种力量感……说实话我还蛮感动的......。」
锐牛被她这番直白的话语冲击得头皮发麻。按理说,被第三者窥视性爱过程应该是羞耻的,但看着雪瀞那毫不避讳丶甚至带着一丝情欲色彩的眼神,他心中某个隐秘的角落,竟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丶变态的兴奋感。
那是被欣赏丶被渴望的雄性虚荣心。
「所以……」锐牛乾咳一声,喉咙有些发乾,他试图缓解这暧昧得快要爆炸的气氛,「妳就这样……站在那里,看了一小时?」
「一小时?锐牛先生,请不要对自己有错误的认知。你们刚刚顶多半小时吧!」
锐牛羞红了脸说道:「那还不是因为妳说要『速战速决』啊!」
雪瀞坦然承认,她站起身,慢慢走向床边。她的目光不再掩饰,直接扫过锐牛还未完全疲软的下半身,以及床单上那滩混合了精液与爱液的湿痕。
「看你们忘情地做爱,看着你们的汗水甩在彼此身上,听着那些肉体撞击的声音,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雪瀞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眼神幽暗:
「那种像是看着两只野兽在交配的原始感……其实还挺不错的。尤其是看到你射进去後,那副得逞的蠢样……其实还挺不错的。」